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徐寧說的,隻要客人滿意,我們這些人的待遇就會變好。
早上大約八點鍾的時候,來了一個人給我送飯。
我看著麵前冷冰冰的看守人員,忍不住問了一下徐寧的下落。
“大哥,您好,跟我住在一個房間的那個女人兩天沒有回來了,她去了哪裏?”
麵前的男人冷冷的看著我,他根本沒理會我,而是直接轉身離開。
我不敢多問,隻能老老實實準備接過吃的回房間,沈悅在這個時候從牆角處轉身走了過來,她看著我,眼裏滿是探究。
“聽說王老板對你很滿意,沈欣,你還真是下賤啊,這種人你也能夠伺候好。”
昨天晚上王老板的特殊癖好我大概最後明白了,喜歡虐待別人,也許沈悅曾經遭受過王老板的虐待吧,不然她的情緒不會這樣大。
隻是,我因為一時沉不住氣,狠狠鞭打了王老板,反而把這個男人另一麵給激發出來了,這就是沈悅不知道的事情了。
“沈悅,在這種地方,難道你做的事情和我做的事情有什麽區別?”
我對著沈悅嘲諷地笑了一聲,就讓她繼續誤會下去就是,不然這個女人隻會想出更多的方法來對付我。
“沈欣,你恐怕不知道吧,王老板包了你一個月,你以為你解脫了嗎,我告訴你,才剛剛開始,以後你的處境隻會越來越慘。”
沈悅笑得十分陰戾,我偽裝著一副害怕的樣子,果然,我這種表情愉悅到了沈悅。
她走到我的麵前,隨後靠近了我的耳邊。
“那個王老板花樣多得很,你以後好好享用。”
說完,沈悅大笑著離開。
我看著沈悅越來越遠的背影,心裏的欣喜幾乎抑製不住。
原本以為今天晚上可能又要應付一場新的戰鬥,結果沈悅倒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王老板竟然把我包了一個月,那這一個月我起碼不用發愁了。
雖然在這種地方想要保住清白無異於異想天開。
可是於我而言,能夠拖一天也是好的。
到了晚上,我再次被丟到了一個包廂,王老板還沒有到,我安靜的等著。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王老板終於走進了包廂。
他一進來,然後做鬼一般的馬上關上了包廂的房門。
接著,王老板將自己拿著的一個箱子打開。
他看著我,眼睛裏麵似乎有光。
“這裏麵的東西知道怎麽用嗎?”
箱子裏麵放著皮鞭,蠟燭,狗鏈……
看著這些讓一般人驚悚的東西,我終於明白沈悅為什麽這麽高興把我扔到了這個王老板的手裏。
除了精神上的羞辱,身體上的虐待更是一個都不缺。
這裏麵的一些花樣我甚至根本認不出來,看著隻讓人汗毛豎立,本能的害怕。
我根本不敢說自己不會,生怕這個王老板馬上翻臉把我扔出去。
我知道,王老板大約是昨天感到了興奮,我必須讓他今天繼續興奮下去。
“我知道的。”
我說完,直接一巴掌扇到了王老板的臉上,王老板震驚的看著我,他雙眸幾乎要噴火。
我根本不給王老板反應的時間,從箱子裏麵抽出皮鞭就直接狠狠鞭笞到了他的身體。
我知道,隻有絕對的壓製,用力越來越大,這個變態才會滿足。
果然,在我鞭笞了十幾鞭子之後,王老板的聲音終於從殺豬一般的尖叫聲變成了舒服的享受聲。
說實話,我感覺很是惡心。
但目前的狀況至少比被王老板反過來虐待我要好多了。
之後,看著王老板渾身幾乎都是紅色的鞭打的痕跡之後,我將王老板箱子裏麵的東西看著大概能用的都對著王老板折騰了一遍。
果然,隻要我越是用力,或者故意在他傷口上繼續傷害,這個變態麵部的表情就越是享受。
大約一兩個小時之後,王老板終於喊了結束。
他一身的血跡,躺在地上看著我,眼神帶了一絲奇異。
“我總覺得我好想見過你,你臉上的疤痕什麽時候有的?”
王老板探究的看著我,而他的話語卻瞬間讓我緊張了起來。
這個人說的漢語,明顯他也是國內的人,現在大約是專門跑到這裏找樂子。
難道他去過江城?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種來這裏享樂的人,我肯定是不能指望他會救我。
更何況,這個王老板的愛好還是如此特殊。
“我從小就毀容了。”
我說得肯定,沒有絲毫猶豫。
王老板看著我,然後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也對,她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說完,王老板站起身,然後從自己箱子裏麵重新拿了一身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這樣,他身上的傷口就徹底遮住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老板隨後丟給了我一條金項鏈。
之後,我又被送回了房間。
到第二天之後,我被通知,可以像沈悅一樣走出自己的房間去食堂吃飯。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前幾天我是被特意看管著的 ,畢竟我才來,估計是想留著人手,直到把我馴服。
大約我表現得很聽話,所以,才幾天,我的房間外麵不再有人守著,我也可以自由進出了。
這幾乎就是一個封閉的莊園。
我走出房間之後,發現自己住在一個高樓裏麵,而窗外是一個巨大的花園,我視線可見的地方,那裏築著圍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圍牆那裏似乎還有電網。
這裏就是一個封閉的地方,難怪沒有人逃出去。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裏被關押著數百個跟我一樣的女性,各種膚色都有,年齡看起來都在二三十歲。
我不了解這個國家,想不出為何會有這樣的地方供男人褻玩女性。
不過,想起以前我曾經還被秦寒丟到精神病院過,這也不稀奇了,什麽地方都有黑暗的事情,隻是看自己有沒有機會碰到而已。
而這一次,秦寒大約是吸取了教訓,把我丟到國外折磨,免得再次發生我逃出去的事情。
可是,我比秦寒更加明白,我是撞大運才遇到了陸生。
他把我人生拯救,卻讓我又陷入了這樣的境地。
雖然,這不是陸生導致的。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我當年沒有遇到陸生,最後如秦寒所願死在精神病院裏麵,安安大約應該還是會得到照顧。
那就沒有樂樂了,也不會生病受苦了。
可是,人生哪裏有那麽多如果。
我不過是想一些無法發生的事情,徒增煩惱而已。
吃完飯之後,我這一次吸取了教訓,將昨日王老板遞給我的一條金鏈子丟給了一個華人麵貌的保安人員。
這幾天我大約明白了,這裏的保安有些是不會漢語的,他們是純粹的國外人。
不過大約這個場所有很多客戶是國內的大老板,會漢語的還是算多。
我將金鏈子遞給了這個華人相貌的男人之後,他冷著聲開口了。
“什麽事情?”
