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那是誰?”韋勒斯拉納一臉不解。

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小蟲子。

“是我真正的master,不過他已經慘死在caster手上了。”說著,saber握緊了拳頭。

抬起頭,冷冽的看著淩淵:“淩淵,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淩淵一頓:“阻止你?為什麽要阻止你?”

“你和那caster不是朋友嗎?”saber一頓,懵逼的問道。

之前她看著兩人儼然一副好哥們的樣子,難不成是假的?

“哦,你說前天下午那件事啊。”

看著saber瞳孔中的疑惑,淩淵頓時恍然。

“放心吧,我就單純逗他玩玩,不會真的站過去的。”

saber:“……”

“那就好,還有就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說。”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我希望您能為我補充一些魔力……”

淩淵:“???”

你說歸說,臉紅什麽。

“我的寶具釋放需要大量的魔力,愛麗的魔力維持我現世就已經到極限了,所以…..”

“沒關係,我懂,我明白,工具人是吧?”

Saber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淩淵直接打斷了。

“行,我給。”

淩淵‘賭氣’般的伸出手,直接按在了saber的腦袋上。

本來還想解釋的saber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可麵對那源源不斷灌輸的能量,話到嘴邊又重新咽了回去。

算了,就由他吧。

就這樣,saber閉著眼睛,感受著腦袋上不斷撫摸的大手,眼皮不斷跳動。

其他人也不提醒,就當是看熱鬧了。

就這樣,過了大約五分鍾之後。

淩淵有些膩了的收回手。

頭發終歸是頭發,雖然絲滑但終究沒有肉肉摸起來舒服……

在淩淵收回手的瞬間,saber捏緊的拳頭緩緩放下。

呼出了一口氣後,saber開始感應起體內的魔力。

這不感應不知道,一感應後直接嚇了一跳。

磅礴的魔力就如同星海一般,根本看不見盡頭。

和衛宮切嗣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全身的數值基本都達到了a+。

單是魔力外放的話,就足以掀飛之前的自己了。

“淩淵,多謝!”Saber鄭重的道。

“沒事,能幫到就行,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淩淵輕笑一聲。

Saber點頭,再次道謝後就回到了樓上。

一夜無話

……

次日清晨

“吼!”

一道恍如深淵巨魔的聲音響徹整個冬木市,將無數人從睡夢中喚醒。

海麵上空

Caster輕輕撫摸著手指的螺湮城教本,陰暗的看著那晨曦逐漸降臨的冬木市。

如同狂熱的信徒,高高的對著遠處初升的太陽舉起雙臂,高呼:“傲慢的‘神’啊!冷酷的‘神’啊!吾等將把你們從神座上拉下來!”

無比陰沉黑暗的氣息擴散。

將原本破曉的天空,逐漸被黑暗侵蝕,晨曦那微弱的光芒直接被吞噬。

整個冬木市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發生什麽了?”

“天怎麽突然黑了下來?”

“太陽呢?!為什麽太陽不見了!”

人們嘈雜不安的聲音在冬木市內回**。

那些迷茫和惶恐化作了無盡的能量,不斷通過水流朝著caster的腳下匯聚。

Caster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啊~被舍棄者聚集到我身邊來!被蔑視者聚集到我身邊來!”

“如今我將再次高舉救世主的旗幟!我將統帥你們!領導你們!吾等受欺淩者的怨恨,即將傳達給‘神’!天上的主啊!吾將洗刷罪孽讚美您!”

咕嚕嚕~

未遠川河的河麵翻起泡沫。

水麵開始膨脹起來,無數觸手從河麵飛出,猛的纏繞在了caster身上。

伴隨著觸手的連接,源源不斷的魔物被召喚,聚集。

這些魔物化作斑駁肮髒的肉塊,被觸手銜接在了一起,交叉錯雜,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神寵、愛的羔羊們!擁有與神相似身體的人們!將被吾等盡情地淩辱,撕碎!吾等叛逆者的嘲笑,將隨神之子的悲鳴敲開天國之門!”

隨著caster的話音落下,周圍的空氣更加壓抑了。

一隻無比巨大且醜陋的怪物緩緩從河麵爬出,出現在了冬木市人們的麵前。

“那是什麽?!”

“撒~神啊,就讓我為你獻上你最鍾愛的子民吧!”caster操控著海魔,開始緩緩朝著地麵走去。

每一步都能掀起驚天巨浪。

就在這時

一道金色的方舟從天空飛來

一身酒紅色西服的遠阪時臣站在維摩那上,看著那巨大而又醜陋的海魔,額頭浮現一抹汗水。

多麽深邃的黑暗啊,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邪道!

Caster並沒有選擇隱藏,反而不斷的向著四周擴散氣息。

在一瞬間,所有的servant和禦主都感受到了caster那邪惡且肮髒的氣息。

並受到了教會言峰璃正發來的討伐邀文。

沒有猶豫

所有的禦主都在第一時間朝著未遠川河趕去。

瓦爾特別墅

淩淵等人自然也感受到了這股令人極為不適的氣息。

“你要一個人去嗎?”

看著打開門的saber,淩淵問道。

Saber腳步一度,神色認真的開口:“caster,由我來擊殺!”

“那我也陪你去玩玩吧。”

Saber一愣。

“為什麽,這種事對你們來說應該沒有參與的必要。”saber不解道。

“你就當做我看中了言峰璃正那裏的令咒吧。”

“你又不是禦主。”

“如果說,我想契約你呢?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淩淵微微一笑。

Saber:“.……”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說著,saber就朝著外麵跑去了。

騎上摩托車重裝小兔就衝了出去。

“真是急躁啊。”攤了攤手。

“淩淵,你又想要拐騙女孩子了。”黑瞳眯著眼睛,不屑的道。

“我這怎麽能叫拐騙嗎?沒有魔力saber就會消失,我隻是給她一個見證世界美好的機會罷了。”淩淵對著黑瞳咧嘴一笑。

黑瞳:“.….”

“淩淵淩淵,我也能去嗎?”小識激動的跑了過來。

Caster的氣息太暴露了,讓小識躍躍欲試起來,小識懷裏的阿雞也是麵露興奮。

她終於可以出來玩耍了!

淩淵輕笑一聲:“這麽著急啊,那走吧。”

……

“時臣,你說讓我去討伐caster?”

坐在飛行方舟,維摩那王座上的吉爾伽美什看著禦下的遠阪時臣,眯起了猩紅色的瞳孔。

“王啊,這種肮髒的生物是糟蹋您庭院的害獸,還請您誅殺他。”

遠阪時臣恭敬的說道。

“會死的哦。”金閃閃翹起了黃金大腿,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這個連站都站不穩的男人。

但是時臣沒有任何的動搖,低著頭,等待著金閃閃發話。

金閃閃嘴角掀起一抹不屑。

你們這些小動作,真當他不知道嗎?

“罷了,這樣肮髒的生物也的確難以忍受。”

但這話在遠阪時臣耳中卻如同天音。

“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