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星星海(打滾求粉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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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涵抱著韓墨在小溪邊停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一盞小小的玲瓏,大概還沒有韓墨的巴掌大,極其的秀珍玲瓏。玉子涵點燃了裏麵的蠟燭,韓墨從空氣中聞到一種與眾不同的香味。不禁疑惑,他想要幹什麽?
玉子涵從一人高的葦叢中整理出一塊空地,將那小燈籠放在地上就不去管它,拍拍身邊用蘆葦鋪的鬆軟墊子,示意韓墨坐到他的身邊。
韓墨坐在他的身邊,依舊不清楚他想要幹什麽。身旁的玉子涵仰頭看著天上的繁星,她隻覺得玉子涵的雙眸竟然比天上的繁星還要亮,還要璀璨。
“墨墨,你說人死後會變成天上的星星麽?”溫潤的嗓音如同溫柔的泉水,緩緩的流進了她的耳朵。
會麽?韓墨也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太多不能解釋的事情,連她都不能給玉子涵答案。
“也許吧。”韓墨跟著抬頭看天上的星星,生平頭一次見到這樣美的星空,密密麻麻的繁星布滿了夜色的天空,爭相釋放著自己的光彩。
風吹過蘆葦叢,沙沙的聲響,在夜空下,蘆葦們隨著輕風左搖右擺,搖弋生姿。眼睛忽然被玉子涵輕輕的遮住,失去了視覺的韓墨一時有些恐慌,感覺到是玉子涵時又放鬆了下來,破天荒的沒有拍掉他的手。
“幹嘛?”有些沒好氣的。
玉子涵的唇角微微勾起:“想讓你看更美的美景。別睜開眼,一會就好。”
“搞什麽。”語氣有點抱怨,隱隱含著期待。耳朵旁是風吹過蘆葦叢的沙沙聲,偶爾幾聲蟲鳴間雜在其中,空氣中彌漫著微濕的的涼意,微微的熱度從玉子涵的手掌上傳來。
沉默了許久,玉子涵在耳旁輕輕的問道:“你,今天為什麽要生氣?”
韓墨的心中咯噔一下,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的開口道:“因為……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人?玉子涵的腦海裏自然的浮現出韓琦這個名字,他問過了墨墨的哥哥根本就不叫韓琦。直覺告訴他,不能跟韓墨問有關韓琦的事。
聽玉子涵久久的沒有發問,韓墨終於鬆了口氣。她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有關韓琦的事。所以感激玉子涵沒有繼續問下去,自己不喜歡撒謊,如果問了,自己也不可能說的。
“可以了。”
眼睛上溫熱的手掌離開了,韓墨心中還有點眷戀那個溫度,溫暖慰心又不燙人,就好像玉子涵般。慢慢的睜開眼睛,墨玉般的眸子在看到四周的那一刻綻放出驚喜的色彩。
好美,韓墨從來都沒有想象過這裏能有這樣的景致。一點點,一星星的光芒包裹在他們的周圍,如同一顆顆會飛動的小星星。
驚詫尚未從韓墨的眼裏退去,她就被人從地上抱起,玉子涵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道:“不要怕。”
不要怕?韓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玉子涵高高的拋起,尖叫從口中溢出沒有多久忽然噎住了。飛翔的快感充斥著她的大腦,被玉子涵高高拋起的她看向地麵,一隻隻小小的螢火蟲開開心心的縈繞在那盞小燈籠前。
一點點綠幽的光芒從螢火蟲的腹部發出,星芒閃閃,從空中往下看去,那些環繞在燈籠前的螢火蟲竟然像一團美麗的星雲!
風嗚嗚~~~的從耳邊吹過,身下的星雲在韓墨落下的時候悠悠然的散開,溫熱有力的懷抱接住了韓墨的小身子,玉子涵含笑的看著韓墨如明月般皎潔的臉龐上因為激動染上的薄薄紅暈,以及墨玉般的眸子裏流露出來興奮的色彩。不用多說,玉子涵再次的將韓墨高高的拋起。
韓墨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輕盈的小鳥,被玉子涵拋到了高空中,她張開四肢,用手掌細細的去感覺風的痕跡。眼睛即使被風吹,也要睜得大大的,去看身下那團幽幽浮動的星星海,那些剛剛散開的小星星們在韓墨‘飛’起的時候又團聚到一起。然後在於落下的韓墨即將接觸時又散開。
韓墨玩的不亦樂乎,玉子涵卻累得哼哧哼哧的喘氣。到最後一把抱住了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兒般的韓墨喘氣道:“墨墨,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不然你娘會擔心的。”
韓墨聽聞,最後留戀的看了眼那些陪她玩的眾多螢火蟲,點點頭。玉子涵收起了地上的那盞小燈籠,抱著臉帶遺憾的韓墨運起了輕功,掠過一頂頂樹叢,不一會就飛回了小院子中。
院中,柳姨娘單薄的身影正立在庭中翹首以盼。韓墨從玉子涵的懷抱裏脫出向柳姨娘走去:“娘。”
柳姨娘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拉起了她的小手低頭道:“寶兒,你也七歲了,不綁腳娘也同意,但女紅你也不學。一天隻顧著玩耍。哪有個女孩樣。”
韓墨低頭不辯解,那些東西,她才不想學呢,綁腳更加不可能。柳姨娘見女兒低頭受教的模樣,隻當她是聽進去了,就別了玉子涵,領著女兒回房間。
母女倆在韓墨的房間裏說了些話,柳姨娘提得最多的是二杏和三杏,眼角眉梢的喜意怎麽都掩不住,特別是二杏,韓墨聽柳姨娘隱隱有把二杏當成自己人的意思:“娘,你該不會是打著讓劉震舫娶二杏的主意吧?”
柳姨娘被看破了心事,伸指頭戳了下韓墨光潔的額頭:“糊塗,這話怎麽能隨便亂說。”原本眉角飛揚的柳姨娘忽然黯淡的下來,韓墨感覺不對,縮到被子裏靜靜的等柳姨娘說話。
母親溫柔的手覆蓋在韓墨的棉被上,透過棉被輕輕的撫摸著韓墨,她的話語哀傷:“寶兒,再怎麽樣,少爺也是你的兄長,娘看得出來,他也是關心你的。這幾月來你都沒有叫過他一聲哥哥……他。”
柳姨娘話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因為她看見韓墨閉著眼睛裝睡覺的模樣就知道女兒不想聽。心裏微微一酸,眼淚差點掉了出來,寶兒是她的心頭肉,少爺卻是劉家留給她唯一的血脈了。
替女兒掖好被子,無聲的歎息一聲,柳姨娘擦掉了眼淚,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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