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小墨墨空手套白狼

韓墨不讓玉子涵出來,隻是自己坐在正廳裏。讓小夜把江黛兒帶上來。江黛兒今日本是畫了厚妝的,大夏天的站在門外等了半天,已是熱汗滿臉,臉上的妝更是讓汗水糊的像是鬼一般,隻是江黛兒並不知道自己的妝花了。以絕美仙女臨場般的姿態走進了正房的廳裏。

四喜看她這樣子忍不住想要笑,叫韓墨瞥了眼就立馬忍住了。韓墨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向自己行禮的江黛兒,手上捧著涼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江黛兒跪在地上,要是按照規矩這時候郡主該叫她起來了。有些不忿的抬頭,江黛兒的眉角隱見得色,她輕抿嘴唇像是小妾拜見正房妻子那般道:“黛兒拜見郡主姐姐,玉爺已經同意將黛兒接入府中,姐姐可讓黛兒起來?”

韓墨向小夜瞄了一眼,小夜上前幾步左右開弓拍拍幾巴掌將江黛兒打愣在了原地。紅腫的臉配著花了的妝江黛兒更如鬼一般。江黛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怒道:“你敢打我!”

世界上有很多蠢女人,看不清自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崔寧是如此,江黛兒是如此。

韓墨沉下臉,將喝光了的茶杯放到一邊,冷聲道:“江黛兒,別以為你借著本郡主的名頭在外做事本郡主不知道!”

江黛兒愣了愣,臉色微白的倒在地上。

韓墨的眼角閃著不知名的光,接過四喜添上的涼茶來喝了一口,才似悠閑的道:“我倒是小瞧了你,能在茶樓鼓動那麽多人找本郡主的麻煩。想必你也費了一番功夫。”

江黛兒心中微懼顫著聲道:“你打我,就不怕玉爺知道嗎!”江黛兒還記得,榮壽郡主第一次打自己的時候,玉爺可是很惱的。

韓墨冷笑了兩聲,笑的江黛兒的心更加顫了起來。她悠然道:“你以為,本郡主還能讓你見到相公不成?”

江黛兒地心中一驚,見不到玉郎。自己可不是任這榮壽郡主搓圓捏扁麽!

韓墨喝了口涼茶。向小夜道:“民女在郡主麵前直呼你我該如何?小夜。去教教這女子規矩。”

小夜已經把江黛兒討厭到心底去了。韓墨這一說。更是襯她地心意。此時大喜四喜皆在。她就有心讓為韓墨再立個威。是以出手根本就不留情。小夜幾步走過去。伸手在江黛兒地身上一點。把要尖叫地江黛兒弄

手段老練毒辣地將江黛兒地四肢卸掉。此時已經不用江黛兒叫出聲來。光是她痛苦地表情就已經能說明一切了。大喜四喜心中一驚。三喜隻是目光中劃過一絲哀憐。就垂眸不去看。

小夜是暗衛出身。對於種種能讓人疼痛地手斷更是知之甚深。幾招下來。江黛兒已經麵色慘白。大熱天地額角冷汗涔涔。偏偏叫也叫不出來。小夜把住了江黛兒地手腕。向裏麵輸入了一股陰寒地真氣。江黛兒立馬痛地渾身抽搐暈死了過去。

此時大喜四喜臉色微白。她們已經完全明白了小夜出身非常。心中恐懼。要說原來還有一絲妄想地話。此時已是退地幹幹淨淨。再也不敢做其他想法。

韓墨招手讓小夜停下。讓小夜弄醒了江黛兒。幾步走過去。看著江黛兒幽幽轉醒。用鞋尖挑高了江黛兒地下巴。墨色地眸子泛著冷意地看著她:“恨不恨本郡主?”

江黛兒轉醒。雙目對上韓墨的目光,眼中地恨意更是明顯:“恨!”江黛兒已經痛的沒有了力氣,但是這個恨字仿佛被她千嚼萬咬了一般。

“你倒是個真性情的。”墨色的雙眸幽幽,微微垂眸掩去了其中那抹不懷好意:“不過也是個蠢人。還記得,你是用什麽名頭進郡主府的嗎?”

江黛兒的眸子一顫,本能的感覺不好,韓墨接著道:“是客居郡主府,沒錯吧。”

江黛兒愣愣的,似乎不知道韓墨為何提起這樁。韓墨的唇角泛起冰冷地笑道:“你猜猜。我會用什麽名頭把你趕出去?”“你不敢,你要把我趕出去,那些文人不會放過你的。”江黛兒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般的道。

“他們是你誰?”韓墨反問,看江黛兒越白的臉接著道:“流言總有消失的一天,到時候你說他們還會在乎你麽?我把你隨便關在郡主府那個地方,等流言沒了,再用不守婦德,勾引主人家的罪名把你趕出去。你說,那些貴婦人是信你?還是信我?”

