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最恐怖的事情
一個農家少婦。懶洋洋的坐在瓜田旁,樹蔭下。她半敞著衣襟,露出了那比瓜田裏的瓜還要成熟的胸膛,正以比瓜汁還甜的乳什,喂著懷抱中的嬰兒。涼風入懷,她似乎已要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她的胸膛。農村中本也有不少輕薄的小夥子,她平日也被人瞧得不少,兒子都有了的人,哪裏還會在乎這些,但此刻,她和覺得這雙眼睛似是分外不同。
她睜眼看時,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似乎有些尷尬的年青人,懷中有著一個四五個月大的嬰兒,躑躅不前,臉上有著一抹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的窘色。
這少婦雖覺得有些奇怪,也不理會,又自垂下了頭,隻聽那青年懷抱中的嬰兒,突然啼哭起來,哭聲倒也洪亮。
她才做媽媽沒多久,心中正充滿了母性的溫柔,聽得這哭聲,忍不住又抬起頭,這一次她便發覺那青年盯著她胸膛的那雙眼睛裏,並沒有什麽色迷述的神情,卻充滿懇求之意,不禁一笑,道:‘這孩子的娘不在麽?”
青年臉上的窘迫之色更濃烈遠點,低聲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他的父親,是他父親把這孩子囑托給我的,我聽說這小孩子的娘當初好像是難產了。”
斷浪母親的情況自然並不是很了解,張曉當初看風雲的時候沒有太留神看,隻是隱隱約約記得斷浪的母親似乎是因為難產去世了。
少婦沉吟半晌,道:‘看來他是餓了。
張曉臉上的不自在之色更重了幾分,說道,“應該是吧。”
少婦瞧了瞧自己懷中的嬰兒。突然笑道:‘把你的孩子抱過來吧,我來喂他,反正這幾天我吃了兩隻雞,奶水正足,咱們小妞兒也吃不了。”
張曉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連忙把手中的小祖宗遞了過去,說道,“那就多謝大姐了。”
不得不說,嬰兒都是很可愛的,看著小家夥的現在的樣子,張曉心中充滿了喜悅之情。
當然。要是小家夥不那樣煩人就更好了。
張曉已經快要被小家夥逼瘋了。
帶孩子實在是一件痛苦到了極點的事情,張曉感覺簡直比和斷帥在打上一場也還要累的多。
甚至可以說,張曉寧願去天下會挑戰雄霸,也不願意在這裏照顧這個小家夥了。。
但是張曉卻又不得不照顧這位小祖宗。
原因很簡單,張曉別的事情不敢說,但是“有恩必報。有仇必負”這兩件事一定能夠做到的。
這個小家夥不是別人,這是斷帥的兒子,斷浪,一個未來的大反派。
但是無論是誰,也不會把一個剛出世不就得嬰兒當成惡賊對待,除非他是哪吒那樣的妖孽級任務。
雖然說張曉和斷帥之間沒有什麽交情,但是斷帥主動對付火麒麟的舉動也算救了張曉一命。這個恩情張曉本就不能不報,更何況斷帥對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顧好他未出世的兒子,因此無論怎麽講,張曉也必須要照顧好這個小家夥。
更何況,張曉聯想到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因此對這個小家夥自然有幾分憐惜之意,因此哪怕咬著牙也要把小家夥照顧好。
但是照顧小孩實在太痛苦了,更別說如今的斷浪連牙齒都沒有長成,隻能靠母乳為生。
張曉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給小家夥變出母乳來。因此張曉隻好暫時把自己的節操放在一邊,去周邊的農戶求一點奶水。
於是就出現了最開始的那一幕。
但是這種事情可一可二,就不能再三再四啊,更何況,對於張曉來說。給他喂食隻能算是麻煩種的一件罷了。
事實上,張曉還需要給小家夥換尿布,把屎把尿,把他哄睡覺,逗他開心,簡直是既當爹又當媽了。
張曉知道,這樣的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下去了,要知道自從照顧這個小家夥之後,自己連一點修煉的時間都沒有了。
要知道,經過麒麟血的強化之後,張曉的身體淬煉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精神也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可是張曉現在竟然沒有時間去適應暴漲的精神力和肉身。
而且,張曉還驚喜的發現,魔種裏麵出現了一些訊息,一些和道心種魔大法相關的信心,可惜的是,張曉到今天為止,依然沒有找到機會更好的修煉一下。
這怎麽能行,要是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恐怕就成為全職奶爸了。
更重要的是,成為全職奶爸也就罷了,張曉還是一個不稱職的奶爸。
張曉有沒有帶過孩子,更不知道如何帶孩子,所以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手忙腳亂的,做出了不少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斷浪沒能整日以淚洗麵,已經證明他出色的資質了。
麵對這種情況,張曉不由得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
張曉對著一旁的農婦說道,“大姐,你有沒有多餘的時間,能不能幫我帶帶孩子?”
聽到這話,農婦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咧,我家還有幾個小崽要照顧呢。”
看了看周圍的那幾個小孩子,張曉知道她是真的不行,張曉又不打算強人所難,於是又說道,“大姐,那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兩天呢?”
她聽了之後,笑了笑,然後用;略帶擔憂的語氣說道,“兩天倒是行,隻是你不會不回來吧。”
聞言,張曉臉上變得有些漲紅,說道,“那怎麽可能?我隻是想去城裏麵找個看孩子的婆子罷了”
看到張曉的樣子,農婦心裏倒是多少有數了,“我幫你看上兩天,最多兩天。”
聽到這話,張曉鬆了口氣,說道,“那好,張某去去就回。”
說罷,張曉就施展輕功,朝著東方跑了過去。
看到張曉的燕子,哪位農婦臉上露出瞠目結舌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大喊道,“錯咧,錯咧,郡城在西邊!”
可惜的是,張曉的速度太快,腦袋裏麵有光想著如何找個看孩子的婆子,讓自己脫離苦海,因此一時間根本沒有注意到農婦到底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