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風波暗湧6

韓墨在玉子涵的身下吭哧吭哧的扭動身體要逃脫再撲,身上玉子涵卻壓了下來,他的雙眼閃著一樣的光芒,笑道:“墨墨,真好樣的,就你這母老虎樣,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

韓墨的嘴角也忍不住翹起,但是還是不肯輕易的認輸,正要再戰,下身的衣褲卻被玉子涵越來越嫻熟的動作脫了個精光,長腿被分開,碩大的異物慢慢的挺入身體,韓墨也柔了下來,依戀的抱著玉子涵的脖子讓他貼近自己。

而玉子涵也在韓墨更貼近自己的同時找到了一個更有利的支撐點狠狠一下的衝擊了進去,次次都達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韓墨的理智在玉子涵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中漸漸的消磨殆盡,她感覺自己是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小扁舟,在浪尖上搖搖欲墜,又感覺自己像步步踩在了柔軟虛幻的棉花上,隨時都有可能從上麵掉下,而唯一能抓緊的就是身上人的肩膀……

細碎如柔弱貓兒般的鳴咽更加的刺激著玉子涵的神經,身體的速度漸漸的失去了控製,他隻想在韓墨的身體裏暢快的馳聘一次!

雖然次次都達到了韓墨身體的最深處,可是玉子涵還想看看,能不能再入深點,再入深點…夜色灑在自己的身上,腦中不期然的閃過崔寧曾經璀璨的笑容,那樣直率的,甚至有點魯莽地性子。

懷念還未來得及湧出,耳旁輕輕地叩響就驚醒了沉浸在回憶中的穆天青。他收斂了心神。喘了一口氣。才平靜的對門外的人道:“進來。”

門外的人似乎知道他們幫主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以至於連進屋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那人進了門,隻是略略看了一眼穆天青所在的方向就趕緊收回了目光朝他跪了下去,輕聲的稟告道:“幫主,已經有回音了。”

聽見有回音,穆天青略略恢複了些精神:“他怎麽回地。”

那人沉聲稟告:“那邊…不願意。”

怒火漸漸的染上了穆天青的雙眼,堅毅的麵容漸漸的泛出了陰狠的冷笑來,想想崔寧臨死前的慘境,更加堅定了他心中要至煬書致死的決心!

他就用崔寧地方法來替她報仇!

希望崔寧在地底。能因看到煬書地慘況而出一口氣。

那人等來等去也不見穆天青發大火。小心地向上瞄眼。看了一眼穆天青地肅穆冷峻地臉。心裏遲疑了一會。還是小聲地問出聲:“幫主。那我們…”

一絲寒芒從穆天青地眼角滑過:“敬酒不吃吃罰酒!去不一會就拉來了一個幹瘦地老先生來。穆天青打開了書架。從一本書裏抽出了一張煬書寫給崔寧地情信。扔給了那個老先生。冷冷地道:“照著上麵地字跡寫一封信。我說你著血跡地信就被送到了夏琦地桌前。夏琦拿著這封也沒有拆開。隻是盯著信封上地血跡沉思了一會。狀似無意地問道:“怎麽來地?”

夏琦身後一團黑影漸漸地明顯。隻不過還是模模糊糊地黑黑一團。看不清黑影裏地身形。那黑影幹巴巴地開口道:“半路劫來地。”

夏琦揮了揮手。那黑影又在眨眼間消退。夏琦輕輕地打開了信封。抽出了裏麵地信。慢慢地看了幾眼臉色就漸漸地凝重。這封信。是煬書寫給邊疆大皇子地求盟信。要說求盟地話。夏琦還是不怎麽相信地。不過萬事還是要穩妥一點才好。

“來人!”夏琦沉聲呼喚。門外的王喜連忙跪下到:“奴才在。”

“你去讓人把月太傅請來。”

王喜應聲而去,他不去猜夏琦為什麽要讓自己去請月太傅。隻知道自己執行任務就行了。因為他深刻的明白,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等待著月太傅的到來,卻也通過煬書想出了一個主意,達到了自己的另一個目的,所以不管煬書是不是通敵了,他在夏琦的心中就隻有一種結果。

“月太傅到王喜站在殿外不肯再前進一步,對身旁一身穿常服的老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老人慢慢的步入了殿中,花白的頭發配著老態龍鍾的身子,顯得他蒼老不堪,隻有那雙時而閃過清明的雙眼顯得睿智。

月太傅不急不緩的步入殿中,有條不亂的行完了該有的禮數,就低頭肅手站在一邊不語。

夏琦顯然對這老頭的秉性很了解,有點無奈的道:“月太傅身體不好不必行如此大禮,如果太傅身體有什麽不好,舒榕又該怪朕了。”

月太傅又跪下行了一禮:“臣不敢,君有君禮,臣有臣禮,微臣不敢逾越半分。”

夏琦真的不好說什麽了,隻是示意讓身邊的人賜坐,要不然月太傅這麽蒼老的身體出個什麽事,自己還真沒顏麵到月舒榕那裏去了。

月太傅見皇帝賜了椅子,知道不能不坐。也就坐下了。夏琦使身邊的人把一封帶著血跡的信和一個煬書曾經的奏折遞給了月太傅,道:“太傅你且給朕看看,這兩個,是不是同一個人所

月太傅沒接,隻是向夏琦上賜臣幾張白紙。”

夏琦知道他要做什麽,有點無奈的道:“太傅按理說還是朕的嶽父,直接看也無妨。”眼見著月太傅又要跪下稱不敢,夏琦擺手讓人趕緊扶住了他,並拿了幾張白紙過來給他。

月太傅拿了兩張白紙,在相同的方位上捅出了一個洞。分別的遮蓋在帶血跡的信和奏折上,隻在白紙的漏洞上留下兩個字來。這樣既不會看到信件的內容,也能看到兩處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