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血雨2
輕柔的語氣配著不作偽的關懷,夏琦隻覺心裏的惱意去了些,他順手把月舒容抱在了懷裏,越看她越覺得心裏舒暢,握著她的手,貼著她的耳朵輕語道:“其實朕更想立你為皇後。”
月舒容的身子微微一顫,接著她推開了夏琦,沉穩而不失風度的在夏琦的麵前下拜,鄭重道:“皇上萬萬不可,如今國局動**,不宜做過多的改變。”
夏琦欣慰的看著月舒容,不再說剛剛的一些話。韓墨果然沒有給自己介紹錯,娶這個女人,是他畢生得意舉動之一。
相比起月舒容,他的結發之妻更讓他惱怒頭疼。先前他還沒有勢力的時候,崔家就隨便的塞了個庶出的女兒給他。如今得勢了,一個個想牛皮紙那樣的巴起來。讓他更為惱怒的是皇後崔氏,也許是經過了多年的晦暗,如今終於在族中揚眉吐氣,崔氏就有些找不到自己來了。一幹親戚巴上來,個個換了嘴臉。而崔氏也幫著族中的人跟自己要官要權利,當他夏琦是什麽?!
月舒容看見夏琦的臉色驀然陰沉了下來,很知趣的起身告退。夏琦目光陰沉的閃爍著寒光,竟讓殿內的溫度下降了幾度。
王太監小心的在殿外喊了一聲皇上?夏琦吩咐讓人進來,小三手拿諜報,恭敬的交給了夏琦,然後垂首立在了一邊。王喜小心的打量了下兩人的神色,然後退到殿外守著。如今的他,已經被夏琦提拔成了貼身的總管,他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情,就是接過了夏琦拋過來的橄欖枝,在群臣疑惑的時候拋棄了性命,首先高呼萬歲。
王喜記得他太監的本分,謹守著殿外。絲毫也不想去聽裏麵人的談話。
有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知道秘密的人是幸福的。
殿裏夏琦拿著手裏的諜報冷笑,吉利烏絲在那邊焦急的催促著他多多加派人手過來助他奪位。當他有那麽傻嗎?花自己百姓的性命去給自己樹一個勁敵?不從這狐狸的嘴裏多撈出寫好處,他夏琦就不姓夏了!
收起唇邊越發冰冷的笑容,夏琦招手讓小三退下,自己在案前扶額沉思。
吉利烏絲有點焦急的翻開了從古夏過來的消息。待將信件全部看完後不由得拍案而起!那個夏琦,他還想要什麽?!想要整個東旭麽!吉利烏絲強令自己冷靜下來,不住的回想在古夏的一切。
越想越不對勁,每每自己要有什麽動靜的時候,夏琦總能提前一步料到並且做出對策。讓自己這幾年非常的艱難。
吉利烏絲蹙著眉,陷入的一片回憶中,好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被自己遺忘了,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時候。他習慣性的掏出了木雕在手裏把玩,慢慢的回憶在古夏的一切。
水天需,起初危險環繞,後來從凶險的陷阱中逃脫了出來。吉利烏絲的腦中忽然閃過這句話,那雙清清冷冷帶著疏離的眸子好像就在眼前一樣。他猛的一捏手裏的木雕,對了對了!一定是這樣的!
難怪會這樣,在那個給自己算命的少年旁邊,那個少女,自己在夏琦那裏看過!
吉利烏絲騰的起身,望向手裏的木雕目光中寒意森森。他,再也不會讓夏琦掌握他的行蹤了!
……我是情景轉換線………
“你那裏不舒服了?”韓墨幹脆趴在溫池邊上看玉子涵有些僵硬的背影,高大的身子和寬厚的肩膀,她的心忽然軟了下來,正是這個身影,給了自己無數的安全感,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對玉子涵的依賴越發的深了。
“嗬嗬。”玉子涵訕笑,仿佛想要掩蓋自己的失常,他捏緊了鼻子背對韓墨笑道:“墨墨,我就離開一會會,馬上就回來。”說著也不等韓墨的回答,就飛身離開。
如一陣輕煙般的飛到小木屋裏,拿起自己不用的衣衫撕了一大塊,狼狽的擦起了自己鼻下的血跡,好不容易將鼻血處理幹淨裏,腦袋裏卻多出了很多靡豔的臆想來。
玉子涵甚至隱隱的期望,溫池邊最好再多出什麽猛獸,來把韓墨嚇一下,那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抱著她光裸的身子,那細膩如凝脂,摸起來滑順無比的肌膚一直是玉子涵所渴望的。他最想看的,還是韓墨的……
如果被猛獸嚇著了,韓墨一定會驚慌失措的站起來的。那麽,不光是上麵,還有下麵,到時候也能看得見了。
玉子涵小心的在心裏最黑暗的角落臆想著這些事情。這念頭一起,卻是如凶猛的洪水般止不了頭了,到現在他已經在思索這樣做的可能性來了!韓墨不正是在溫池邊遇到了一次,所以才堅定的要自己在她泡溫泉的時候守在一邊麽!要不然自己哪能有那麽偷偷窺視的機會?
那,再來一兩次應該說的通吧,山裏的野獸多,偶爾有幾個不長眼的也說不定……此時的他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非常容易成功。看韓墨那呆呆傻傻的樣子,視情況來看,這樣的方法應該能多用一兩次的。
終於能睡覺了~~~~~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