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他說著拽起我的腿,“不過這樣會很痛,你要有心理準備啊!”他還沒開始動我就知道很痛了,電視裏不都這麽演的嗎?我含著淚做著心理準備,可是真的感覺不是很痛啊,看著他在我的腿腕上揉了幾下,也沒感覺有什麽好痛的,可是他卻在我冷不防的時候一使勁,“啊……”我又一聲尖叫,直逼得幫我揉腳的羅勒後退了兩步,55555他沒說錯真的很痛,我流著眼淚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

羅勒卻站在高處看著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都告訴你了會很痛,可你也不用那麽大聲吧,耳朵都快被你給震聾了!來吧起來吧,試試可以走路了嗎?”他還很誇張的用手揉了的揉自己的耳朵,有那麽嚴重嗎?我嘟囔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了兩步,矣不痛了耶,“不痛了?哈哈……”我高興的又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站在後麵傻笑的羅勒。

“不痛就好啊,那我們繼續趕路吧!”他帶頭先向前走去,我也緊跟著,那兩個看好戲的也跟了上來,還在後麵嘟囔著不知道說什麽,真是討厭跟蒼蠅似的。

“師姐,你說四爺這次回華山是不是真的要跟銘前輩說明你跟他的事情啊!”鈴蘭突然尖聲一驚一詐的說道,看來擺明是想讓我聽的,我偏不理她們。

“我跟他什麽事啊?”妍竹卻是一副不知所雲的樣子。

“哎呀師姐你忘了,臨出門前四爺不是說這次回華山後就跟你成親嗎?難道你忘了不成。”鈴蘭還是那麽高的嗓門,生怕我聽不見似的,她就編吧,盡管說的天花亂墜我才不要相信呢,他跟妍竹也隻是玩玩罷了,娶她等到下輩子吧,我在心裏幫她補充著後麵的內容,可是他真的隻是玩玩嗎?看他吻的那麽投入,從來沒有那樣吻過我耶,不行再聽聽她們怎麽說,我豎起耳朵時刻注意著後麵那兩個長舌婦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