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哪一種,身為附屬勢力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弱小。
隻有弱小才能成為別人的附屬勢力。
可是在林風看來,藥神穀已經足夠的強大了。
甚至藥神穀的強大已經逐漸超過了現如今的天龍殿,甚至連閻羅殿和羅刹殿都要忌憚三分。
如果連藥神穀都是別人的附屬勢力,那林風不敢想象,在藥神穀背後為其撐腰的,該是何等強大的存在。
“在這江湖上,閻羅殿、羅刹殿、藥神穀和我們天龍殿,被稱為最強的四大宗門。”
“可是殿主大人有所不知,我們這四家隻不過是明麵上人們認為最強的一流勢力。”
“可實際上,在一流勢力之上,還有一種名為隱世宗門的存在。”
雲櫻這番話讓林風臉色變得鄭重,思緒也回到了多年前與老殿主的相處之際。
他隱約還記得,當初老殿主還真跟自己提過關於隱世宗門的事情。
在林風的印象裏,老殿主是一個非常狂的人。
他曾經跟自己說過,隻要在這世間不管任何地方,隻要身為天龍殿的殿主,都可以橫著走。
可當他提到隱世宗門的時候,老殿主也表現的非常謹慎鄭重。
老殿主曾說,隱世宗門乃是一種從不世人的組織,其勢力之強,就算天龍殿和閻羅殿等公認的四大組織捆在一起,都不是對手。
但是,隱世宗門的人一直都很神秘,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遇到那種人的。
因此當時的老殿主並沒有向他詳細解釋關於隱世宗門的事情。
“難道,在藥神穀的背後,真有隱世宗門的身影?”
“看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一時間,林風頭一次感受到自己前麵的路是如此茫然。
他知道,自己踏上了一條充滿未知的道路。
但他心中很清楚一點,那就是想要繼續走下去,就必須要變得強大,更強。
雲櫻輕歎一聲搖搖頭,感覺林風所想的那些太過遙遠了。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正在酣戰的穀羽等人,“殿主大人,四位長老要撐不住了,該你出手的時候了。”
林風輕笑一下,“為什麽是我出手,難道不是你出手嗎?”
“額,我?”雲櫻一臉詫異。
她很想說,憑自己的實力還改變不了這樣的戰局。
不過很快她明白過來,林風是要借此機會鍛煉她的能力。
“你不必參與對穀羽的戰鬥,滅一些小蝦米就行了。”林風微笑說道。
雲櫻抬頭朝著人工島上看去,很快明白了林風的意思。
“明白了,我這就去!”
雲櫻一個閃身竄上人工島,之後便展開了對藥神穀手下的大肆擒殺。
雖然以雲櫻的實力難以和穀羽交手,但要收拾藥神穀手下還是綽綽有餘的。
隨著雲櫻出手,藥神穀手下一個個死去,穀羽開始著急了。
他這次從藥神穀帶過來一百多個所謂的高手,那可是死一個少一個呀。
要是這個時候手下都死完了,那以後可怎麽辦。
“該死的林風,我穀羽跟你沒完,走著瞧吧!”
“藥神穀所有人聽我命令,撤!”沒辦法,穀羽隻好脫離和四大長老的戰鬥,招呼手下撤退。
之後,穀羽帶過來的幾十個藥神穀手下好像下餃子一樣,一個個跳進人工湖,從水下以最快的速度逃竄。
穀羽自己也施展身法,一團血色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天龍殿一千多名高手第一時間登島控製局麵,赤焰盟僅剩的一些手下毫無選擇,隻好投降。
至此,天龍殿對赤焰盟的清洗就此結束。
從這個晚上開始,赤焰盟四十七個成員組織全部被滅,盟主秦堅被穀羽吸幹鮮血成為幹屍。
從此以後,世上再也不會有赤焰盟了。
隻是一夜之間,龐大的赤焰盟從世間蒸發,江湖上也再無他們的傳說,隻留下許多人茶餘飯後的感慨。
隨著林風踏上殘垣斷壁的人工島,投降的數百名赤焰盟手下一個個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各位,我隻想問一句,誰還想與我天龍殿作對,不服氣的,可以站出來!”
林風響亮的聲音回**在每一個人耳邊。
赤焰盟手下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倒是天龍殿的高手們充滿了鬥誌,臉上盡是自豪和激動。
身為天龍殿的一員,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的豪邁和**了。
通過這一戰,他們再一次打出了自己的威嚴和氣勢,再也不是江湖上人們口中沒落的組織了。
“哼,赤焰盟組建的初衷是什麽,是要報團取暖不被欺負,可看看現在的你們。”
“別人不欺負你們,你們倒開始欺負別人了,如此沒有宗旨和信念與底線的聯盟,還是解散了吧。”
“記住,今天我便饒你們不死,日後如若再幹缺德事被我知道,絕不輕饒!”
林風立於赤焰盟的廢墟上,以極其威嚴的聲音對人們進行了訓斥。
他將這些投降的赤焰盟手下全部遣散,赤焰盟徹底的就地解散。
塵埃落定後,在林風的組織下,天龍殿三十八個堂口連夜回到各自駐地,各司其職。
等到天亮的時候,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平靜到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隻不過不同的是,這個世間再也不會有赤焰盟這個聯盟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寧藥大會現場。
廖思紅已經帶著崔蘭羽和唐笑笑到達了大會現場,一直到大會開始她們也不見林風回來。
見不到林風,三個女人表現的有些手足無措。
“林風他怎麽還不回來,急死了,這可怎麽辦呀。”廖思紅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關於在寧藥大會上的安排,一切都是林風製定的。
如今大會開始,沒有林風在場,他們心裏根本沒有一點底氣。
殊不知,此時的林風在處理完赤焰盟的事情之後就去了天龍殿,進行善後的工作。
難以在短時間內趕回來。
“三娘淡定些,既然林風不在,我們就應該為他分擔起一些責任。”
“他不在,那我們就自己周旋大會的事情。”還是崔蘭羽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