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白狼呀,別得意!(上)

可是,自己的心怎麽會那麽的痛,尤其是看玉子涵邁出了門檻的那一刻,更是痛的她連呼吸都難受了起來。

玉子涵才出了房門就躍上了屋頂,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片瓦片,從縫隙裏偷偷的往裏看韓墨。

幾日以來,韓墨對玉子涵充耳不聞,完全當做他沒有存在,繼續自己的生活。而玉子涵剛開始,確實不敢出現在韓墨的麵前,慢慢的,偶爾不經意間的在韓墨麵前一晃,韓墨也完全當做他不存在。對他是完全的視而不見。

玉子涵雖然心酸難受,但是隻要墨墨的反應沒有像那天那麽激烈,那他就一點一點的小心縮短距離。剛開始,玉昭昭還能幸災樂禍的看著某人吃癟,但是漸漸的,幾天下來,她卻越來越坐不住。以往看見小夫妻倆甜甜蜜蜜的,雖然看不慣,但是心裏哪有像現在這麽難受的?

玉昭昭看了眼躲在韓墨背後不敢現身的玉子涵一眼,故作不知道的裝模作樣看了四周一眼:“誒?這幾天怎麽沒有看見那個混蛋?”

韓墨的心一緊,本來就沒有味道的飯菜現在她吃起來更是味如嚼蠟。周圍伺候的三喜和四喜都是心中一驚,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這幾日來,郡主和玉爺冷戰,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誰都不敢現在去撓虎須,一時府裏的氣氛沉鬱鬱的。

玉昭昭當做沒有看到韓墨的臉色沉了下來,顧自道:“那個誰,去,給你們玉爺拿個碗過來。”玉昭昭朝四喜抬抬下巴,四喜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瞄了一眼韓墨,遲疑的不敢去拿碗。

玉昭昭把眼一瞪,喝道:“叫你去你還不快去!等著領板子不成!”

四喜叫玉昭昭這一喝,趕忙轉身離開拿了一副幹淨的碗筷過來,遲遲疑疑的放到了圓桌上。韓墨的對麵。

玉昭昭看韓墨還坐在椅子上,心裏一喜,連忙衝韓墨身後的人使眼色。玉子涵猶猶豫豫的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四喜給空碗添上了米飯,玉子涵看了眼韓墨往嘴裏夾了一口菜,麵色沉冷的吃著卻沒有離開。心裏一喜,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韓墨的對麵。

誰想。玉子涵剛剛坐下,伸出的手還沒有挨著碗。韓墨就放下了筷子,冷冷的說了一聲:“我吃飽了。”看也不看就在對麵的玉子涵一眼,轉身就離開了座位。

三喜四喜對看一眼。心裏都不忍心去看玉子涵苦澀地臉。跟著韓墨身後而去。

直到韓墨地身影從眼前消失。玉昭昭才忽然站起。發泄似地大叫了一聲。天哪天哪。這幾天府裏地氣氛把她悶地不得了。看著這對小冤家這麽互相折騰著。她這旁觀地人比他們都要難受!

是以。玉昭昭發泄地大叫了幾聲。身影一閃。就離開地郡主府。直奔煬家去找夏暮嵐。

玉子涵孤零零地一個人坐在了圓桌上。伸向碗地手慢慢地放下。一顆苦澀地眼淚滾到了白米飯裏。轉眼就消失不見。

煬家。夏暮嵐正在午睡。忽然覺得房門被大力地推開。心裏一驚。立馬從**起身。待看清是玉昭昭地時候就鬆了口氣。嗔怪道:“怎麽來也不打聲招呼?”

玉昭昭一進門就發泄似地大喊:“我要悶死了!再也忍不了了我!天哪。折騰死我了!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能折騰地夫妻!”

夏暮嵐一愣,驚道:“他們又怎麽了?”她還記得,有一次兩人鬧別扭,小韓韓跑到她的公主府上來了。可是也隻不過兩個時辰,小夫妻倆又恩恩愛愛的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你居然不知道!”玉昭昭幾步過去和夏暮嵐一起坐到**,她的心中煩悶的不得了。必須找個人傾訴下。是以說出了兩人開鬧的緣由。

聽地夏暮嵐眼冒寒光,雙手捏緊了被麵,騰的起身就要下床向外走。玉昭昭趕緊拉住了她:“你幹嘛去呀!我還沒說他們現在怎麽樣呀!”

夏暮嵐連連冷笑:“還聽什麽?本公主現在就要去收拾那個不知死活的賤女!”

“你想怎麽收拾?”玉昭昭問。

“收拾?你當本公主折磨人的手段還少了不成?”皇宮向來都是最血腥又最肮髒的地方,後宮裏自有一套專門為女子所設的刑罰。夏暮嵐如今氣上心頭,恨不得將那江黛兒抓來,諸般手段都一一用上一遍才好!

