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胡說八道些什麽?信不信老娘現在就叫人把你們轟出去?”

不知陳河在餘梅耳邊說了什麽,竟當即讓她表情震怒,發出暴喝。

可陳河的眼神依舊帶著幾分戲謔,冷冷開口: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你那見不得光的病如果不及時救治,兩天之內便會發作!”

“到時候,你將體會到難以忍受的折磨!可謂求死不能!”

“並且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在整個南城,隻有我能救得了你!”

見陳河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就連一旁的肖中權都不免有些疑慮。

“陳聖手,我夫人到底得了什麽病?您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放屁!老娘身體好得很,能有什麽病?倒是你個混蛋信口開河,小心遭報應!”

不等陳河回答,餘梅直接一口咬定,陳河就是為了騙取玉靈株,故意編造謊言。

見對方頑固不化,陳河倒也沒有繼續糾纏,幹脆冷聲說道:

“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隻希望等到病症發作的時候,你還能這麽有底氣!”

說完這句話,陳河便自顧自地上前,將趙伊人從**扶起。

陳河前腳離開肖家府邸,柳步雲連忙來到肖中權麵前。

“唉!肖老爺,您這是幹什麽啊!”

“陳聖手可不是一般人,您竟敢戲耍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趁他現在還沒走遠,趕緊把人請回來,檢查一下夫人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可聽到柳步雲的話,餘梅依舊是一臉不屑的樣子。

“柳步雲,你好歹也是被人稱作神醫的,怎麽現如今反倒恭維起那個毛頭小子了?”

“就他那樣,能會什麽醫術?老娘還就不信這個邪!”

餘梅說著,肖中權也跟著點頭附和:

“柳神醫,既然陳聖手都不再糾纏,你也不用勸我了!來人,送客!”

眼看事已至此,柳步雲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默默轉身離開。

走出庭院,隻見陳河已經將趙伊人扶上了車。

“陳聖手,接下來您打算怎麽辦?”

“要不我再替您打聽打聽,我就不信除了肖家,就再找不到玉靈株的下落!”

柳步雲說著,可陳河卻是搖了搖頭。

“不必了,我先把伊人帶回去照顧,兩天之內,肖家自會把玉靈株帶來!”

聽到陳河說得如此饒有底氣,柳步雲不禁愣了一下。

“您就這麽肯定?可我看肖老爺的態度,完全沒有要兌現承諾的意思啊!”

陳河微微一笑:“那就看他們覺得玉靈株重要,還是人命重要了!”

說完這句話,不等柳步雲弄明白怎麽回事,陳河就已然上車離開。

回到紫金別墅區後,陳河將趙伊人帶至房間。

眼下毒素還在她體內緩慢擴散,趙伊人皮膚上的黑斑隱隱增多。

見狀,陳河再次施展針術,鞏固命脈,以防不測。

施針剛剛結束,一陣急促的砸門聲突然傳來。

開門一看,隻見孫蓉和趙伊雲正站在屋外,表情震怒。

“姓陳的!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女兒究竟怎麽了!”

孫蓉從公司員工那裏得知消息,當即趕到陳河家中。

不等陳河回答,兩人就直接衝進屋內。

可當她們看到趙伊人麵色憔悴地躺在**,孫蓉頓時忍不住哭出了聲。

“女兒!你怎麽了?說話啊!你可別嚇唬媽!”

孫蓉在旁邊拚命呼喊,可趙伊人始終沒有任何回應。

見狀,陳河開口說道:

“她中了巫蠱毒,眼下陷入昏迷,不把毒素化解,是醒不來的!”

此話一出,旁邊的趙伊雲也趕忙催促: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解毒啊!你不是號稱聖手嗎?這點小事應該難不住你吧!”

“若是其他毒素倒還容易處理,隻是這巫蠱毒必須依靠玉靈株才能化解!”

陳河話鋒一轉:“眼下我還沒有找到玉靈株,隻能暫且延緩毒性蔓延的時間!”

“什麽?!”

聽到這話,孫蓉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心裏感到一陣絕望。

“都是你個混蛋!是你害死了我女兒!”

“要是伊人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孫蓉指著陳河的鼻子破口大罵,一旁的趙伊雲也嚇得趕緊說道:

“姐夫,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這個家全靠我姐撐著,她可不能有事啊!”

“你一定要想個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救活她!”

趙伊雲的話,讓陳河不免覺得有些怪異。

與其說是擔心趙伊人的安危,更像是害怕趙伊人出事後,趙家會遭受損失。

不過眼下陳河也顧不得這些。

“放心,我已經找到了玉靈株的下落,等東西到手,立即可以施救!”

“說得輕巧!東西在哪兒呢?你倒是拿出來看看啊!”

陳河眼中閃過一絲篤定:

“明天自會有人送上門來!”

……

南城,肖家府邸。

餘梅手中輕捧一個寶盒,小心翼翼地端詳著裏麵的玉靈株。

“還好老娘夠機靈,要是讓你來做主,恐怕這東西早就已經易主了!”

“可是聽柳步雲說,那個陳河不是什麽一般人,咱們這次得罪了他,該不會招致麻煩吧?”

肖中權小聲說著,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可餘梅卻是冷笑一聲:

“得了吧!連徐天霸那樣的地頭蛇都奈何不了咱們,就憑他陳河,能給我們帶來什麽麻煩?”

“等會兒,媽,你手上怎麽起了這麽多疹子?”

正說話時,肖欽突然皺著眉頭湊了上來。

定睛看去,隻見餘梅的手臂上密密麻麻起了諸多紅疹,看起來有些瘮人。

“這……可能是接觸的藥材太多,有些皮膚過敏吧!”

餘梅嘴上這麽說著,可心裏卻是莫名有些擔憂。

“難道真叫那姓陳的給說中了?”

“不可能!連柳步雲都沒看出我有什麽病,他姓陳的能看出來?”

餘梅一口咬定陳河根本就是胡編亂造。

“要不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以防萬一吧!”

餘梅點頭答應一聲,可剛想起身,突然感到手臂奇癢無比。

“嘶——好癢!”

餘梅忍不住撓了幾下,手臂竟直接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接踵而至的,便是一陣鑽心刺骨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