第兩百六十九章 花想容
ps:未修改。
(未修改)
“無雙姐做事雖然有些莽撞,但是她分辨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我們不必為她擔憂。”安蘭雖然滿臉笑容,隻是她的笑容卻有著一絲牽強。
沈墨軒把安蘭的表情看在眼裏,他輕擁著安蘭一言不發,心中卻對辰王殿下和南宮無雙有些怨言:“他們讓蘭兒擔憂,不可饒恕……這次一定要給他們的婚禮送一份大禮才行……”
“沈墨軒。”安蘭掙紮著想要脫離沈墨軒的懷抱,沈墨軒卻大手一攬,不讓她隨意動彈。
“夫人,你什麽?膽敢直呼為夫的名諱,膽子不啊。”沈墨軒邪魅的笑著,安蘭正向反駁,沈墨軒有些惱怒道,
“看來夫人最近很閑啊,都有時間想著別的人,為夫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讓夫人忙起來?”
“沈墨軒,別鬧。”安蘭很無語,結婚後的沈墨軒越來越沒個正行,整不務正業……
“安蘭~!”沈墨軒有些惱了,這丫頭真是氣死人不償命,都了要叫夫君,她偏偏把自己剛才的告誡當做耳旁風,今不給她一點兒顏色瞧瞧,她不知道本尊的厲害……
“沈~哦,夫君,您有事嗎?”安蘭無辜的眨眼,她趁著沈墨軒沒注意,心的逃離他的懷抱。
“夫人,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嗯?”沈墨軒似笑非笑的望著安蘭道。
“談,談什麽?”安蘭悄悄吞了一口唾沫,有些緊張的問道。
“你呢?”沈墨軒被安蘭無辜的表情氣笑了,心道:“這丫頭,這會兒知道害怕了,剛才還振振有詞的直呼其名,現在知道裝乖巧了。哼哼,晚了……
“我,我。我不知道。”安蘭眼神躲閃,很是心虛。
他今吃錯藥了,這麽凶神惡煞的,讓人好生討厭。
沈墨軒環抱著安蘭,用下巴抵著她的頭,本想對安蘭一陣訓斥。但是他聞著安蘭自然清幽的發香。他全部的怒氣化作一聲歎息:“蘭兒,姨母他們都出去遊山玩水了,不如。我們也~”
安蘭聽這沈墨軒真摯的語氣,她本想一口答應,可是話到嘴邊腦海中卻浮現出安楓嚴肅的表情,她隻好搖頭道,
“不好,弟弟的婚事還需要我主持大局,所以我最近走不開。”
“唔。那可如何是好。”沈墨軒歎氣,自己怎麽就拿丫頭沒轍呢!
“嗯,等弟弟成婚之後,我們還要重新考慮修建驛站之事,可能最近幾年都沒有機會出去遊玩,我想趁著弟弟還沒有出任官職。我想多為他值班一些產業。將來他的日子也不用像我們時候那樣清苦。還有,我發現荷那妮子對北辰耀動情了。隻是我很不明白,荷才這麽,她知道什麽是愛嗎?”安蘭開始絮絮叨叨,沈墨軒也靜靜聽著她的話語,隻是他心中卻自有一番思量。
“夫人,你也不用替他們操心,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不定你這麽替他們考慮,將來他們還會埋怨你多事呢!”沈墨軒淡然道。
“什麽,我多事?”安蘭不管不顧的站起身來,杏目怒瞪沈墨軒道。
“蘭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沈墨軒也急忙站起來,焦急的解釋道。
“那你什麽意思?”安蘭躲開沈墨軒的觸碰,氣呼呼地道。
沈墨軒眼神暗淡,他混不在意的收回手臂,淡定道,
“夫人,你想不想知道北辰耀的故事?”
“北辰耀關我什麽事,我了解他作甚~!”安蘭話音剛落,她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餘氏安蘭有些尷尬地道,
“那個,夫君,北辰耀就是荷喜歡的、那個騎馬的家夥?”
“嗯。”沈墨軒感覺有些好笑,丫頭還是喜歡胡八道。
“哦,那你還不快。”安蘭嗔怪的看著沈墨軒,一副“你怎麽不早”的表情。
安蘭這副模樣讓沈墨軒心中又是一陣好笑,他見安蘭有些著急,他故意慢吞吞道,
“北辰耀,來自南疆。”
“沒啦?”安蘭狐疑的瞧著沈墨軒,南疆有什麽稀奇的,每一個國家都有南方,顧名思義南疆就是指南方的疆域嘛!
“北辰在南疆是皇家的姓氏。”沈墨軒還未完,安蘭便搶先道,
“那他是一個國家的皇帝?”
