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反串角色
管仲本打算送翠花到她家門前的,聽翠花說去她家裏,有事說,心想,到了你家門前,進你房間不過是一道門的事兒,我倒是要看看你跟我有什麽事說。
管仲跟著翠花,到了她的家門後,還真的跟進了翠花的房間。
“翠花,你有什麽事兒跟我說?”管仲看著翠花,並沒有動歪心思。
“小道士,你不是為了我好,勸我從了那個瘦猴麽?其實,我也知道,有時候,女人能夠改變一個男人,我要是答應他,讓他改掉自己的懶惰,他也許真的能夠變成一個勤勞的人。”翠花看著管仲,平靜的說。
“沒錯,隻要你給他希望,我想,瘦猴的確是可以改變的。翠花,瘦猴要是變好了,不是你好,他也好麽?”管仲沒有想到,翠花在考慮自己的建議了,他覺得翠花真要改變了瘦猴,跟瘦猴過上好日子了,自己又算是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不會這樣輕易地采納你的建議,小道士,你要是敢跟我打個賭,我一定聽你的,明天就找瘦猴,告示他,隻要他變得勤勞了,我就是他的女人!你敢跟我打賭麽?”
翠花看著管仲,笑得很自信。
“翠花,你說,怎麽賭?”管仲很是好奇。
“你的幾個美女肯定在盼著你,她們睡不著,你要是剛在我這裏過一夜,天亮後再去見她們,我就聽你的!”翠花說。
管仲一聽,看著翠花,心裏想,好你個翠花,你可真行,還打我主意,是不是?你不知道我有蚯奴把關麽?
我就是在你這裏跟你過一夜,你也不能把我吃了,你既然不能破我的童子功,我跟你玩玩又有什麽關係?
管仲看著翠花那胸器,說:“翠花,你真要以這個方式跟我賭?你可別後悔!”
翠花掩嘴咯咯笑道:“咯咯,小道士,這麽說,你是答應了?那我關門了!”
翠花說完,“咯咯咯咯……”輕狂的笑了起來。
翠花笑得是花枝亂顫,波濤洶湧其阿裏,她看見管仲盯著自己波濤洶湧的地方,扭著身子從他的身邊過去,把門栓給上了。
管仲見翠花閂門了,則忙質疑道:“翠花,我留下來不去見她們,我坐在你房間裏,總可以吧。”
“當然不可以,你得跟我一起睡在床`上,我必須要考考你的定力,你不是很正經的麽?怎麽,怕控製不住自己?”翠花像是要吃定了管仲一樣。
“笑話!我管仲是什麽人?哼!我在你麵前還控製不了?”管仲很不服氣地說。
其實,管仲心裏非常的憧憬跟翠花睡在一起,他想,這個風流的寡`婦,風韻猶存,她若是隻穿睡衣睡,將她豐滿的身材徹底展現出來,會是什麽樣子?
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她會不會故意亂滾?她要是滾到我身上來了,我的天,她跟林玲也不是一樣的,好期待啊!
管仲想著美妙處,臉上去不動聲色,翠花有點嗔怪的看向管仲,見他的神態,以為他對自己並沒有半點意思,心裏很是不舒服:“你到底敢不敢呀!”便
管仲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趕緊一本正經道:“怎麽不敢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行!”
說完,管仲又忍不住興奮的想笑,自己這正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便偏過頭去,掩嘴“嗬嗬”的笑了幾下,便又回複一本正經的樣子。
翠花正色問道:“小道士,我們的協議算是達成了?”
管仲立即笑臉相迎說道:“成了,當然成了。”
翠花看著管仲,心中笑道:“好爽!好期待這個時刻啊!這簡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管仲答應跟自己同睡一床,這對於翠花來說,絕對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因為自己徐娘半老了,哪曾想過,自己還會跟一個這麽帥氣又有本事的年輕男子睡一床?
翠花看著管仲咯咯低笑起來:“咯咯咯,小道士答應我,也請你放心好啦,我雖然是一個寡`婦,卻是一個正經女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我也不會吃了你。”
管仲故意裝著鄙視的瞥了翠花一眼,說道:“你是什麽正經女子?你就是狐狸精一個。我才不相信你會老老實實不動我的心思。”
翠花竟然不再像一個女子,有著女人的羞澀,她跟男子一樣,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說道:“小道士,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你想反悔,你自己看怎麽辦吧。”
管仲卻鄭重其事地看著翠花剛顫動過的胸器,說道:“這很好辦!你也知道,你這個床鋪很大,睡我們兩個人,不僅寬敞,還有很多空餘!我們以中間為界限,一人睡床的一邊,你不許越過界限,我也不會越過界限。這樣一來,我們也算是同睡一床吧!”
接著,管仲著看著翠花,一本正經地重強調道:“翠花,你不答應我這個要求的話,我還真要反悔了,我寧願露你幫瘦猴,我也不會和你同床了。”
管仲覺得平時都是自己像個小流氓,本來,林玲和淩雲都罵自己是小流氓,今天晚上,自己也嚐試一下被女流氓欺負的滋味。
管仲的好奇心很強,換個角色的好奇心更是強烈。
翠花一聽,頓時心中一陣失望,眼神憂鬱的問道:“小道士,非得分這麽清嗎?”
管仲認真道:“男女授受不親,必須分這麽清!”
翠花看著管仲,不知道他在用計,自己把管仲請到了房間裏,當然不死心,她接著問道:“為什麽要分這麽清?難道你還怕我真的占你便宜不成?”
管仲解釋道:“我不僅僅是害怕你占我的便宜,我還怕你破了我的童子功,你知道麽?要是破了我的童子功,我的法力就會受到影響。”
其實童子功根本不會影響管仲的什麽法力,他這樣說,目的有二,一是正經地告訴翠花,自己還是雛兒,更加引起她的征服欲;二是自己好處於被動,仔細地體會著別女流氓欺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