“跟我住在一個房間的那個女子,叫徐寧的,前幾天她出去之後,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前幾天接客的時候中了槍傷,現在還在醫院。”
我的心瞬間就充滿了擔憂,徐寧竟然受傷了,這個地方安保不是很嚴格嗎?怎麽會受到槍傷。
“她受傷嚴重嗎?什麽時候會回來?”
我問完,男人冷聲警告了起來。
“記住,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說完,男人根本沒有理會我,然後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我佇立在原地,一顆心滿是擔憂。
“你倒是適應良好,連賄賂都學會了。”
沈悅看著我,一臉的嘲諷。
徐寧的事情充斥在我的心中,我沒有一絲和沈悅周旋的心情。
冷冷看了沈悅一眼,我直接轉身打算離開這裏。
“沈欣,你得意什麽?”
沈悅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神情很是憤怒。
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裏點燃了沈悅憤怒的點,直接甩開了沈悅的手臂,我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間。
可是,我才走開幾步,沈悅突然拿起我的手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拿著我的手對她自己的臉直接狠狠扇了一巴掌。
“打人了,這個女人打人了。”
沈悅對著周圍大叫著,一群守在食堂的保鏢立即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完全沒有想到,沈悅竟然會用這種方式對付我。
她這是寧願自己受傷,也要置我於死地。
這一兩天,我已經知道了這裏一些規則。
惹是生非,主動挑釁打人的,最後就會被扔到小黑屋裏麵狠狠折磨羞辱一天。
我震驚在原地,沈悅眼裏已經有了得意的笑容。
幾個大漢看著我,眼神凶神惡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
沈悅對著一群大漢哭訴了起來。
“這個女人莫名其妙走到我的麵前,然後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沈悅的臉上是很明顯的巴掌印子,我根本無法解釋,一時之間,我隻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沈悅害得要挨一頓揍。
想起徐寧說的,沈悅在這群保安中間有相好,我心頭有些絕望。
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難道今天真的要添一層新的傷嗎?
沈悅告完狀之後,一個大漢心疼的看了沈悅一眼,然後直接吩咐了兩個人把我押走。
我知道反抗隻會更慘,隻能認命的被這兩個人架著走,最後,我被丟到了一個小黑屋裏麵。
我被摔在地上,兩個男人看著我,眼神都是一片寒意。
這兩個男人中間,其中一個男人就是我剛剛賄賂的那個男人,他看著我,轉過身對著自己身旁的一個男人嘰裏咕嚕的說了什麽。
我聽不懂他的言語,大約是越南語言吧,男人的長相也非常越南。
兩個人說完話,這個像是本地人的壯漢冷冷看了我一眼,隨後直接出門關上了門。
這一下,房間裏麵隻剩下了我,還有這個華人長相一樣的男人。
我本能的開始害怕起來,這一次,我不會好運氣的再次碰到王老板這種特殊情況的男人。
難道我今天真的要在這裏毀掉清白。
雖然,現在保住命就很不容易。
男人一步步走進我,然後蹲下身站在了我的麵前。
“你叫沈欣?”
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這個男人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敢回答,眼前的人不知道是敵是友。
一著不慎,我的下場說不定萬劫不複。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一顆心滿是糾結。
男人卻再次開口了。
“我來這裏的目的本來就是找你,沈欣,你不用害怕。”
我沒有聽懂男人的意思,隻是本能的覺得更加防備。
“你什麽意思?誰派你來的?”
男人一直冰冷的麵容一字一句的回答了起來。
“我叫薑武,你不是剛剛問了我徐寧嗎?我是因為她的拜托,我才來救你。”
薑武這樣說,我更加防備了。
徐寧明明對我說過她的過去,她根本不認識什麽朋友,眼前這個人的話語,我隻覺得充滿了陷阱。
大約我的表情太過抗拒了,薑武神色突然變得有些無奈。
“徐寧救了我的老板,我不是對你說過,徐寧中了槍傷在醫院。老板覺得徐寧對他有救命之恩,說可以滿足徐寧三個願望。徐寧其中一個願望就是求老板把你救出來。”
我依然不敢相信,薑武又開口了。
“對了,我老板讓我告訴你,他知道你叫沈欣之後,想問問你,你認不是認識溫鑫?我老板的名字就是溫鑫。”
這一刻,我徹底傻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