如果北辰耀是皇帝,那荷準沒戲,農女和國王,這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不別的,就是自己和沈墨軒兩人,單憑家世背景,自己隻能仰望他們沈家,這下好了,以荷一根筋的個性,沒準兒她就認死理,非北辰耀不嫁,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這倒不是。”沈墨軒明顯發現安蘭鬆了一口氣,他心中暗道:“丫頭呀,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北辰耀雖不是國君,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哦,那就好。”安蘭笑嗬嗬道。
隻要不是跨越不了的鴻溝,都沒有關係,隻要自己在一旁幫忙,荷還是基本能夠達成心願的。
“他是南疆的侯爺。”沈墨軒好整以暇的看著安蘭的臉色,他很好奇,知道對方是侯爺,丫頭會怎麽做?
“侯爺?”安蘭很無語,侯爺是幾品來著?
“夫人,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並非幾品官員,北辰耀是威遠侯,而且,他這個爵位是世襲製。”沈墨軒三言兩語的解開了安蘭的疑問。
安蘭有些詫異道,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夫人,這就明我們夫妻倆是心有靈犀啊!”沈墨軒忍著笑,嚴肅道。
“好吧,你繼續。”安蘭期待的望著沈墨軒,隻是她心中卻有些發苦:“這下荷和北辰耀沒法在一起了,侯爺,那隻比辰王殿下地位低一些。而且他身份尊貴,府中怕是早已經妻妾成群了……就算荷勉強能夠進入威遠侯府,也是沒名沒分的丫鬟而已。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該怎麽辦啊!”安蘭愁眉苦臉的想著心事,完全沒意識到沈墨軒的臉色變黑。
“丫頭,你很喜歡北辰耀?”沈墨軒醋意大發,有些酸楚的看著安蘭道。
“唔。何出此言?”安蘭不明白為什麽沈墨軒又開始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隻好謹慎的回答。
“你這麽關心他,不是喜歡是為何?”沈墨軒氣憤的道。
丫頭還想狡辯,就算荷喜歡北辰耀。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丫頭你隻用等著結果便好,他們能在一起,那是緣分;他們不能在一起,那是命數,與旁人無關,所以。丫頭,你想撮合他們,這種做法是多管閑事。
“……”沈墨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丫頭,怎麽。無言以對?”沈墨軒壞笑道。
“我看你是顛倒黑白、混淆視聽。莫非你喜歡上了北辰耀,為了保護心愛之人的隱|私。你就開始胡亂抹黑我這個結發妻子?”安蘭低頭假裝拭淚,她嘴角輕揚,心中也很得意。
終於可以壓製你了,哼!讓你胡八道,這下看你還有什麽話?
“……”死丫頭,話這麽嗆人,我看你是欠收拾,今晚讓你知道什麽叫夫綱……
“是嗎?我倒不知道和何時喜歡上了北辰耀,夫人可否告訴我,我和他相愛的過程?”沈墨軒似笑非笑的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安蘭縮縮脖子,很是心虛的道。
“……”狡猾的家夥,就知道逃避問題……
“好啦,你不要這樣了,嚴肅點兒,繼續威遠侯。”安蘭抱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態度,認真道。
“其實他不算是侯爺,他父親老威遠侯是生南國的國王,隻是後來戰敗,然後順理成章的歸順了我們軒轅國,被先皇封為威遠侯,南疆也是他以前的國家,依舊作為他的封地。”沈墨軒悠然的著話,不時的喝著茶水,好不愜意,隻看得安蘭不住的撇嘴。
“後來呢!”安蘭見沈墨軒久久沒有下文,她焦急的追問道。
“後來,自然是由現在的威遠侯繼承爵位,不過,威遠侯不近女色,這則消息不知是真是假。”沈墨軒狡黠的笑著道。
“你還會不知道,你的那什麽樓,打探消息不是一流嗎?”安蘭對沈墨軒很無語,他老是喜歡捉弄自己,明明知道具體的消息,偏偏要得模棱兩可,這一點兒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他卻樂此不疲。
“好了,不逗你了,據可靠消息稱,北辰耀很喜歡一個女子。”沈墨軒悄悄抬眼觀察安蘭的表情,果不其然,他看到安蘭一下子就急了,他心中偷笑了一下,然後這才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隻是那女子紅顏命薄,早早的去了,威遠侯這才孑然一生,蹉跎至今。”
“呼,那就好,隻要不是他有夫人,荷都還有機會。不過我真的很難想像,那樣身處高位的人居然這般情深意重,還有你夜市,為什麽不喜歡那些美女,還要娶我這個聲名狼藉的女子,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麽想的。”安蘭有些納悶,不是越有錢越囂張跋扈嗎?怎麽一個個都是情種,這不科學。
“還有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沈墨軒神秘道。
“怎麽不想,你還不快,磨蹭什麽。”安蘭沒好氣道。
“荷和已故的劉姐眼睛很相似。”沈墨軒悠閑的喝了一口茶水,默默的欣賞安蘭錯愕的表情。
“你,你,你怎麽知道的。”安蘭結巴道。
“自然是北辰耀親口所。”沈墨軒看著安蘭驚訝的模樣,很不厚道的笑了。
丫頭的表情變化不停,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