江黛兒此時腦中已是一片空白。那還用說麽。那些貴婦人當然是會信這榮壽郡主了。在這女子清譽比什麽都重要的朝代,如果被人扣上了這個罪名。她還能有活路麽?更何況在外麵,她就是用女子清譽受損,一心守貞想要嫁給玉子涵來博得那些文人學子的同情和尊重的,如果被人扣上這個罪名,她就連最後一個籌碼都沒有了。

江黛兒越想,越覺得恐懼,不能她不能讓榮壽郡主就這麽把她趕出去,她一定要想什麽辦法才好。

“你不能趕走我!你趕走我玉爺一定會知道地!到時候你也會有麻煩的!”江黛兒已經陷入了恐慌中拔不出身。

“為什麽不能?你又不是我家家仆,也不是我家親戚,為何不能趕你走?就算相公知道,又有什麽理由阻我?”

江黛兒腦海中的靈光一閃,立馬懇切的道:“郡主,求求您,從前是賤女不知好歹得罪了郡主,求郡主不要趕我出去!黛兒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做牛做馬?你想入我家做家仆?”韓墨微微挑眉,讓小夜接上江黛兒的四肢。江黛兒倒在地上緩了會勁,就恭敬的跪在韓墨的麵前,前額抵地:“當日黛兒多虧了玉爺才能撿回一條命,也多虧的郡主的臉麵才能拿回家產,黛兒願意做牛做馬伺候郡主,求郡主千萬不要將黛兒趕了出去!”

江黛兒用力地磕頭。韓墨看了她一眼,道:“行了,別磕了。本郡主也想通了,是男人地,都會變心的。看你也有幾分姿色,本郡主就給你一個攀高枝地機會。”

江黛兒聽韓墨的話,像是要將她收入府中,抬舉了做小妾,更加喜不自勝,剛剛的痛苦好像都有了回報。在韓墨剛剛讓人拿來的契約的時候,就趕忙簽了,按了手印。

韓墨拿過契約,看著契約上的紅手印在心中冷笑,這契約可是死契,也就是江黛兒整個人,包括她的家產都屬於韓墨的。

這樣一來,韓墨不過幾句話就套了一隻白狼,就連白狼的家產也被她盡數一起套了來。如此一招空手套白狼更是讓知曉後的夏暮嵐和玉昭昭愣了好久。

韓墨拿過契約給小夜示意讓小夜收好。這裏麵,除了小夜,唯一一個明白了怎麽回事的三喜,已經收回了一線哀憐,眸中冷冰冰的看著一臉喜色的江黛兒。

“今兒你也受累了,我讓人給你安排個園子。今後就好好養身體。那日讓你伺候也不一定。”韓墨的唇角泛著笑意。

江黛兒已經喜不自勝,忍著身上的疼痛起身給韓墨行了一個禮,抬首臉上的喜色怎麽都掩不住的道:“妾定會遵照郡主的話好好養身體,以後定會尊敬郡主,不越規矩分毫。”

說罷,江黛兒又道:“郡主姐姐,妾養好了身體就要妾伺候爺嗎?”

郡主姐姐?韓墨挑眉,這江黛兒可不是一般的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蹬了鼻子就上臉的貨。韓墨笑的意味深長:“你先養好身體再說,下去吧。”

江黛兒強忍住心中的失望,回到住所,看到一應措施皆是禦賜之物,就算再富貴的人家也不能用的東西,也就相信了韓墨是真的想讓自己伺候玉爺。

韓墨讓小夜三喜四喜都退下,自己剛走到房門口,就被一高大的身影擒了去。玉子涵一把抱過韓墨將她壓在**,道:“小壞蛋,收拾得不錯!”

韓墨笑著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上咬了一口,笑著看他:“白狼進套了。”

玉子涵趴在她的身上笑,鼻尖親昵的蹭著她的鼻尖:“這江黛兒也夠蠢的,不僅賣了自己,就連家產都賠送給你了。”

韓墨目光漣漣盈著水波的睨眼看他,揶揄道:“眼前有一塊香噴噴的肉呢,任那隻狐狸精也要來吃的。”

玉子涵大笑,貼著韓墨的麵頰笑罵了聲小冤家!隨即抱緊了韓墨,大掌從韓墨的衣領子裏滑了進去幹壞事。

“可是我這塊香噴噴的肉,偏偏叫你這隻小野貓咬的死死的怎麽辦?”玉子涵脫掉了韓墨的外衣,分開了她的雙腿,下身隔著薄薄的夏衫頂了韓墨一下,他的眼角閃著不知名的光,道:“墨墨,快點把我拆吃入腹吧!”

韓墨被他撩拔起了,偏偏玉子涵提槍不動,隻是盡力的用愛撫挑起她的。大掌帶著熾熱的溫度在秘密花園裏挑弄,韓墨不能自製的抱緊了玉子涵的脖子,看著他可惡的笑臉,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

韓墨解開了玉子涵外衣的衣結,小手從衣領滑進入貼著玉子涵緊致的胸膛摸到了他胸前的赤豆,俯身咬住了那赤豆用舌尖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