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從奴隸到將軍

經過了江黛兒的事,夫妻兩人更加甜甜蜜蜜了。

隻是……跟以往卻有點偏差。

玉子涵最近的日子過的很好,很舒心,比如他的小墨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黛兒的事給她的心中種下了危機因子。最近的一段時間韓墨很緊著他。以往他的小墨墨睡裙都是穿長長的那種,現在小東西不穿那種了,細細的吊帶下是超短裙,小屁股在短裙下時不時不經意間就露了出來,而且……小東西還沒有穿小**。

最讓玉子涵鼻血大噴的是,韓墨不僅穿著超短睡裙,還會穿著它在**,時不時的晃著小屁股**自己。結果當然是……提槍上陣了,最後常常是韓墨躺在他的身下,有氣無力的軟語哀求,讓他饒了自己。

玉子涵感覺到自己的男性自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最喜歡看的就是韓墨無力的小臉上染著**的紅暈,雙目迷離的看著自己。是以,往往總要纏綿到韓墨困倦無力的時候他才肯放開。

就連白日裏,兩人也多有衣衫不整的時候。

“墨墨。”玉子涵仰躺在軟榻上,朝韓墨輕輕的抬抬下巴,韓墨趕緊撥了一顆葡萄遞到了他的唇邊。玉子涵卻抿著唇不吃,眉峰微挑:“墨墨喂我吃。”

韓墨將葡萄含在唇裏仰頭送到了玉子涵的唇邊,玉子涵這才滿意的俯身咬住了葡萄,順帶的擒住了那張小小嘴用力的親吻。

待兩人停下後,韓墨撅著紅豔豔的小嘴,不滿道:“涵哥,從前都是你撥葡萄給人家吃的。”

玉子涵攬著她的小腰身,側躺在軟榻上,繚亂的衣衫裏胸前的一片春光隱隱若現,他斜眼微笑,捏著韓墨的小屁股道:“墨墨,你就沒有聽過從奴隸到將軍麽?”

韓墨扭扭屁股。往他懷裏蹭了蹭,嘟著嘴道:“那你現在是奴隸還是將軍?”

玉子涵咬著她地耳垂曖昧地笑:“**是奴隸。下了床是將

韓墨咬了他地胸前一口。從軟榻上挺起了身。哼了一聲道:“那我要出去逛街了。將軍大人!”可愛地拉長音調聽在玉子涵地耳朵裏很不是滋味。一把拉住了要從自己懷裏起身地小人按在了身下。

玉子涵咬著韓墨地小耳朵惡狠狠地道:“本將軍決定了。先做你地小奴隸!”

韓墨被他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不由得軟語求饒:“涵哥。在花園裏呢。”

玉子涵不依。大掌滑到了韓墨地腿間邪惡地挑逗。韓墨隻覺得自己地腿間一涼。小底褲直接變成了開襠褲。心裏一驚。涵哥該不會要在花園裏……沒等她確認下。玉子涵已經抱緊了她從她地身後進入。溫柔有力地律動著。

玉昭昭和夏暮嵐已經等韓墨等地不耐煩地時候。韓墨才一臉慵懶地出現在兩人地麵前。玉昭昭與夏暮嵐對看了一眼。皆哼了聲。幾步上前。一左一右地夾著韓墨就往街上去。

三個女人踹了大把的銀子上了街道,見著了喜歡的東西就瘋狂的購物。當然,韓墨是不會這樣的,她頂多就是手裏拿個糖葫蘆,頭戴著紗帽悠閑的吃。

當夏暮嵐和玉昭昭兩人手上都拿滿了東西後,卻嫉妒韓墨這兩手悠閑逛街的人。相視一眼拉著韓墨到附近最出名的酒樓,鶴雲樓去了。

剛剛進門,小二眼尖的看見三人穿地都是頂好的東西,連忙要把人帶到貴賓房裏去。三人皆不同意,挑了個二樓的好位置徑自坐下。點了幾個菜,就悠閑的倚欄吃菜聊天。

“穆大哥,張大哥,裏麵來。”一道嬌朗的嗓音讓樓上的韓墨和夏暮嵐都頓住。夏暮嵐移了移身子想擋住韓墨的視線。玉昭昭直接伸過手來想點韓墨的穴。

韓墨放在右手邊的手微微顫抖著,在兩人看不到地地方握成了拳。她麵色平靜的看向緊張的兩人道:“我沒事。”

夏暮嵐和玉昭昭皆鬆了口氣,轉過身向樓下看去,果然見一身男裝打扮的崔寧引著兩個男人到大廳裏去。小二勤快的給三人擦了桌椅,崔寧點了一些小菜,要了幾壇子的酒。不過幾句話間就開始和那兩人在那裏喝酒。

“多日不見。小弟敬張大哥,穆大哥一杯。”崔寧穿著一身男裝,對著那兩個男人舉杯,豪邁的喝了下去。

韓墨抬眼觀看那兩個男人,姓張的,是個胖子,頭頂已禿,滿臉的肥油,渾濁地眼光裏時而閃現出一絲精明。而那個姓穆地。身材高大有致。穿著深青色的武裝,高鼻深目。一雙褐眼深邃如鷹,看向崔寧地眼神卻溫暖柔和,偶爾因崔寧的一句俏皮話,那雙緊抿的唇會彎起一個微小的幅度。

“崔小弟,來再喝些!”姓張的大漢摟住了崔寧的肩膀端起了桌上的酒碗就向崔寧的嘴裏灌。

夏暮嵐和玉昭昭湊到了一處:“嘖嘖,我都沒有想到這崔寧,這麽,這麽開放。”

玉昭昭捅捅她,用眼神瞟向樓下:“你看,那姓穆的手都到她腰上去了,就差沒捏屁股了,她居然給當不知道。”

夏暮嵐漂亮的鳳眼裏閃過一絲不屑,玉昭昭湊近她繼續道:“誒!你說如果現在去請煬書過來看看,不知道他會怎麽樣?”

