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未免太自大了吧?知道這是我布下的陷阱,還敢闖進來!怎麽,你是瞧不起我,覺得我奈何不了你嗎?”老板怒道。
“你在謀劃這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什麽人?”
“什麽意思?”
“連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膽量算計我?”
“就算你是很厲害的人物,到了我這兒,也必死無疑!你要為你對我的輕視,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著,老板將骷髏杖對準了我。
骷髏杖的頂端,是顆小小的頭顱。頭顱的眼睛中,忽然燃起了藍色的火焰。看到這藍色火焰,我的腦袋像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一下,眼前變得模糊起來。
邪器!
這骷髏杖不是擺設,而是一件邪器。以這效果來看,它的作用應該是讓目標頭暈目眩,從而喪失反抗能力。
我搖晃了幾下,像是要暈過去。
當然,這是裝的。
這邪術有點門道,但我有純元魂氣護體,輕鬆就將其化解了。
一招得逞,趙思學立刻衝了過來。他張著血盆大口,試圖將我一口吞掉。
我嘴角一勾,在趙思學靠近時,猛地一巴掌拍了過去。
老板一陣好笑,在他眼裏,我這巴掌實在是太弱了。趙思學可是五等邪祟,這巴掌打在他身上,跟撓癢癢有什麽區別?可隨後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趙思學中了這巴掌後,竟然快速的消散了。
“趙思學,你的冤,我會給你伸,你的仇,我會給你報,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我喃喃道,“群主,你也可以安息了。”
群主背叛老板,其實也是為了趙思學。他不想趙思學成為老板的奴隸,被老板指使去做壞事。隻要我除掉老板,趙思學就能解脫了。如此一來,他便能了無牽掛的離開了。
“這,這怎麽可能?”老板目瞪口呆。
骷髏杖的邪術沒有起到效果,引以為傲的趙思學被我一擊擊潰,我的厲害,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現在,你還有自信殺了我嗎?”我嘲笑道。
“看來,他說的果然沒錯,你沒有那麽好對付。”老板輕聲道。
他?
有人跟老板提到過我?
等等!
難道說老板是受人指使的?
“那人沒有給你說明我的身份嗎?”我試探道,“我明白了,你純粹就是顆被拋棄的棋子啊!我的能力,你不清楚,可那人很清楚,你來殺我,隻是死路一條罷了!怎麽,你就這麽喜歡替人賣命?”
老板臉色陰沉如水,但並沒有說什麽。
“行了!看在你不是主謀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我加了把火,“隻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的,你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老板不屑道,“想騙我,門都沒有!”
“為了一個把你當成棄子的人,送掉自己的性命,值得嗎?”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老板咬牙道,“你也別得意的太早!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我皺了皺眉。
這家夥,還有別的底牌?
“哢嚓!哢嚓!”
細微的響動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驚愕的發現,周圍的假人居然都動了起來。
傀儡!
這些假人都是傀儡,而且不是一般的傀儡。每個假人身上都散發著狂暴的魂氣,想必其內有邪祟在操控。
這下有點麻煩了。
邪祟附著在假人傀儡中,就等於穿了一件盔甲。有盔甲在,我不能直接攻擊到邪祟,想消滅邪祟,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邪兵傀儡的厲害吧!”老板怒吼道,“上!殺了他!”
隨著老板一聲令下,假人全部向我撲來。
此刻,我突然想到了葉問前輩。
嗬嗬!
我也要打十個!
第一個假人衝到了麵前,我雙手抓住它的拳頭,用力將它掄起來轉了一圈,擊退了其他假人。緊接著,我把它摔倒在地上,一拳轟在了它的腦袋上。
“嘭!”
靠!
好硬!
我手都疼了,可它的腦袋啥事沒有。
這不是塑料的嗎?
怎麽會這麽硬呢?
我的第二拳落下了。
這次,拳頭上布滿了黑絲。
“啪!”
假人的腦袋應聲而碎,裏麵的邪祟露了出來。我調轉純元魂氣,準備消滅邪祟。可是,黑絲搶先一步,纏住了邪祟。在邪祟的慘叫聲中,黑絲飛快地吸收著邪祟。一眨眼的工夫,邪祟就被黑絲吸幹了。
咦?
千年邪蟲能夠吞噬邪祟嗎?
千年邪蟲主動這麽做,是不是吞噬邪祟,對他有好處呢?
早知道,我就不直接消滅趙思學了,留給千年邪蟲吞噬多好。
我這一走神,就被假人抓住了機會。一隻腳踹在了我的後背上,差點把我踹趴下。還好他的力道不算很大,我這身板,完全頂得住。
嘿嘿!
看樣子,我想一個打十個,還是能做到的。
我暴起發威,與假人們纏鬥起來。帶有黑絲的拳頭,輕鬆就能破開假人堅硬的外殼。沒了盔甲,剩下的邪祟根本不足為慮。
一個。
兩個。
三個。
......
假人的數量在不斷地減少,我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畢竟我不是葉問前輩,擋不住這些假人的攻勢。但這點傷不算什麽,我也就沒有在意。
不過,就在我以為穩操勝券時,我突然捕捉到了一絲寒光。我心中大驚,連忙後退,險而又險地避開了一刀。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些假人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短刀。要不是我反應快,必然會捱上一刀。
真是不講武德,居然用武器!
陰險!
實在是太陰險了!
這些假人一開始沒有拿武器,是在麻痹我。而當我放鬆警惕時,它們再悄悄拿武器攻擊我。若是我太過大意,中了招,恐怕就慘了。
唉!
我還想一個打十個,真是想多了。別說十個,就算是三四個拿著武器的假人圍攻我,我都吃不消。
“反應倒是不錯。”老板陰聲道,“但你又能躲幾次呢?”
“躲不了,那就不躲了唄!”我無所謂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