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落花成泥7

夏琦向玉子涵殷勤討教,兩人聊的熱火朝天,夏琦更是有不將玉子涵掏空,便誓不罷休之勢。-直到夜深了,兩人也沒能停下來。

玉子涵很少跟人說這些,碰上了夏琦也算棋逢對手,像是熱烈的商討,韓墨使人來打探了許多次,也是一再的推延。夏琦明天還要上朝,而且一晚上呆在外臣的府裏好像不太好,就拐著玉子涵回了宮。

玉子涵意猶未盡,接了夏琦的邀請,微微遲疑了下,道:“先等會吧,我去看看墨墨,在跟你去。”

夏琦一愣,沒有想到玉子涵這麽看重韓墨,時時刻刻的捧在第一位,心裏有點不是滋味的同時卻也替韓墨高興。也許正是因為玉子涵對她好,所以她才能有那種笑臉吧。夏琦收起了心中的感歎,暗自整理剛剛玉子涵跟自己說的話。堂堂萬人之上的皇帝,就坐在水榭裏,靜靜的等著外臣去哄好嬌妻,再來跟自己說話。

韓墨聽說玉子涵今晚不能陪自己,要去夏琦的皇宮裏,有點不甘願的抱著玉子涵精窄的腰身:“就在這裏不行嗎。”

玉子涵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心裏猶豫,他也想陪韓墨,隻不過答應別人的事情沒做到不太好吧。伸手摸摸韓墨的頭,安慰了下,保證今後絕對不如此,肯定每晚陪著她。韓墨想了想,就這麽一個晚上,就很大方的放開了玉子涵。

玉子涵在皇宮裏跟夏琦商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來後,口幹舌燥的灌下了一壺茶水,挨著尚未睡醒的韓墨倒頭就睡。

而夏琦帶著兩個黑眼圈去上朝了,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崔家。下了旨,說江黛兒不守婦德,直接賜死,崔國丈管家不力,導致江黛兒作出這等有損皇家體麵的事情來。直接貶成平民。

旨意一下,滿殿官員嘩然。誰都知道,這江黛兒是意圖勾引榮壽郡主的丈夫,得罪了榮壽郡主,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下場。

王喜帶著幾個小太監並著侍衛們直接到了崔家。崔庭樾麵色平淡的迎了出來。像是崔家被皇帝貶為了平民對他並沒有什麽影響一般。

王喜喧了旨意,崔庭樾不動神色的往王喜地袖子裏放了幾塊沉甸甸的硬物。麵色為難的道:“王公公,可不好了。這江氏昨晚就已經自盡了。”

王喜也露出為難之色。崔庭樾不動聲色地比出了五根手指。王喜便道:“那屍體呢。讓咱家看看吧。”

崔庭樾帶著人來到後院。王喜打了身邊地小太監離開。自己看了一眼那女屍。知道是假地。使了個眼色讓崔庭樾把白布給女屍蓋上。自己輕輕地甩了拂塵到另一手地臂彎裏。隨意道:“明天中午。送到我外邊地宅子吧。”

崔庭樾點頭。王喜就走了。

崔庭樾送走了王喜。轉身就變了臉色地走到後院。推開了一不起眼地小門。看著江黛兒未著寸縷地躺在了**。道:“姨娘。我可是花了五萬兩來保你。”

江黛兒地麵色蒼白。透著一股灰色。聽了崔庭樾地話。明顯地鬆了一口氣。縮起了傷痕累累地身子。在崔庭樾**笑地靠近中閉上了眼睛。

又過了一月。崔府明麵上地勢力已經大不如前。崔國丈死撐著一口氣不咽下去。而他地大兒子已經開始在接收家族中暗地裏地生意。

江黛兒現如今的姿色已經沒有開頭那麽好了,原本崔庭樾還積極給她用藥,結果花了許多地銀兩也沒有效果。對江黛兒慢慢的黯淡了下來。

崔庭樾正是關鍵時刻,他深知那些弟弟們對江黛兒地,所以就將江黛兒的所在暗自透露給所有地弟弟們。那些少爺們聽說江黛兒還活著,原本已經死了的心又活絡了起來。知道大哥是在收買自己,原本不甘心,但是怎奈實在抵擋不了江黛兒的**,就輪著去找江黛兒歡好。

結果雖然有點失望,江黛兒的美色已經沒有從前那麽好了。隻是那股**勁還在,所以也算得上是一嚐夙願。少爺們個個嚐過夙願後,大家都知道各自跟江黛兒都有一腿,索性結伴而去,叫了幾個青樓姑娘到江黛兒的所在連著江黛兒一起玩弄,日日笙歌**樂,好不熱鬧。

也怪崔家的少爺們行事不經大腦,江黛兒本是賜死的人,偷偷去就行了,偏偏還要結伴而去。幾乎就是當晚,夏琦就知道了,不過還沒到收網的時候,所以隱忍著不。

十月紅顏的期限已經到了,江黛兒的姿色一天天的衰老了下去。崔家少爺們對她也怠倦了,都不往江黛兒身邊去了,一個病歪歪玩起來沒有什麽勁的女人,還不如回家抱自己的娘們呢。

江黛兒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崔庭樾也將她拋到了腦後,如果不是身邊人的提醒,他很有可能就此忘了江黛兒是那號人物了。

崔庭樾的心腹在崔庭樾的身邊小心的提醒,江黛兒的身體已經不好了,要不要做什麽打算?

崔庭樾上下瞄了一眼略顯局促的心腹,淡然的道:“你們幾個要是想要就去吧,我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心腹自然知道崔庭樾說的是真話,樂的跟崔庭樾行了禮,喜滋滋的出去了。

當韓墨聽說了江黛兒的死訊時,是在一個日光暖暖的下午。如今已經是冬天了,雖然還沒有下雪,但是涼亭裏還是有點冷。

小夜使人將涼亭用簾子圍住,在涼亭裏燒了兩個大大的火盆,搬了一個大軟榻,塌上鋪了幾層厚厚柔軟的羊皮,韓墨懶懶的躺在柔軟舒適的羊皮上,手裏拿著夏琦給她的密報,看到江黛兒每天都要接待很多崔家下人,受不住,在昨夜裏使了一條繩子將自己給吊死了。

一聲輕輕的歎息,昨日嬌花,今已成泥。

韓墨是絕對沒有一絲同情的,也不會在害了人的同時卻假惺惺的感歎。她隻是忽然覺,江黛兒落了下個下場,自己竟沒有一絲解氣的感覺,平平淡淡的如往常一般。

身前的火盆烤的韓墨白嫩的小臉微微燙,卟一聲,爆裂了一個小火花,四喜站在簾外道:“郡主,公主來了。”

韓墨輕輕的鬆手,手裏輕薄易燃的紙張飄飄搖搖的落在了火盆裏,飛快的燃了起來。

涼亭的簾子一掀,挺著笨重大肚子的夏暮嵐讓走過去的小夜攙扶著過來了。夏暮嵐朝那燃著紙張的火盆輕輕一瞥,看了眼韓墨窩在軟榻裏,眯著眼睛打盹,宛如一隻犯懶的小貓兒,嗔怪道:“你又有事情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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