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麻煩繼續

江黛兒的事在張芡的積極努力下很快有了進展,這段日子,江黛兒在張芡家中好吃好喝的供著,出落的越發動人。皮膚水嫩嫩的,讓人一看就想一親芳澤。

半個月的時間,韓墨並不知在其他的地方有人借著自己的名頭做事。夏暮嵐剛嫁過去不久,韓墨就把她約了出來。和玉昭昭三人一起經過長長的綠蔭遊廊,在明輝圓裏的碧茵湖放了條精致穩當的小船。偌大的湖隻有三人遊玩。

小船裏,玉昭昭獨占一頭坐在船頭,韓墨與夏暮嵐一起坐在船尾,中間擺著點心若幹,三人有吃有喝,說說笑笑的任小船在湖心中飄**。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韓墨發現玉昭昭特別的鍾愛烤鴨,每每叫飯吃,總要帶上一隻烤鴨。天天吃,也不知道她為什麽不會膩。

玉昭昭悠閑的靠在船頭上,瞄了眼倚欄喝酒的夏暮嵐一眼道:“你家那位怎麽樣了?”

夏暮嵐喝酒的動作一頓,唇角微微抿起似乎有些不屑的意味道:“我沒給你們說嗎,那天崔寧回去後就大病了一場,煬書偷偷看她去了。估計兩人又好上了。”

“你真沒用。”玉昭昭隨口下了句評語。夏暮嵐微微抬眼,眼底波瀾微閃:“好戲在後麵,這麽快就收拾了,我就太無聊了。“還有你這種人,誒,那天小心肝也收拾了一個對不對?”玉昭昭朝韓墨抬下巴,跟夏暮嵐一起將視線投注到她的身上。韓墨放下了筷子裏的東西,看兩人的眼睛都滿是好奇與興奮,就把江黛兒的事情說了出來。

玉昭昭與夏暮嵐對視一眼,同時說道:“怎麽感覺這江黛兒還會回來似的。”

韓墨的周身泛著冷意,嘴角似笑非笑:“你們覺得會是我勝還是她勝?”

玉昭昭與夏暮嵐同聲道:“當然是你!”

韓墨點點頭,隨意道:“她是沒有勝算的,如果她還回來,你們且等著好戲瞧。”

玉昭昭撲哧地笑了出來。與夏暮嵐相同。眼裏具是期待。夏暮嵐瞄了一眼韓墨道:“誰還能勝過你?我以前隻當你軟弱可欺地樣子。沒有想到。不叫地狗會咬人。瞧瞧崔家。全洛城隻有那個傻子才敢在你頭上動土!”夏暮嵐說地傻子當然是崔寧了。

韓墨不語。玉昭昭立馬興奮地接上了夏暮嵐地話:“就是。就是!崔家都成了全洛城地笑話了!尤其是那句無食之窮狗。笑死我了!你不知道我那天那個驚訝呀!我從第一次見她地時候就是一根指頭一推就倒地那種。那裏想到她這麽厲害!”

韓墨笑笑不語。視線轉到岸上。四喜正在岸邊焦急地喊著。想來是有什麽重要地事情。不然四喜是不會在這個時侯來叫韓墨地。

玉昭昭打頭。韓墨與夏暮嵐各劃著一支漿向岸邊而去。一上了岸。四喜就焦急道:“郡主。華貴夫人派人在大門潑人黃!郡主快去看看!”

四喜剛說完。三人皆是皺眉。夏暮嵐貼著韓墨地耳朵道:“隻怕崔豔眉地事讓那老女人知道了。特意來找茬。”

韓墨地麵色沉靜。隻有眼角地波瀾微閃:“我們去看看。”

玉昭昭與夏暮嵐連忙拉住她,兩人一起道:“人黃很髒,你不要去!且看我們的!”說著兩人對視一眼,皆有蠢蠢欲試地衝動。

韓墨看了眼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原本有一個夏暮嵐已經夠鬧騰的了,現在再加上一個和她臭氣相投地玉昭昭,兩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更能鬧騰。她也索性放手讓她們倆去。自己回了正房裏使了小夜出去打聽消息。

過了半個時辰。小夜回來了,帶回的消息讓韓墨火冒三丈,原來不知怎麽的,竟然讓江黛兒借著自己的名頭做事!那張芡也是個蠢人,已經說的那麽明白了,還是著了江黛兒的道。

而現在,江黛兒的事在張芡的積極努力下咬著崔派不放,崔派被咬急了,隻能把崔旒給拋了出來。張芡將以欲要侵吞人家家產之罪。將崔旒施以關押三年,斷手之罪。於今日行刑。

崔旒常常到國丈府去,頗討華貴夫人的歡心,是以華貴夫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那江黛兒是從郡主府出去地,行事也是借著郡主府的名頭。再加上昨日崔珍珍將宴會的真相告以華貴夫人,華貴夫人對韓墨更是恨的咬牙切齒,今日就直接派了幾個仆婦擔了幾擔子的人黃潑上了郡主府的大門。

