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羅勒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黑色藥汁進來了,那麽熟悉的味道令我不由的皺了皺眉,他笑著把藥端到我的麵前道:“是要我喂你喝還是自己動手喝。”我有些為難,既不想讓他喂也不想自己動手喝,因為我實在很不喜歡這種味道,即難聞又苦口,有時候放進了一些甘草更是一種又苦又澀又甜的味道,讓人喝了反胃,而眼前這碗藥裏剛好有甘草,天啦我不想喝,我不要喝,我用手捂著鼻子,皺眉看著他,久久不肯從他手上接過。“小妹妹我這樣端著會很累的啊!既然你不想自己動手那我就喂你好了,反正你昏迷的一個月都是我在喂你的,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對吧!來張大嘴巴!”他像哄小孩一樣的張大嘴巴喊著“啊”還一邊用嘴吹了吹藥往我的嘴裏送,5555不要啊,我痛苦的像吃了大便一樣,但是他的手卻很偏執的硬是往我的嘴裏送,就這樣很強硬的,硬是把一碗苦水送到我的肚子裏,有好幾次我都是喝到了嗓子眼又吐了出來,我真不知道我昏迷的那一個月是怎麽把這麽苦的藥給喝下去,而且還是每天要喝好多碗,哎!好漢不提當年勇。

我苦著一張臉道:“我要吃糖。”

“吃糖,好。”他迅速的從衣衫裏拿出了一包糖笑咪咪的伸到我麵前,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我不僅為這個細心的男人所動容。他就像阿姨一樣,無時無刻不在關心的自己的孩子,在我生病的時候總是在我吃完藥,自動把糖放到我的嘴裏,那種甜甜的味道頓時化解裏藥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