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藥方,餘凡,我請你去吃炸串吧。”盡管戴著啤酒瓶子底般的厚重近視眼鏡,但雀斑消失得無影無蹤,已經非常正常的周舟,卻也展露出超級美少女的風華。

她的白膩藕臂,正是南國美女那種脂玉和綢緞般的質感,精致下巴略微有點尖,跟很多網紅美女般如出一轍,但她隻是素顏,卻已經是比那些所謂的網絡紅人們濃妝豔抹後,又PS的照片更美豔絕倫。再加上纖細修長的**熱褲,搭配上無法隱藏身材的薄薄襯衫,很是吸引眼球。

而周舟又絕非是以色娛人的花瓶,她眼鏡下的神采飛揚,說話時的妙語連珠,都無疑表露出文學少女的清新和博聞,她甚至已經是美少女作家,贏得很多文壇泰山北鬥級人物的認同。

“我們的餘凡同學,如今已經是大富豪嘍,路邊攤炸串的事情,人家已經看不上嘍。”周舟在一旁直撇嘴,笑容璀璨,明眸善睞也格外驚豔。她一襲修身牛仔褲,將美腿的修長襯托的淋漓盡致,白皙小手攥著一個肉燒麥,正在不亦樂乎地啃著。

一個周舟已經是有國民美少女的潛質,再加上雙胞胎美人周敏,簡直是相映成輝。

一模一樣的美腿酥胸蜂腰翹臀,但各局風格特質的裝扮和風韻,看著就令人覺得秀色可餐。

餘凡聳聳肩膀:“少來揶揄我。錢多到一種程度,也就隻是數字而已,對我來說,又無需豪車別墅,錢基本上沒啥意義,都隻是躺在銀行卡的一串死數字罷了。反正……嗬嗬,我也就到24歲性命就戛然而止,就算再揮金如土也沒用。”

對餘凡的陽煞纏身,她們也有所知曉,是在給周舟治療雀斑時,他透漏的。

周敏古靈精怪地眨眨眼,嗓音曖昧地暗示他:“你很豁達嘛,既然壽命有限,人生有盡,何不恣意歡娛呢?你身為億萬富翁,隨意就能泡到很多美妞,有的是窮奢極欲的玩物吧?”

周舟嘟著粉嫩櫻唇:“姐姐,哪有你那樣胡說八道的。”

餘凡雙手一攤,淡淡笑笑:“如果我所有都正常的話,憑美敏敏你的這一番話,我肯定要耍手腕,將你們兩個騙到手。畢竟雙胞姐妹花都是一等一的極品美人,任何男性看到都會獸血沸騰。”

周舟登時俏臉暈紅,一跺腳:“你在說什麽呢,壞人。”

周敏媚眼如絲地輕笑:“餘凡哥哥,你是在暗示嗎?我個人的話,倒是同意的呢,嘻嘻。隻要周舟說同意,我們倆就任君采擷哦。周舟平素就總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呢。你聽聽,裏麵的色情意味,是有多黃多暴力。”

餘凡喟歎,卻是心神強悍,控製住所有的情緒:“可惜啊。我得靠著養生功夫,維持一口先天純陽,才能努力活到24歲。我們三人去滾床單,盡管能爽

一夜,但我恐怕得耗掉一年壽元。色字頭上,一把刀。”

周舟笑嘻嘻地撇嘴:“我就說嘛,餘凡哥哥才不是姐姐你說的那種情場浪子。”

“嘁。”周敏撇嘴,玉臂保住他的胳膊,一口吳儂軟語格外嫵媚,“我相信身為中華好神醫的餘凡哥哥,一定能夠解決掉陽煞問題。那樣的話,你如果能夠安然度過24歲生日的話,我就將今天的承諾,在那天晚上償還給你,如何?”

餘凡心中一**,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烈焰紅唇,那張清麗絕美的素顏,至今已經在很多國產電影中嶄露頭角。

“待五年後,我24歲時,你也已經是如今徐茜茜那種級別的天王影後。”餘凡悠悠感慨,“或許……我也沒法見證到那一日。”

周舟的眼睛登時變成小星星般,清澈而蓄滿淚水:“你一定能夠做到的。就算是潘多拉病毒的絕症,你都能夠解決,何況是陽煞。”

餘凡聳聳肩膀,一掃心中陰霾:“OK,你們也被總提我的傷心往事。也罷,等我24歲僥幸未死,就一定要將敏敏舟舟雙胞姐妹花變成禁臠!”餘凡強顏歡笑,心中卻殊無笑意,盡管說純陽天的巨臉傳授他一套麒麟拳經,但它也同樣確認,完全解決掉陽煞,也就是純陽之力的辦法是兩條:其一是必須得煉化掉陽煞,靠《麒麟拳經》即可;其二依舊是得找到九陰絕脈,從根源上解決掉問題。

換言之,就算《麒麟拳經》練得再出神入化,超凡入聖,也依舊沒法解決掉九陰絕脈的問題,他依舊得翹辮子。

而且,因為必須得修煉麒麟拳經的緣故,餘凡將投資海量時間在武道上,去搜找身懷九陰絕脈之女的時間,又得大打折扣。

所以,巨臉的現身,不僅僅沒有給餘凡帶來希望,反倒至少降低他一半存活的概率,將他推落絕望深淵。現在,餘凡已經是抱著一股自暴自棄般的及時行樂精神,在享受剩餘的五年人生。

如果,你的壽命僅剩五年,你會做什麽呢?