江黛兒,韓墨冷哼了一聲,果然是她惹出來的事情。將來可不要怪她心狠了!小夜才稟告完。不過是吃晚飯的時候,夏暮嵐就和玉昭昭笑意呤呤滿臉暢快的回來了。韓墨馬上就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幹了什麽事,也不用等她問,玉昭昭和夏暮嵐一左一右地把韓墨夾在中間,將她們幹的光榮事跡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講了出來。

原來玉昭昭和夏暮嵐剛到郡主府的門口去,就看見郡主府的門口都是前來打探消息和看熱鬧的人群。玉昭昭不過用了幾個小石子,就讓那些仆婦僵住不動,她笑呤呤的當著兩百來圍觀人的麵走近了那幾名仆婦,一人塞了一顆藥,和夏暮嵐一起,兩人手拿著小鞭子叫上侍女們一起打得那些仆婦哇哇大叫,叫聲慘絕人寰,像是受了極大的痛苦般。就連圍觀地人也被她們地叫聲嚇的躲地遠遠地觀看。

隻看那小鞭子輕輕的一揮打在了那些仆婦的身上,那些仆婦就發出了痛苦至極的叫喊,夏暮嵐心裏有一團陰鬱需要發泄,小鞭子揮的更加用力。那些仆婦往往痛暈了過去又被她打得痛醒了過來。六個仆婦在地上一起滾來滾去的場景別樣的壯觀。

玉昭昭和夏暮嵐兩人一起打到身上出了薄汗才住了手,侍女們也紛紛停下。玉昭昭走近一個仆婦,那仆婦手腳並用尖叫著想要離開,叫玉昭昭一腳踢了個狗吃屎。她給六個仆婦都喂了解藥,笑呤呤的看著六人道:“去把髒東西洗幹淨,洗不幹淨,咱再來一輪。”

六個仆婦如同見了魔鬼般搶過侍女們手中早已準備好的東西,爭先恐後的打掃起郡主府門口她們潑的人黃來。比郡主府最勤快認真的下人都做的好。

過了片刻鍾,郡主府的大門光鮮又漂亮。六個仆婦手腳俱抖的跪在玉昭昭和夏暮嵐的麵前等著發落。夏暮嵐的鳳眼裏裏閃著興奮的光芒,拿著小鞭子輕輕的敲打手心,看著跪前麵前的仆婦們道:“誒呀,你們太乖了!可是本公主還想再來一次的說?”

六個仆婦一陣顫抖其中的三個直接暈了過去。玉昭昭嬌笑的看了夏暮嵐一眼,夏暮嵐拍拍手,讓人拿來了個木牌子,親自在牌子上寫了幾個大字,

崔府人人是賤人!!!!!

幾個後續的感歎號端是個氣勢驚人。夏暮嵐讓人拿著牌子走近清醒的三人道:“自己走到北門上,把那些剩下的人黃潑到自己身上去。拿著這個牌子跪著,別讓本公主說第二遍!”

三個仆婦把頭磕的震天的響,隻要給她們吃那種藥,不打她們,讓她們幹什麽都行!

夏暮嵐與玉昭昭聯合起來把華貴夫人整了個沒臉,華貴夫人派來的人估計現在還在洛城富貴人最集中的北門上跪著呢。

韓墨笑了兩聲,拿眼看兩個興奮邀功的人:“昭昭姐和暮嵐幹的好,這樣看著我是想幹什麽?!”

玉昭昭和夏暮嵐開心的大喊,叫你家三喜加菜!韓墨點頭應允。叫來了這幾日一直貓在密室裏閉關的玉子涵出來,四人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頓飯,三個女人誰也沒有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和玉子涵說,隻是眉來眼去的交換著信息。

剛吃晚飯,玉子涵就匆匆的回密室了。神秘兮兮的,忙的東西也不給韓墨說。晚飯才散,崔國丈就使人送來了一封信,大意是請韓墨不要怪罪華貴夫人今日的失禮之舉,言辭客氣也沒有多麽的懇切。韓墨不過看了眼,就將信丟開。她感覺得到,崔國丈將要幹什麽了。

對於崔國丈的信件,韓墨沒有什麽回應,幾天過去了,關於北門的崔家事件被人傳的沸沸揚揚,人群中有惡意流言,大概是說韓墨仗勢欺人,崔家深受其害。挑起事端的崔家將事情的開頭抹掉,隻說郡主府毒打他家的家奴,而且還被潑了人黃在北門中寫下了崔家人人是賤人這種侮辱性語言,而崔家因為榮壽郡主深受帝寵而奈何她不得。

聽到這些話一些不明真相的學子自以為清高的文人,紛紛站出來在茶館中大肆的貶低韓墨,要為受害者的崔家討回公道。

聽見如此眾多的流言,韓墨也隻是眸光微冷,心中有了主意就放開了不管。相對於此,比較讓韓墨注意的是江黛兒那邊的事情。

江黛兒在張芡的幫助下,將崔旒下獄,繼母也被趕出了家門,她順利的收回了家父的所有家產,並且將田地莊園等死產統統賣掉,自己帶著大量的金銀來到了洛城,住在了離郡主府不遠的客棧上。聽到了一樓茶館裏文人學子對韓墨的貶低,心中暗爽,以弱女子的姿態降臨到那些正義心富餘而能力不足的文人學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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