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秦寒和女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我已經直接控製了女人,女人的四肢被我勒住,完全動彈不了。

“你這個賤,人,你想做什麽?”

女人的神情很憤怒,同時有一些慌張。

我忍不住笑了。

秦寒小看我,這個女人也小看我。

他們都不會知道,我的成長環境有多麽惡劣,被毆打欺負不過是常事。

我早就學會了怎麽暴力回擊,然後保護自己。

更何況,我可是在監獄裏麵那種地獄跑出來的。

當初要不是懷孕,我不會被欺負得那麽慘,有身孕的人不能有大動作。

幸好最後有陳姐幫助,她讓我有機會生下孩子。

“我在做什麽,你看不出來嗎?放了陳穎!”

女人冷笑了起來。

“沈欣,我還真的不敢你敢動手傷我,你可知道,你在這裏傷了我,你這輩子都走不出這間包廂了。”

女人說得很自信,她甚至眼神變得惡毒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再不鬆手的話,你信不信我直接吩咐秦寒通知我的下屬,讓他們打斷陳穎的四肢,然後再找一堆男人讓她享受享受男人伺候的感覺,你覺得怎麽樣?”

“啪!”

女人剛剛說完,我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賤,人,秦寒,吩咐下屬動手!”

秦寒在一旁冷冷站了起來,然後拿起了手機。

“沈欣,你再不放開她,我直接吩咐人對付陳穎,你信不信,到時候你見到的陳穎就是一個殘疾精神病女人了?”

“是嗎?”

我冷笑一聲。

“啪!”

“啪!”

“啪!”

連續三巴掌再次扇到了女人的臉上,我的神情也越來越狠厲。

“賤,人,你知不知道我趙茜的身份,知不知道我父親馬上可以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這個世界!”

說完,趙茜對著秦寒吼了起來。

“秦寒,這個女人不敢殺我,你叫他們不用等了,直接費了陳穎雙腿,再找幾個男人讓她好好享受!”

我冷笑著拿起旁邊的紅酒瓶子,拿著酒瓶嘴部,然後將酒瓶底部狠狠砸在了旁邊的牆上。

“嘭”地一聲,酒瓶底部被砸碎。

我拿著上半部分碎了的玻璃,然後直接將碎片玻璃刺在了趙茜的臉上。

“啊!”

劇痛刺耳的尖叫聲響在我的耳邊,我眼睜睜看著趙茜臉上流下了呦呦的鮮血。

而趙茜已經痛得冷汗淋漓,眼神更是驚恐地看向了我。

“你……這個瘋子……你對我的臉……做了什麽?”

秦寒終於震驚地看向了我。

“沈欣,你竟然敢……你知道不知道趙茜的身份,知不知道她父親是誰?你這是找死!”

我根本不理會秦寒,而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趙茜。

她被臉上的傷口折磨得渾身發抖,因為擔憂臉上的傷口,現在更是對我充滿了害怕。

“趙茜,現在放不放出陳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殺了你,可是我真的敢讓你毀容,你信不信?”

我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地獄裏麵爬出來的惡鬼。

一直高高在上的趙茜終於不再趾高氣揚,她害怕地看著我,我不等趙茜回答。

拿著酒瓶就準備再刺到她的臉上。

“我放……我放……”

趙茜徹底崩潰,她驚聲尖叫著,整個身子因為恐懼,全身在顫抖。

我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然後看向了趙茜。

“讓秦寒吩咐你的下屬,馬上放了陳穎,不要做小動作,我會一直把這個玻璃碎片放在你臉上,直到陳穎去警察局報警將自己的遭遇說完。”

“你還要讓她去警察局?”

趙茜驚呼了起來。

“怎麽,你不想要你的臉了?”

我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趙茜怨恨地看著我,終於妥協。

她看向秦寒,語氣帶著十足的不甘。

“按她說的做。”

秦寒十分不甘心,但他最後還是撥通了電話。

我就這樣控製著趙茜,一直等到秦寒吩咐完畢,然後直到接到陳姐電話,確認陳姐已經去了警察局訴說完自己遭遇,我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陳穎我已經放了,你也該放了我吧?”

趙茜這個時候開口,她仍然害怕的看著我手中拿著的碎片玻璃,但語氣已經滿滿染上了一絲自得。

我笑了笑,知道趙茜的小心思。

肯定是打算我放下她之後,她馬上吩咐酒吧的人來對付我。

這個酒吧是她叫我來的地方,原本是她準備收拾我的地方。

我還不會傻到不知道我放過她,自己馬上會遭殃。

“趙茜,你知道我為什麽會交陳穎去警察局嗎?”

趙茜看著我,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在她這種有權有勢的人眼裏,隻要自己人身安全不受影響,收拾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然而,這個世界也不是任何時候都站在有權有勢人這邊的。

陳姐了解我的性子,我叫她去了警察局,她就應該知道我下一步準備做什麽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爸爸有多厲害,但是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在監獄那個地方認識了許多人,你知道裏麵那些亡命之徒為了一點錢可以做到什麽程度嗎?你肯定不知道,我告訴你,隻要給錢,他們任何人都願意殺。”

趙茜身子抖了一下,她原本以為沈欣隻是一個懦弱的小女人,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沈欣,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我將沈欣直接一腳踹到地上,然後直接往包廂外麵走去。

從頭到尾,沒有人跟上我。

我想,趙茜肯定是怕了。

人在涉及到自己安危的時候,總是容易多想的。

其實,一旦趙茜決定在酒吧裏麵派幾個人來對付我,我肯定是會受傷的,甚至最後還會落到趙茜手裏。

不過這一次我賭對了。

一離開包廂,我迅速往酒吧外麵走去。

我沒有想到,我在門外看到了陸生。

他一個人安靜地站在我前方的人行道上,那背影看起來有些憂傷。

不知道為什麽,我莫名覺得陸生的背影有些寂寥。

我站在他身後沒有走,也不敢靠近。

畢竟,陸生說過,讓我永遠不要出現在他的麵前。

隻是,看著陸生提起腳步準備坐上開過來的車的時候,我一下子看到了遠處對著陸生舉起的槍。

我整個人幾乎沒思考,然後直接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