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日落巴丹吉林沙漠

“這就是我們肖老板否決這一傳說的理由,”楊七在此打了我一個小伏筆。迷群2

“這個理由很簡單,”聽明白的我白了楊七一眼,隨即又是神色狡黠的一笑:“陵墓的毒蛇,不可能不吃食物,也不可能相互吞吃,更不可能靠喝水、吃幹屍過日子。”

“吃幹屍?”想到這的我感到渾身一陣寒冷,抬頭看向楊七。想的頭腦有些發昏的我,無奈的點上了一支煙道:“嗯,有這可能。”

“高先生,您是說陵墓的毒蛇吃幹屍?”楊七這下非但沒笑,更是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那容貌,任誰都能看出他心裏在偷笑道:“不可能?”

楊七賊頭賊腦的看著我,一臉古怪的表情,登時生硬在了當場,嘴角顯露了一抹古怪的味道。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哪能斷言這句話的我,懦懶地靠在了靠背上,抽著煙,喝啤酒轉移話題道:“楊七,你是怎麽認識肖老板的?”

“我是農村兵,當了三兵海軍陸戰隊員,”楊七也打開一瓶啤酒坐到了我身旁。勉強扯起笑容注釋道:“轉業後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經人引見認識了一個古董販子,兩年前一次來這裏買貨時,哪知對方殺身成仁設了圈套。我們來了五人,殺出重圍時,老板和那三人先後死去,俺是被肖老板手人下路過此地時,救了一命。從此也就跟著肖老板幹事了。”

“肖老板給你多錢一個月?”又是特種兵。看樣子這特種兵又是這一時代新鮮產物。我估摸著冷兵器的時代,又要來臨了。理由很簡單,聽說現在的公安部門中,類似真刀真槍幹的比如特警、防暴大隊的人員,大多都是能打善打的特種複員兵。改革開放這麽些年來,隨著經濟的發展,很多特種兵複員後,遭到了一些企業家的高薪聘請,充當了私人保鏢的工作。

這種人是不會去分青紅皂白的。隻需對自己的主人有要挾的,就是自己的敵人。輕著連打帶罵,重著拳打腳踢。不會點拳腳功夫的人,是很容易遭到來至於這些人的要挾。

“包吃包住,月薪五萬,”楊七摸著頭幹笑了兩聲。

“不少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怔了一下後,嘴角溢過了一絲苦笑。月薪五萬真是不少了,我們學院院長也拿不到這個數,況且他楊七僅隻是個打工仔罷了。

“是不少,”楊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掏出煙給兩人都點上,淡然笑道:“肖老板帶俺恩重如山。俺是打算好了,隻需肖老板不趕俺走,俺就一輩子跟著肖老板幹。”

“這就對了,我很是佩服你這種性情中人,”我點點頭。難怪都說新兵蛋子,老兵痞子。當兵三年,那真是又痞又油。不過這也難怪他,誰遇到這麽好的一個主子,誰不效命。月薪五萬,包吃包住,有這好事,我也幹。

還在琢磨毒蛇真會吃幹屍那事的楊七,依然緊張得要命,沒有一點放鬆的跡象。麵有憂心忡忡的追問道:“對了高先生,您是說陵墓的毒蛇真會吃幹屍嗎?”

“凡事都有可能,大概你能看得見,”心裏煩躁的我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著楊七道:“走,下去睡覺去。”

該睡的已經睡去了。除了一個放哨的之外,其他人都互陽光不能間接照射到的帳篷下躺著休息。在沙漠中遇險,千萬不可脫去衣物,衣服不僅能夠防止皮膚被強烈的陽光灼傷還能夠有效地保持身體的水分流失。最好穿著寬鬆的衣服,讓身體和皮膚之間保持一層隔熱的空氣。

肖鷹例外,身下一張駱駝皮,即隔潮又隔熱。瑪麗與兩個澤塔?瓊斯巫師女人共睡在一張特製凡布上,在澤塔?瓊斯巫師左側,還有一張特製凡布沒人睡,看樣子是留給我的。不知這麽些男人走對於澤塔?瓊斯巫師的尊敬,還是恐懼,基本上沒誰正麵看她。就像楊七所說的那樣,跟澤塔?瓊斯巫師在一起兩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澤塔?瓊斯巫師的笑臉。

有時候和澤塔?瓊斯巫師聊天的時候,我也會產生一種幻想,想著雙手握住她豐滿的感覺,下麵立馬就有了反應,這個反應速度好比是不穩定金屬鈉遇到水一樣迅猛。澤塔?瓊斯巫師終究是歐洲白種女人。我承認自己確實很無恥,也很好色,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不可否認這是一種需要。有時候能夠戰勝情感,這點我從來沒有否認過。

