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利益一致,敵人也可以好好利
這人啊,你要裝就要裝到底,俗話說,每說一個謊言,就要用一千個謊來圓,問題是看你能不能織成那麽大的網了。
她,不是蜘蛛,當然織不了這麽大的網。她啊,最多也就算個人妖。
“虧我當初還對你心存感激,說是將老孟引過來是為了幫助他,可笑,到現在哪一點看出來是幫助他了,我看你是想害他吧!”我縱身從石頭上跳落在地,急忙將背包抱在胸前,我現在赤手空拳怎麽能招呼的了她,隻好下去靠符咒的威力了。
“先是附在老孟的身上,將我們集體引過來,再然後設計一出人鬼合體,無法躍出的幌子,騙我跟陳瓷費了那麽大的氣力來幫助你,結果隻是幫襯你演了一場戲。”
“你胡說,我就是被小羽給控製住了,我沒有騙你。”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孩身,真想一拳把她的鼻梁打斷。
“她控製住你,嗬嗬,要說之前一直迷茫狀態,不知小羽法力高低的話,或許我還相信你,但是今日我見到小羽樣子才確信是你騙的我們!”既然撒這樣的謊,竟然還敢讓我在這種情況遇見小羽。
說什麽小羽法力奇高,今日看見小羽身上那怪物分離出來,我才緩過神來。這小羽根本就沒有什麽法力,除了因為那七星續命陣,她有不死之身之外,她也隻是個被寄生的肉體而已。
更讓她露出端倪的就是在那晚的“送神”儀式上,一想起這件事情我更加來氣。關於一開始為什麽瓷碗會反轉,我現在仍然沒法解釋清楚。
但是等到她對我們說了那些話,待我要問出關鍵的問題時,沒有來的一股陰風吹來,竟是將我們倆都唬住了。我跟陳瓷回去之後還在深思,這到底是哪路“神仙”來攪鬧,卻從未往她身上想,這就要找了半天騾子,結果發現騾子就是麵前的馬。
我從那晚起都在困惑這件事情,她現在突然出現,我便故意用這話來激她。沒想到她周身氣流真的起了變化,你要說其他的玩意能夠一樣或者相似我估計會相信,但是這周身氣流絕對不可能兩者相同!
這樣分析來,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那晚的“神秘人“和她就是一個人!她在撒一個彌天大謊!
“你是在汙蔑我!哎呀,大敵當前,你怎麽還窩裏哄,不要發小孩子脾氣啊,”她倒好,直接把我當成小孩子來哄,幫我把之前的話給圓回去,“咱們還是得齊心合力打殺了那廝不是?”
殺了那怪物?我沒聽錯吧,她說要殺了那怪物?“你說你也想要殺了他?”
“對啊,我本來就是要幫助你們的,你不要再誤會我了,我們現在應該齊心合力。”我看著她的眼睛,精光閃閃,我倒是能看出一些殺意,她到底想怎麽樣?
雖然我現在說不清楚,但是有兩點我可以肯定,第一,以她現在的本事,我肯定不是她的對手,現在動武的話,我死的可能性比較大;第二,不管她究竟打得什麽算盤,現在彼此心中都跟明鏡似的,既然她有殺那怪物的心思,我何必還要撕破臉皮呢,先除掉一個再說。
“嗬嗬,好啊,可能是我誤會你了,我給你道歉,咱們還是上去觀察一下吧。”
她也微笑示意,最起碼現在達成了基本的共識,雖然心中百種滋味,可是還是要和她相處下去。
我倆重新趴在石頭上麵,查看著下麵的情況。空地周圍站著幾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其餘的年輕一點的都已經跑得沒了蹤跡,也對,幾個老頭子在這看看發展,年輕的卻是村裏這一輩僅存的實力。
空地中央陳瓷和那怪物打的正酣,陳瓷一直浮在半空之中,始終沒有下來,依舊保持之前的陣勢;另一麵,那小怪物仍舊隻是躲藏,乍一看上去,好像是陳瓷欺負他一樣,倒是顯得有些可憐了。
這樣一來,小羽可是看不下去了,哪有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追打呢。雖然她身形顫動,可是動起手來也不含糊,幾步之下就已經跳到了半空,一把抱住了陳瓷的鐵錘!
這**妖錘對付的就是妖魔、邪怪之類,這小羽本就是人身,後來也隻是延長些壽命而已。**妖錘自然對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她這一招,雖然一個老太婆抱著半空的鐵錘有些寒顫,但是很有用,這一下,陳瓷的鐵錘開始往下墜。
那下麵的小怪物見此情景,眼中分明充滿陰笑。不對!那小怪物沒辦法飛行!這就是他的弱點,怪不得他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躲避呢!
這下不好了,陳瓷的鐵錘此時是直線下落,到時候兩對一指定不行。我轉過臉微笑著看著她,“咱們現在不是要合力擊殺他麽?現在就是你出力的時候了。”
她也精明的很,眉頭隻是稍微一皺,隨即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好,我這就去。”
她說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正要縱身飛躍之際,轉過身疑惑的看著我,“你不加入麽?”
“額,肯定的,我找一些法器,馬上過去。”我正色道。
“好。”說著一個縱身直直的向戰場飛了過去,她一出現,立馬引起了四處的目光。
我這裏急忙將所有的符咒、紅燭等等都拿了出來,正欲帶著它們跳下去。忽然心中不安起來,伸出左手的小指,將整個右手麵劃了長長的一條血痕。
鮮血順著虎口,一點一點的滴在了左手的印記上,右手傷口灼熱的疼,左手印記竟然像下水道,鮮血不斷的進入卻不見反應。直到了右手鮮血將停,左手的印記開始閃出藍紫色的光芒。
“王悅,這次我可是下了血本啊!你要是再不過來,以後見著就當不認識你!”張嘴將右手麵多餘的血跡吸幹,伸手抱住那堆道具,騰地一下,從巨石上跳了下來,正好落在了空地邊際的草叢中。
低低地趴下來,靜靜觀察著場內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