玉昭昭的大眼裏閃著趣味的光芒,看來她很有打算這麽做。夏暮嵐的腦海裏不知怎麽的,就閃現出第一次跟煬書見麵時,煬書提起崔寧,臉上那又苦惱又甜蜜的神色。一時心裏有點煩躁:“我才不屑得用那膚淺的手段。”

玉昭昭輕笑兩聲,意味不明,看向夏暮嵐的眼神中多有看戲的意味:“如果煬書自己來了,然後跟崔寧鬧了起來,崔寧又怪在了你頭上,你打算怎麽做?”

夏暮嵐懶懶的看了她一眼,回身夾了一口菜送到嘴裏吃:“哪有這麽巧,快點吃,還有兩條街沒逛呢。”

“如果真的那麽巧呢?”玉昭昭眼裏微閃波瀾,隱隱露出兩分篤定來。夏暮嵐一驚。這時耳邊已經隱隱的聽到煬書的聲音。

煬家本來就是生意人家,而煬書這個未來的接班人自然是應酬多多。這日他約了幾個生意上常常往來地朋友出來吃飯。平常吃飯都是到青樓楚館方顯誠意的。隻是煬書惦念著崔寧說不讓他進青樓的話,也就硬把一應公子哥帶往了這鶴雲樓。

“小崔,你不能在喝了,我送你回去。”那個雙眼如鷹的男人站起了身,伸出手臂將已然喝醉的崔寧攬在了懷裏。高大的身影一站,立馬就成了四周地視線焦距。

而煬書揚起的笑臉還未放下就凝到了臉上,濃黑的眉毛緊緊的擰起,眉毛下的雙目更是雙目噴火的看向醉眼朦朧依到其他男人懷中的崔寧。

“呦,好戲來了。”玉昭昭興奮的輕語了一聲,三個女人一起湊到了二樓觀看。

穆天青看到煬書時臉上一僵,視線落到依在自己懷裏的崔寧,緊了緊手臂,摟著崔寧就要從煬書地身邊越過。

“崔寧!”煬書額頭的青筋鼓脹。含著怒意的低喝。崔寧一頓,從穆天青地懷中掙脫了出來,磕磕絆絆的走到煬書的麵前。想要抱著他,卻被一臉鐵青的煬書推開。

崔寧愣了愣,終於清醒了點,看見了煬書,又看了眼穆天青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麵對著煬書怒火滔天的視線,崔寧有些躲閃的將目光略到了別處。這一掠之下,就看到了二樓上三個正看好戲的女人。

崔寧的雙目竄出了怒火,直接暴跳了起來,指著樓上夏暮嵐的鼻子罵:“肯定是你這狐狸精叫他來地!”

樓上的三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想過那已經喝醉了的崔寧暴跳起來還能有那個高度。直直指向夏暮嵐的指尖像是能戳上夏暮嵐的鼻子。煬書的臉上閃過一絲愕然,跟著崔寧的視線轉移到二樓,恰巧看到眼中微有怒意的夏暮嵐。

“崔寧!你自己做的事情別怪到別人地頭上去!”煬書憤怒的用力拍了下身旁的桌子,驚的那桌的食客起身離座。

崔寧早就將暴怒的煬書拋到了身後,自己邁著酒醉的步子跑上二樓想跟夏暮嵐算賬。穆天青看了眼二樓,深邃的眼裏閃過一絲寒芒,錚!的一聲,腰上地佩刀已經被拔出。穆天青踏上了樓梯扶手,揮著刀運起了輕功直直地向夏暮嵐而去。看的煬書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韓墨安靜的坐著,墨色的雙眸平靜無波。夏暮嵐也安靜的坐著,就連一絲躲閃也無的看向樓下的煬書。穆天青飛奔而來,帶來的風掀起了韓墨的紗帽,紗帽隨著奔馳而來的風落到了地上,一頭銀光爍爍的頭發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穆天青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那把寒刀用鑿山斬河的威壓氣勢揮來,大有將夏暮嵐一揮兩段之勢。一隻染著鮮紅豆蔻的美手看似輕易的拿住了穆天青的刀背。玉昭昭看也沒看他一眼的拾起地上的紗帽戴在了韓墨的頭上。瞥眼向一旁安坐的夏暮嵐道:“你就算定了我會救你是不是?一百兩拿來。”

夏暮嵐看到伸到麵前的美手恨不得咬上一口:“老錢精!這都要錢!”

玉昭昭漂亮的雙眉一擰,看似柔軟白嫩的手一用力。穆天青的刀背就已經有了絲絲的裂痕。她眼中帶惱的看向夏暮嵐道:“喂!別帶老字行不行?我哪裏老了!還有啊,你一條命竟然還不值一百兩銀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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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關心。漁漁一定會注意身體的,今天也是單更,算下來加上今天的,漁漁就欠了兩更了,咱八月的時候還上。親親大家,一人拋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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