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所謂魔種
張曉感覺得到,魔種變得躁動不安,但是魔種早就和自己的元神一體,因此它雖然變得躁動不安,但是卻無法脫離張曉元神的束縛,隻能不清不願的吞噬著張曉往裏麵灌入的海量精元。
張曉感覺得到,在魔種之中出現了一抹強悍的意誌,似乎正在憤怒發瘋的意誌,想要阻止張曉的作為,但是張曉卻不屑一顧,依舊拚命一般的往裏麵灌入那如同大河一般的精元。
魔種的反抗是無效的,因為它本就是好似寄生蟲一樣的存在,紮根於宿主,不停地吸收著宿主的血肉,直到將宿主的血肉全部吸幹為止 ” 。
而張曉原本的身份其實就是這個魔種的巢穴,事實上張曉根本沒有本事往其他人身上寄生“魔種”,這已經是超越先天境界武者的手段了。
張曉一直都對“中他第六”不太理解,因為這種手段已經超出了武者能夠達到的了,無論是石之軒的印法,宋缺的天刀刀法,邀月的明玉功,燕南天的嫁衣神功,這都是張曉能夠理解的範圍之內,可是所謂的“種他第六”卻是張曉無法理解的。
如果說張曉隻是一個三流武者,無法理解這種情況到情有可原,可是直到張曉修煉到破碎虛空境界,修煉到“魔仙”的境界依然無法理解,那就有些不對勁了。
就比如說一個小學生看不懂中學生的題目,這沒有什麽。但若是一個生都看不懂,那就有些古怪了。
因此,張曉就判定,道心種魔大法有古怪。
知道這點之後,張曉就不斷的揣摩道心種魔大法最古怪的那一部分種他第六。
經過不停的揣摩之後,張曉忽然間對自己按部就班的修煉道心種魔大法感到慶幸無比。
因為若是按部就班的修煉,那麽自己的一身武功至少還是自己的,魔種隻能像寄生蟲一樣窺視者自己的武功,等待著自己被“養肥”的那一刻。
可若是從“中他第六”開始修煉,那麽看上去似乎修煉的極快。但是卻比嫁衣神功還要嫁衣神功。因為自己看似進行苦修了,但實際上修煉的一切東西都是別人的,自己從一開始就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知道了這點之後,張曉怎麽不會想方設法的尋找一條生路。
而給張曉帶來驚喜的就是江小魚。
因為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脫離了魔種的控製。抹殺了那一抹魔種的意誌。
張曉不得不說。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張曉之所以想要知道江小魚是否有什麽主角模板,就是因為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簡直除了歸功於主角模板這種中的東西以外。沒有其他可以解釋的理由。
不過不管主角氣運是否存在,張曉隻知道江小魚的辦法就好了。
可是張曉沒有想到的是,江小魚的辦法很簡單,甚至他根本沒有用什麽辦法。
原因就在於,江小魚的武功太弱了,而張曉用魔種寄生的江別鶴也是如此。
話說,江小魚怎麽成功的利用魔種吞噬江別鶴的血肉精元的,張曉都想不明白,但是很顯然,那點精元還不夠魔種塞牙縫的。
最終江小魚凝練出的“魔種”就活生生餓死了,讓江小魚撿了一個大便宜。
而當張曉確定這一點之後,原本的計劃經過一點刪改,終於變成了現在這個計劃。
被張曉坑殺的幾百名武者,實力有高有低,但是高的也就是武者,低的也就是後天武者罷了。
對於魔種來說,這無疑是劣等食物,但是至少能夠“入口”。
但是當張曉把邪帝舍利裏的精元灌進去之後,就已經不再是劣等食物,而是糞便了。
張曉冷冷的看著魔種的反應,等待關鍵時刻的到來。
很顯然,正在吸收魔種精元的那個“他”有些支撐不住了,想要拒絕魔種提供的“食物”。
可是那個“他”卻不知道怎麽拒絕,因為在他漫長的生命旅程之中,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所塑造出的魔種,也僅僅隻有吞噬的能力,如同饕餮一般的能力。
因此在張曉往魔種裏麵大量的灌入精元的時候,“他”變得承受不起了。
張曉感覺得到,魔種似乎掙紮的越來越快,隱隱有要逃脫的意思。
但是魔種又豈能逃脫的了?要知道魔種早就死死地寄生在張曉的元神身上,變成了張曉元神的一部分,受到張曉元神的操控,否則張曉也不會知道修煉到“道境”的時候,才發現魔種的詭異之處。
終於,和張曉想象的一樣,魔種終於不再掙紮了,而是認命一般的一動不動了。
感知到魔種的情況之後,張曉立即收起了邪帝舍利。
因為張曉知道,自己的情況應該和江小魚相同,魔種之中的意誌已經煙消雲散,那個不知道身在何處的“他”已經抹了自己和魔種的關係。
雖然這一點未必十分的正確,但是張曉至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就算“他”還留下什麽後手,自己也能夠輕鬆應對。
不過,坦白說,張曉的處境真的有些悲哀,“他”明明還沒有露麵,就將張曉搞的雞飛狗跳一般。
張曉的意誌延伸到了魔種之上,頓時發現原本的那種疏離感已經消失不見,自己似乎真正的掌握了這一顆“魔種”。
張曉試著將自己體內多餘的精元輸送到魔種之中,發現“魔種”就好似一個異一般將精元存儲了進去,當張曉需要的時候,還能夠將其取出來。
更重要的是,張曉隱隱感覺到,魔種之中似乎蘊含著某種信息,隻是需要用特定的手法讀取罷了。
魔種的隱患差不多解決了,張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張曉沒有絲毫的大意,甚至沒有浪費精神去讀取魔種裏麵蘊含的任何信息。
張曉的眼睛看向了天空,看向某個自己也看不到的地方。
因為張曉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大方的人,“他”既然已經吃了那麽大的虧,那麽他必然會發動反擊。
張曉知道,“他”的攻擊應該是很難躲開的,因為張曉就站在這裏等,等待著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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