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風起6

貴夫人看了眼女兒尚有些不服氣的臉色,歎了一聲氣t3不讓她招惹榮壽郡主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你覺得榮壽郡主是什麽人?”

崔豔眉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就是個郡主。”想到了平常京城的傳言,崔豔眉又加了一句:“還是個出了名的妒婦!”

華貴夫人看女兒這樣,搖了搖頭,有點語重心長的道:“她是妒婦不錯。可是她是明明白白的妒婦。不像一般女子,把德行擺在了外麵,讓人看著風光,回了家,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們把一個個女人娶回了家,還要強顏歡笑。”華貴夫人說著說著不禁紅了眼眶,她也有天真浪漫的時候,不過所有的天真都在崔國丈一個個往家裏帶的女人身上消磨幹淨了。

為了丈夫的寵愛,為了自己的生活,為了兒女們的前途,這些讓她想要天真都天真不起來。

崔豔眉見母親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便安慰道:“母親別再為了那些事情傷身,想那江賤人,當初百般踐踏母親,現在死的不是很慘?母親應該高興才是。”

聽崔豔眉說到江黛兒,華貴夫人的眼裏立馬閃過了一抹寒光,神色冰冷嚴肅的推開了小女兒態依在自己懷中的崔豔眉,道:“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最重要的事情,你可知道,榮壽郡主除了是妒婦,還是什麽嗎!”

崔豔眉搖搖頭,她因醜聞而在深閨中不得出門,所以也沒有聽到多少關於榮壽郡主的消息。

“毒婦,夜叉!”華貴夫人的雙目瞪圓,抓緊了崔豔眉的手臂像是要把這幾個字給刻進崔豔眉的身體裏:“你沒有聽過京城盛名的‘柔姬’但看看江賤人就知道了這郡主的手段!她們那個有好下場的?”

“那…”這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崔豔眉愣愣的看著母親有點懼意的眼神不明白她所說的話。

華貴夫人捏著崔豔眉雙肩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痛的崔豔眉蹙起了雙眉,華貴夫人聲色俱厲的道:“你可知她們為何會死?就是因為她們對榮壽郡主的男人有了想頭!榮壽郡主別看其他的好說話,可是她的底線就是她的男人!任何對她男人有想頭的女人她都不會放過。你給我記住,有什麽想法都給我打消了!不要害了自己的同時又連累了爹娘!”

華貴夫人的一番話不可謂不嚴肅,崔豔眉眼光微閃的抿著嘴唇不說話。

華貴夫人看了眼女兒地神色。不知道她聽進去了多少。心裏下定了主意。不管她到底聽進去了多少。反正等回了京城。自己就好好地看著她。不讓她有機會做出什麽事情就行。

韓墨冷眼看那邊地馬車派人來把自己麵前地這名管家叫了回去。來人說請榮壽郡主稍等。他家夫人將要親自過來拜謝。

韓墨聽言冷冷地哼了一聲:“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人家相公。這種人。本郡主不敢受她地禮!回去跟你家夫人說。沒事少來惹我!”

來人青了臉。但也是遵照吩咐地將韓墨地話說給了華貴夫人聽。華貴夫人地臉色微微白了一白。知道榮壽郡主隻怕是真地惱了。

不過也是。滿京城誰都知道榮壽郡主地忌諱就是她相公。要怪隻能怪自己倒黴碰上了。

華貴夫人咬牙把崔豔眉帶下了馬車。雖然沒有到韓墨地跟前。但還是對著韓墨地方向遙遙地跪了下去。規規矩矩地行禮。

崔豔眉迫於母親的**威才下車行禮,但見對方連看也不向這邊看一眼,共乘一匹馬,親昵的飛奔而去,當即心底一酸,竟生出了無限的仇恨來。

華貴夫人不管女兒看向榮壽郡主和她夫君離開的方向想著什麽,她隻知道,回了京城,一定要牢牢的看住了崔豔眉!

韓墨和玉子涵被突如其來的事故攪了興致,兩人間沒有了剛剛那迫不及待想要親密的渴望,於是就放慢了馬速慢慢的回去。

韓墨懊惱的將手中玉子涵剛剛攀折給自己的樹枝折成了兩半狠狠的丟到地上:“討厭!”

玉子涵心裏暗笑,他家墨墨吃醋的小模樣怎麽看都怎麽順眼。不過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多,萬一多了,誰知道韓墨會做出什麽來?

有點心滿意足的從背後抱住韓墨的小身子,玉子涵眯著眼睛下巴蹭著韓墨的頭頂:“墨墨,回了京城,不許你在跟夏琦拉手了,聽見沒?”

韓墨原本懊惱著,聽見了玉子涵的話忽然火大:“還不許我跟他拉手,你自己都抱別的女人的腰!”話一出口,韓墨就感覺到背上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她知道說錯了,卻不知道該怎麽道歉。隻是把身子往玉子涵的懷裏拱了又拱以示親近之意。

玉子涵原本有些火氣,卻叫韓墨這麽一拱直接給拱沒了。或許說是原來的火氣直接漲大了幾倍,直直的往身下的某一點衝去。

玉子涵緊了緊手臂,看韓墨蹙起的眉頭,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某大灰狼開始誘導小綿羊,玉子涵輕輕的,似無意的道:“我記得我師傅跟我說過一種功法,要男女和在一起練的。這種功法不僅能使人功力飛漲,而且這種功法還有一種令人想象不到的作用。”

“什麽作用?”韓墨看玉子涵說的這麽神秘兮兮的,也有點一點好奇。

玉子涵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老頭愛吹牛,他說練了這種功法,如果是夫妻倆,就會變成毒人,兩人除了對方誰也不能碰,不然誰碰誰倒黴。”

玉子涵如願的從韓墨的墨眸裏看到了一閃而逝的亮光,在她露出大感興趣的神色後,玉子涵又閉口不說了。

韓墨的心中一喜,如果真有這種功法的話就太好了!那個女人敢碰玉子涵,不用自己動手,她們一碰就死,就是做夢,韓墨也會笑出聲來。

這種誘人的希望剛剛展露了頭角,可是這個給了她希望的男人卻不繼續說了,讓韓墨心裏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