在看了看瑪麗,一習白色短裙,戴眼罩素麵朝天的她,此時卻是很樸實的打扮,但就是有說不出來的嫵媚和氣度。這份落落大方更是讓我心動,剛才的一絲悔意這一刻已經隨風飄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的蠢動。這兩天被澤塔?瓊斯巫師關在她的房間裏,瑪麗似乎是也像以前對我那麽熱情,大概她也害怕那澤塔?瓊斯巫師。

不過,桃花運和桃花劫向來是一體的。以澤塔?瓊斯巫師這種出色能幹的歐洲白種美女,喜歡她的人不在少數。如果我們的事情將來一公布,可是要多了不少仇敵哦。說不定,什麽時候給我下眼藥。這可不是在危言聳聽。僅上了兩年大學的,這種事情可沒少聽說過。

太陽落山後的巴丹吉林沙漠寧靜、空闊、涼爽。前行的車隊在沙丘中相對平緩的沙地上行進。沙漠裏根本沒有路,即便有前車的車轍印,一陣風刮過也被吹得不留下一點蹤跡,隻能憑司機的感覺往前走。一座座沙山高低不一,沙峰林立,蔚為雄偉。我們在車裏,仿佛坐過山車一般。越野車在司機嫻熟的控下,不停地攀爬、俯衝,沙漠“衝浪”卻未能給我帶來的極致快感讓我興奮不已。

楊七的車技很是一流。越野車利用入坡前的平路,前車速提高。即便是在長坡上,每次都會將要進入坡道時,減一個檔加大油門,減檔不減速,用足夠的力量衝上坡。偶爾的短坡,楊七根本不換檔,間接衝坡。有時入坡前的平地就是軟沙子,無法將車速提高,楊七則要利用低速四驅,低檔起步後將車速提高,快速換入上一檔,保證較高車速衝坡。司機個個不服氣,狠勁往沙漠裏衝,在沙漠裏開車需要硬功夫,不論車技多高、多好的車,別說不熟悉沙漠的司機進來就“拋錨”,就連那死大漢親身駕駛的那部汗馬車,一個不流神,車子陷入一處流沙之中。

今天大傷腦筋,上車後我不斷在昏昏欲睡中渡過。崎嶇的沙丘猶如搖籃一般,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澤塔?瓊斯巫師拍拍我說道:“肖先生他們的車拋錨停下來了。”

我坐起來的,探頭從車窗向處看看四周的環境狀況,好在大漠深處並不是伸手不見五指,毛月亮的夜晚,將大漠深處變得略微能見到朦朧的輪廓。

車窗外發動機不停的轟鳴著。我一根煙還沒抽完,就聽見肖鷹氣勢洶洶地罵了起來:“喂!他祖宗的,什麽時候能出得來,我一刻都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了。”

“官爺,你還在生我的氣?”澤塔?瓊斯巫師見楊七下車幫忙去了。一對蔥白藕臂,悄然從後攬住了我那柔韌,卻充滿迸發力的小腹。臉龐兒柔柔地貼在我寬闊的後背上,悄然的摩擦了幾下,調整到了最舒服的姿勢。

我不說話,兩人都是一句話不說,用細膩的感覺,去體味著對方的心思。享受著,這難得的令人心底放鬆的柔情溫暖。我鼻子中嗅著那熟悉的淡淡幽香,嗅到了澤塔?瓊斯巫師從內心深處發出的濃濃依戀和傷感。

我嘴唇悄然動了下,卻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悄然地按在了澤塔?瓊斯巫師的小手上,緊緊捏住。而澤塔?瓊斯巫師,也是用她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了我的手上。雙臂使出了全力勒住了我腰部,麵頰用力在我後背上磨蹭著,原本溫和好聽的聲音此時有些嘶啞:“官爺,我感遭到了你心中的悲傷。你是真的想離開我了麽?”

我轉了轉身子,想要回頭。然而,卻被澤塔?瓊斯巫師抱得死死,直搖著頭:“官爺,你不要回頭,我怕見你的眼睛。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狠心要走。就不要再讓我見到你的眼睛。我怕,我怕永遠也忘不掉你。”說著說著,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落,順著麵頰,掉落到了我寬厚的背上。慢慢的,滲透了他的衣衫。

“我……”我聲音沙啞的剛說出了一個字,卻又被澤塔?瓊斯巫師打斷,帶著淡淡的鼻音抽泣不止。大概是在壓抑著淚水,卻一直壓不住內心深處的感情。直搖頭道:“你也不要告訴我要去哪裏,我也怕永遠惦記著你。我希望你如果真的決定要走,你就像你突然出現在我生活中一樣,也突然離去好了,千萬不要再給我惹我哭了好麽?官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