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鎮還在 春光鎮還在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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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人家姑娘看得明白,現在這麽舍得下的人還真不多。”
校園的感情還是純真的讓人羨慕,我喜歡陸優那時候,別說是換個城市生活,就是換個國家過日子那我也二話不說心甘情願提包跟著他。
22.我和陸優繼火車上見麵之後的第二次碰麵是在大一下學期的金融工程課上。這課是給研究生開的必修課,我一早就抱著“完全聽不懂”的心理準備去旁聽,結果確實聽不懂。
金融工程是大課,在偌大的階梯教室裏,一排連著一排的座位,陸優坐在中間的位置,不太起眼,有時候身邊坐著他的室友杜少圖和其他同學。
陸優很少逃課或者遲到。這門課時間安排在每周二上午的8點到10點,我每天費勁了心力從被窩裏掙紮出來,提著包子豆漿進教室,基本都是在第一節課結束第二節課開始的時候,踩著上課鈴進教室。Ф米Ф花Ф在Ф線Ф書Ф庫Ф?h
比我來得早來得積極的其實沒幾個。
前三周我都沒機會和陸優說上話,隻能坐在後排對著他的後腦勺發呆。陸優聽課很認真,他筆記做的很工整,廣受歡迎,在之後臨近期中考的時候,我不隻一次看著他們金融班同學的複習材料裏有他的筆記複印稿。
第四周上課的時候,陸優少見的缺席了。適逢冬末春初,倒春寒,B市那天溫度很低,涼風還夾了點雨絲,刮得人臉上生疼;這課因為時間的原因,本來出勤率就不高,這麽冷風吹一吹,整個教室空曠得有點蕭條,隻有教授和幾個零星的同學。
我趴在課桌上補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還差一刻鍾下課。教授提前結束授課,抬頭看了看冷清的教室,綠著臉,翻開簽到冊宣布開始點名。冒著風雨出勤的幾個同學都露出了“此行不虛”的欣喜神色。
我咬著筆頭想要不要給陸優發個短信通風報信,但這個行為實在太主動,我聽課的動機和目的一攬無餘,隻好作罷。但他這麽認真的學生被記曠課真是沒道理,於是在教授念到陸優名字的時候,我粗著嗓子大聲應了一句“到!”
整個金融班有50來號人,教授應該不記得哪個是哪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