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詩詩像失了魂一般呆愣在那裏,她的笑,那麽刺眼,逼的她想落淚。

可席心緲還嫌不夠似的,“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痛,你覺得呢?”

“哦---”她想恍然大悟般的叫著,“我都忘了你還是個雛呢,這樣難得的第一次,我得給你留下一個難忘的夜晚。”

“席心緲,你這樣對我,不就是想替賤婢報仇嗎!我叫人強•暴她,可你呢,你現在的做法與我有什麽分別!”

程詩詩再也控製不住的大吼,充血的鳳目溢滿了仇恨與鄙夷,鐵鏈被弄的錚錚作響,不甘。

“當然會有分別。”席心緲陰冷一笑,眸光倏地轉寒,吐出的字不急不緩:“今晚,我就給你來點刺激的。”

“你---”她剛一開口的間刻,席心緲指尖一彈,一顆紅色藥丸準確無誤的進了她的口腔。

“咳咳--你、你給我吃的什麽?”剛才席心緲的動作實在是快,她根本來不及閉嘴就將藥丸整個咽下。

“能讓你變成**,迫切需要被上的藥。哪怕---”她刻意放緩了語氣,“上你的--是畜生。”

晴天霹靂!

她聽見了什麽?誰能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還是皇後,還是在巍峨的皇宮!

“席心緲,你不是人!”

程詩詩瞪著她,血紅了眼,字字泣血,而麵上,已經隱隱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微喘著,難堪且憤怒。

“我不是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了,程詩詩,你有此報應難道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預感?既然我們都與好人沾不上邊,那又何妨讓罪孽來的更深重、更萬劫不複?”

無所謂的笑在女子臉上持續了很久,直到,她牽著數條躍躍欲試的狼犬走近;直到,她毫無猶豫的撕毀了十字架上女子的遮蔽物。

“不要,不要……”

眼淚終是不爭氣的肆虐出眼眶,那拚命喘著粗氣伸著舌頭的狼犬,犀利的狼眼狠狠的盯著她光·裸的身軀,跳蹦著,似要掙脫韁繩撲去。

“這些種犬都到了**期,沒有母狗,你說,它們是不是把你當成母狗來交•配?嗬嗬,人•獸•交,應該比隨便給你個野男人要刺激的多吧?”

尖聳的雪峰劇烈顫抖著,潮紅已經由臉頰蔓延至脖頸、雙肩,還有繼續向下的趨勢。

小腹內奇異的升起難耐的燥熱,骨髓裏的瘙癢,微微扭曲了麵容,緊皺的雙眉似在進行著激烈的掙紮,一聲嚶嚀從破碎的口中溢出,全身像觸電般的一震,一灘春•水從雙腿間汩汩流出。石室內,慢慢有了令人羞恥的味道。

她咬唇,渾身顫抖,僅靠藥物她就已經如此放·**,屈辱,彌漫了每一寸肌膚。

見此景,席心緲冷冽的勾了勾唇,“這麽快就高•潮了?看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饑渴。”

前所未有的難堪,不僅是對她的羞辱,還有自己身體屈辱的迎合。她怕,怕她真的會在藥效下迷失了自己,變成一個連畜生都能交•合的下賤女人!

不要,她不要這樣!

被迷惘欲望占據大部分的雙眼間或閃過一絲清明,她說的極其艱難,“求-求你,殺-殺了我,殺了我,求你……”

連自殺都沒有力氣,現在的她除了拋棄尊嚴的隻求一死可還有別的出路?不指望她放過她,隻望,讓她幹幹淨淨的去。可是,那個女子會允許嗎?

“死?”席心緲冷哧一聲走近些許,狼犬吠的更加厲害,揚起的前爪幾乎就要碰到赤•裸的肌膚。“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看著瑟縮不斷的女子,她知道她沒有選擇。

“那日在皇宮內見到的人是你的教主吧。雷青青跟你們是同夥?”

眼中閃過一記掙紮,沉吟片刻,“是。但雷青青隻是臨時被利用的棋子而已,不算教眾。”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看看有沒有補充的。”

“我雖是憐星教的朱雀護法,但是對於教主的機密所知甚少,教主唯一親近的隻有尊者一人,我們,不過是被她差遣的走狗而已。”

想起自己被組織無情拋棄的一幕幕,程詩詩麵上有著自嘲與淒愴,“我隻知道憐星教的總部在魯國,紮根極深,影響非凡,但都隻是在暗中操控一切。她靠蠱或是藥物控製教眾,若有背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人見過教主的真麵目,因為每次她都是帶著不同的人皮麵具,功力深淺不知。”

“怎麽辦,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席心緲冷蔑一笑,似要鬆開皮繩。

“等等!”程詩詩急急開口,“我-我還知道一個秘密。教主似乎對血穀穀主極為仇恨。”

“你是說,她對付我,實則是以我對付他?”

挑眉,這個發現叫她有絲意外。她本就猜不透憐星教為何針對於她,如今竟是發現她與血穀的淵源,可隨即新的問題又產生了,她與血穀究竟有何仇恨?

喘了幾口氣,程詩詩艱難的搖頭,“此事我也不知,我隻知道教主每年都會去一次齊國,但去齊國的哪裏,幹什麽,恐怕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

暗自消化著程詩詩帶來的驚人消息,席心緲不動聲色的巡視了她良久,看著那理智幾乎要全失處在崩潰邊緣的女子,“看來你的遺言都交代完了,那麽接下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你不是答應我的!”

聞言程詩詩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掙紮著大吼,憤怒重新溢滿了她的眼。

“我有說放過你嗎?怎麽,覺得不公平?不然我也跟你交換一個秘密?”

席心緲的眼倏地深彌而不可測,話語帶著魔魅的蠱惑,輕飄飄的,淺淡的詭異。

盯著她的眸,她前傾,菱唇輕啟:“其實,我根本不是席、心、緲。”

一字一頓,她說的清晰且嚴肅,不像說假。

看著程詩詩幾欲目眥盡裂的眼,好像一顆琉璃,稍一碰便會破碎。吃驚?憤怒?譏諷?憎惡?

席心緲已經辨不出她臉上此時的表情了,極盡複雜。

她笑著收回前傾的身子,“永遠不要跟擁有惡靈的人談條件,因為,通往地獄的陰靈是不需要救贖的。”

石室的門緩緩升起,月華散進去,程詩詩最後一眼,隻看到她轉身離去的暗黑背影,然後,她感到她被黑暗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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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尾號7386的童鞋,關於你的問題也許是我這方麵下的筆墨太少了,導致你有這樣的理解╮(╯▽╰)╭記得在前麵的一些章節裏我寫到寒緲在竹林的對話。席心緲對水冽寒坦言縱使承認了感情她也沒有放棄過回家的念頭,寒的要求是二人一同回去。

雖不知未來發展如何但是這是二人達成的共識。所以既然是決定好一同回去的,就沒有在會不會回去的問題上產生爭論。而且在無為子逝世那一章他也提點過席心緲回去的方法:去魯國尋找落雨之魄。這些都是線索啊~~而且在報完仇之後他們馬上就要踏上尋找落雨之魄的旅途了~~但最後有沒有回去,誰回去了,後來又會不會回來,嘿嘿這些其實在文章裏都有一些蛛絲馬跡的,聰明的你發現了嗎?(*^__^*)嘻嘻……至於孩子,我還在考慮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