“收起你那套吧,小心肝的手段比你狠辣多了!”玉昭昭知道夏暮嵐想用什麽手段,立馬就攔住了她。她可不是為了江黛兒,那江黛兒她也想收拾。隻是。她的手段,和夏暮嵐的手段聯合起來。都不如韓墨地。跟韓墨的一比,更是小巫見大巫。

夏暮嵐微愣的看向玉昭昭,難道韓墨還有什麽手段沒有使出來不成?玉昭昭的眼泛微瀾:“你可知道,十月紅顏?”

夏暮嵐點頭:“知道,你那天說過,是你師父研究返老還童的藥,無意中研究出來的養顏丸子。”

“那可不是養顏丸子。”玉昭昭的臉上隱有自豪之意:“你知道十月紅顏為什麽叫十月紅顏麽?”

看到夏暮嵐搖頭,玉昭昭繼續道:“這藥,三分是藥,七分是毒,隻要有人吃上了第一顆,就必須每天都吃。藥效就是在短時間以內,最大的調節人體的潛力精元活動起來,將人體地各方麵都調節到了頂峰。尤其是女子,一個普普通通地女人,隻要吃上了十月紅顏,總能變成萬裏難得的美人。”

夏暮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會,韓韓給那賤人喂了這樣的藥吧?”哪有這樣的?白白將這麽金貴的藥送給情敵美容?

玉昭昭看了一眼夏暮嵐,才繼續道:“不過這個藥有個副作用。就是藥效最多隻有十個月。而且,服用了十月紅顏的人,十個月後,身體就會開始衰竭,容顏也會迅速的衰敗,甚至,很有可能體虛而死。”

“那,那不是?”夏暮嵐驚的說不出話來。玉昭昭點點頭:“沒錯。等於是用人一生的壽元,來換十個月以內地紅顏。”

聽到這裏,夏暮嵐也能隱隱的感覺到韓墨要做什麽了,必是要將人捧的高高的,然後,然後在最高的地方將人推下巔峰。一朝跌落成泥!

想到此處,夏暮嵐也對韓墨心折,比起那些折磨的法子,韓墨地這招卻是狠辣多了,不僅是將人置於死地,就連精神所受的痛苦折磨,肯定也比的多。

越大,痛苦就越大。

看江黛兒那樣子,將來肯定好不到那裏去。

“可是。可是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夏暮嵐的目露寒光,竟然,竟然一個小小的賤女。敢將韓墨刺激到發病。如果不收拾收拾她,讓她夏暮嵐如何咽下這口氣!

“你也想?”玉昭昭眼睛亮亮:“那次的藥還剩些,本來想送給你的,不然一起唄?”

夏暮嵐向玉昭昭一笑,也答道:“一起唄!”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一起浩浩****的帶領著眾多侍女小廝出了門。

夏暮嵐和玉昭昭一起向郡主府快速而去,兩人也沒有去找韓墨,而是直接到了江黛兒地院門口。夏暮嵐站在院門口冷笑連連喝了一聲:“來人!把裏麵的那隻狐狸精給本公主抓出來!”

幾個力壯的小廝齊聲應了一聲,直接就撞開了院門,驚地小桃香直奔裏屋去找江黛兒。江黛兒正在照鏡自憐,聽說有人闖了進來也是一驚。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外邊的人已經闖進來了。江黛兒不知道來人是誰,帶著怒氣的迎了出去:“是誰敢闖郡主府!”

江黛兒走出了房門怒喝了一聲,兩個有力的仆婦衝了過來,一左一右的鉗製著她將她拉到了院中。夏暮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果真是個萬裏難得的美人,隻怕男人看一眼都要被她勾去了魂。她冷笑了兩聲,走近了被仆婦們鉗製住的江黛兒。冷然道:“郡主府?小賤人!你當你是郡主不成!”

高高揚起的手向江黛兒水嫩地臉上打去,拍一聲的脆響,江黛兒的臉歪到了一邊,唇角邊的血水留下,她心驚,隻怕來人的身份高貴,但是她還是鼓著底氣道:“你,你敢打我,不怕郡主怪罪麽!”

拍。又是一聲脆響。江黛兒的臉歪到了另外一邊。直到打下去了後夏暮嵐才冷笑道:“不敢打你?你還真當你是郡主府的姨奶奶不成?!”

江黛兒杏目撐圓,心中恐懼。卻不知道夏暮嵐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夏暮嵐的心裏憋著一團火,左右開弓拍拍拍!的打地江黛兒白嫩嫩的臉上很快的就紅腫了起來,像是小山丘似的。

直到連打了幾十巴掌,夏暮嵐才停下手來踹氣,冷冷的看了眼眼中含恨,恨不得將自己吞下的江黛兒一眼,冷笑一聲的喝道:“來人,把著小賤人給我扒光!本公主倒要看看,她有什麽資本勾引男人!”

幾個跟夏暮嵐跟慣了的仆婦侍女自然知道夏暮嵐是想要做什麽,也不用多的話,幾個人齊齊上陣將穿著郡主府綾羅綢緞地江黛兒扒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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