恣意酗酒醉醺醺地狂歡?深陷女人胭脂香的粉臂**中?踏上一場浪漫的全球之旅?

餘凡選擇在心若死灰後重歸平淡,一如既往地渡著他平素的生活,他決意在五年內將中醫圖書館經營上正軌,把餘記藥業集團有限公司變成全球500強之一,讓它和圖書館結合,把商業化和中醫傳承與研究融為一體,彼此促進。

而且,既然明知自己是短命鬼,又何必繼續招惹那些對自己態度曖昧的女孩呢?反正已經無法給予人家幸福,沒必要浪費青春靚麗的最美五年時光。

正因如此,餘凡跟周家姐妹花相處時,很是淡然隨意,說話也葷素不禁,黃段子都張口就說,並不顧忌影響自己的形象問題。隻是……好像事與願違,愈發調戲得周舟嬌嗔羞赧,說得周敏熱情澎湃。

“走,吃炸串去,在世界末日前一飽口福。”

餘凡伸伸懶腰,跟在周舟身後,他們有說有笑地來到一家街邊攤。

老板娘對她們特別熱情,好像是熟人:“敏敏和舟舟,謝謝你們總來照顧我的生意。上回你們給我的錢,太多,我盡管曾經是你們的保姆,但當年老爺夫人支付給我的薪酬已經足夠,你們從來都不欠我的。”

皮膚已經曬得黝黑,但隻看眉眼依舊能夠感覺出當年必然是頗有風情的美人。

他們一眾三人在偏僻角落坐穩,周舟熟練地點單,從轟炸大魷魚,到奧爾良烤雞翅,油炸掌中寶等等,直接就上來兩百來串。

點完單後,周舟嘻嘻笑笑:“宋姨,您曾經是我們的奶娘嘛。而且,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將我們拉扯大。若非媽嫉妒心強,將你趕出來,你又何必淪落街頭。但……你就是心高氣傲,不肯接受我們的讚助,非得擺攤子,曾經白嫩的肌膚現在都曬黑啦。”

老板娘宋姨淡淡笑笑,完全沒有半點市儈,反倒是眉宇間依稀有點書卷味,令餘凡刮目相看,誰能想到一個平庸的烤串攤老板娘,會有如此風韻。

“我的前三十年都很蠢,靠男人維生,後來被始亂終棄實屬活該。所以後三十年贖罪,靠雙手謀生,都是因果循環而已,何況我孑然一身,擺弄個烤串攤總歸能養活自己的。”宋姨手腳麻利地上作料,給她們準備烤串。

見宋姨在忙碌,餘凡麵露好奇,周敏壓低嗓音道:“宋姨本來是我們周家聘請的保姆,但她年輕時,是風韻猶存的美人,但慘遭男人始亂終棄,生的孩子被那混球強行奪走,但她卻是老無所依,後來隻能落魄到我們家做保姆兼奶媽,但憑她年輕時大美人的風姿,我們母親有些……嫉妒,總是疑神疑鬼,覺得父親對她態度不一般,後來就強行將她逐出周家。”

餘凡淡淡喟歎:“現在宋姨很豁達啊。”心中未免也有些憐憫和唏噓。

周舟抿緊薄薄的嘴唇,美眸含淚:“宋姨對我們來說,跟親生母親也沒有多少差別,她將丟失孩子後的所有感情,都灌注在我們身上,從小就特別照顧我們……可惜。”

正說著時,一群刺青紋身,描龍畫虎,特別猙獰的年輕漢子停留在烤串攤旁。

其中一名膀大腰圓的打手一臉無所謂地通知:“宋老板娘,現在該是時候繳納每月的讚助金嘍,您總得感謝我們替你們攤主打發鬧事流氓,驅逐撒酒瘋的醉漢吧。”

餘凡蹙眉,所謂的讚助金,是極具H市本地特色的說法。因為收保護費的話,別人報警時會舉報,容易被打黑幹掉,而讚助金則有轉圜餘地,那些人可以說是攤主們感謝他們見義勇為的懸賞。

當然,其實所謂的鬧事流氓,撒酒瘋醉漢,基本都是他們自己扮演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