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言嗬嗬笑了聲:“我倒覺得,應該建議大嫂多給大哥納幾房小妾,再讓他們生一個足球隊,誰能討到大嫂的歡心,就過繼來當嫡子,至於你肚子裏的這個,就什麽都不是了。”

燕燕臉上一根神經**了下,這話似乎擊中了她。

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

要真有別的女人給榮皓宇生了兒子,她肚子裏的也就不值錢了。

“你會給榮皓辰找一堆女人,讓她們生一堆孩子嗎?”

“沒關係呀,我一向都是很大度的,除了孫靜珊,我誰都能接受。”景曉言聳了聳肩,走到三姑婆麵前扶住了她,“姑婆,我帶您到花園賞花去,母親之前種下的那片牡丹花,今早都開了,可漂亮了。”

“好。”三姑婆點點頭,跟她一起離開了。

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南宮錦繡就躲在外麵的角落裏。

景曉言的話給了她極大的啟示。

她得做些什麽了。

晚上。

龍城的名流圈有一場名媛派對。

景曉言和南宮錦繡決定一同去參加。

坐到車裏,南宮錦繡才敢提早上的事。

“曉言,謝謝你替我解圍,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怎麽解決呢。要是你公公婆婆回來,不高興了怎麽辦?”

景曉言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保守秘密的。我婆婆是在美國長大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麽重男輕女的思想,公公也很開明。再說了,現在又不像古代,非得自己生,榮皓辰說,如果以後想要孩子了,就去做代。”

聽到這話,南宮錦繡就放心了,“你還這麽年輕,有能力和孫靜珊對抗,不像我,已經是半老徐娘了,又生不了兒子,哪裏還有能力跟燕燕鬥?”

景曉言摟住了她的肩,“你才三十歲,哪裏老?至於生孩子,大伯媽和榮皓宇這麽重男輕女,要是燕燕生下了兒子,對你肯定是非常不利的,而且,就算沒有了燕燕,榮皓宇也會去找別的女人。你要鞏固自己的地位,還真得想辦法生個兒子才行。”

“我知道。”南宮錦繡點點頭,她的心裏已經有打算了。

去到派對,她們發現燕燕也來了,正和孫靜珊在一塊有說有笑。

景曉言看出來了,這兩人是暗中結盟了。

原配VS小三。

要是讓她們贏了,那就是上帝打瞌睡了。

見到景曉言,孫靜珊就挺著肚子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呀,景曉言,你知不知道,我和皓辰的孩子都會動了。皓辰聽到這事,可開心了,趴在我的肚子上都不想離開呢。”

她說著,就嗬嗬的笑了起來,滿臉的得意之色。

她終究還是這場爭奪中最後的勝利者。

以後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時候,景曉言隻能蜷縮在角落裏幹瞪眼。

燕燕拍了拍她的肩,“你跟人家講這些沒用,人家不孕不育,根本就生不了孩子,哪能體會得到懷胎十月的喜悅呢?”

景曉言低哼了一聲:“要想孩子順順利利的生下來,就得替他積福,別一直造孽,否則他就不屬於你了。”

孫靜珊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你想幹什麽,你要是敢動我的孩子,皓辰不剝了你的皮?”

景曉言嗬嗬冷笑兩聲:“一直不都是你自己在作死嗎?孫夫人現在還在牢子裏懺悔呢。”

孫靜珊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媽媽是被冤枉的,害我的人明明是你。”

“你們母女倆的戲演的是出神入化,不去當演員,真是娛樂圈的一大損失。隻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終究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就叫報應。”景曉言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孫靜珊氣得要命,她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運氣確實好,每一次都能讓她化險為夷。

“皓辰已經答應我了,等孩子一生下來,就接我進門。你這隻不能下蛋的母雞,還是早點把窩騰出來,省得像隻喪家之犬被轟走,顏麵盡失。”

燕燕在旁邊接過話來,滿眼的譏誚,“這年頭,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就算拉不出屎,也要占著茅坑。”

南宮錦繡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這些小三,一個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燕燕嗬嗬嗬笑得十分狂妄,“大姐,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隻有勝者和敗者,哪有什麽小三小四。你都人老珠黃了,皓宇怎麽可能還會喜歡你?”

“你難道不會老嗎?就算你生了兒子,也不代表榮皓宇會一直寵著你,他每天三更半夜回來,你以為是在幹什麽,不就是在泡女人嗎!”南宮錦繡冷笑一聲,“我已經決定了,直接給他建個三宮六院,大家雨露均沾,總比一個人在這裏飛揚跋扈的好。”

燕燕臉上一根神經**了下,“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

“沒什麽好處,隻要能讓你滾蛋就行。”南宮錦繡的眼睛裏閃著仇恨的目光。

景曉言說得對,既然榮皓宇是個看不住的男人,她還不如索性放開了,讓這些狐狸精們自相殘殺,鬥個你死我活,她這個正宮就坐享漁翁之利。

燕燕的臉色微微泛了白,脖子卻揚得老高,“有本事你就做呀,我有兒子傍身怕什麽,最後被趕出去的人終究會是你。”

“好啊,那我們就看看到底鹿死誰手。”南宮錦繡咬牙切齒,一副要跟她同歸於盡,魚死網破的表情。

景曉言在暗地裏驚了下,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

讓小三小四互相爭鬥,也未嚐不是一條保住自己的出路。

派對上,許多人都在偷偷注視著這邊。

景曉言不能生孩子的事,整個名流圈都知道了。

在他們看來,孫靜珊又要反敗為勝了。

畢竟豪門向來母憑子貴。

沒有孩子對女人而言,是大忌。

景曉言帶著南宮錦繡走開了,她們是來玩的,不是來撕逼的。

孫靜珊望著景曉言的背影,眼睛裏閃出了一道陰鷙的寒光。

“燕燕,你有沒有辦法帶我進牡丹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