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莫怨我
張曉出門一看,發現門外密密麻麻滿布和尚。@,
除了不嗔以外,其他三大護法金剛在門外石階下,正一臉驚怒的看著他。
看了看這些和尚,張曉就掂了掂和氏璧,笑道,“你們說和氏璧是你們的,那,誰敢要。”
說罷,張曉做出要扔出去的樣子。
包括三大金剛在內,所有的和尚都往後移開。
見狀,張曉繼續說道,“那個大和尚,你要不要,你要的話,我就給你。”
然後張曉就對著一個大和尚的方向就那麽輕輕地拋了一下。
見到張曉的舉動,不怒和尚頓時大驚失色,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五六步,避如蛇蠍一般。
事實上,和氏璧雖然的確是千古瑰寶,但若是使用不得法的話,絕對會比最毒的毒藥還要毒上三分。
例如不嗔和尚,他一所以會“凍僵”,可不是因為真的冷,而是因為和氏璧異力使得他真氣頓時出了岔子,有了做火入魔的跡象。
他們怕的可不是張曉,而是張曉手中的和氏璧。
不過這些和尚倒也明白和氏璧的重要性,自然不願意失此重寶,於是有些惱羞成怒的不怒和尚一揮揮杖,往他橫掃過來,
因為和氏璧的緣故,不怒和尚這一杖並沒有催動真氣,僅僅是憑借一身蠻力罷了。
這就是所謂的投鼠忌器了,有不嗔做了殺雞儆猴的那隻雞,其他的和尚自然學乖了。
可是這麽以來,卻正好種張曉的下懷。
麵對不怒的禪杖。張曉是不躲不閃,反而同樣揮動手中的禪杖朝著不怒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雖然說不怒和尚是靜念禪院之中硬武功練得最好的人。他的全力一砸,就算是石頭都能砸的粉碎。
可惜的是。張曉的身體太結實了,別說石頭,就算是鋼鐵也比不上,就算是傳說中的神兵利器,也沒法子在他身上割下一點口子。
因此盡管受了不怒和尚的全力一擊,張曉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點威力,和撓癢癢實在沒什麽區別。
但是反過來,挨了張曉一杖的不怒和尚暈死了過去。
一擊擊倒這個和尚之後,張曉沒有半點興奮之色。反而感覺有些無聊。
和這種小嘍囉打,簡直都有傷自己的身份。
念及於此,張曉也不想再靜念禪院待下去了,直接蹦到一座宮殿之上,打算直接逃走。
剩下來的兩大金剛,不懼、不貪落相視一眼,似乎統一了意見。
隻聽不懼大喝一聲,“擲杖。”
隨著不懼的大喝,他身後的二百多名和尚同時吐氣揚聲。脫手擲出手中禪杖。
淨念禪院的僧人確是無不武功高明,這二百多枝禪杖擲得極有分寸,並不隻以他為目標,而是籠罩了他所有可能避開的進退之路。像一片無所不包的杖網般往他壓縮而去。
張曉看得出來,這幫和尚倒是練過的,因為他無論怎麽躲。這二百多隻禪杖之中,都會有至少五十隻以上落到他身上。
這些禪杖有多沉?
每根足足有百餘斤。如此龐大的重量壓下去,縱然是宗師高手也隻能成為一堆肉泥。
光憑這一手。靜念禪院白道魁首的地位就名至實歸。
“真是好手段。”張曉不有讚歎道。
“可惜,還不夠啊。”
然後,張曉用手護住和氏璧,防止這件千古異寶被砸碎了,然後就任由這些禪杖砸到他的身上。
砰砰砰。
密集的禪杖不知有多少根砸到張曉身上,但是令那些和尚沒有想到的是,張曉居然麵色如常,反倒是他腳下的宮殿被砸出了無數個窟窿。
“真是,有點疼呢。”張曉摸了摸腦袋,感歎道。
“原本我就想弄走和氏璧,但現在看來,似乎還要留下點別的東西了。”
說罷,張曉就從快要倒塌的屋頂跳了下去。
然後張曉從懷中取出了和氏璧,然後用力朝著不懼的方向扔了過去。
見狀,不懼和尚大驚失色,連忙用手接住,生怕摔壞了這件千古異寶。
不懼和尚並不清楚,張曉這一扔用的是巧勁,落地的時候保證比柳絮還輕,畢竟他可不希望這件千古異寶因此而碎掉了。
接住和氏璧之後,一股難以形容的冰寒之氣,透手心而入。
感覺到此,不懼和尚可不能不懼了,因為這股可怕的寒氣所到處,讓他隻覺經脈欲裂,心中煩躁得似可隨時爆炸,全身毛管直堅,眼耳口鼻像給封住了的難過得要命。
若非不懼的心性還算不錯,他此時已經變成了瘋子。
另一旁的不貪頓時大驚之色,不由自主的朝著不懼和尚的右手打去,想要擊掉他手中的和氏璧。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手已經直接粘到了不懼和尚的手上,頓時無數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紛紛呈現,令人煩躁得幾欲瘋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夢裏。
張曉信步走了過去,從不懼和尚手中拿走了和氏璧,說道,“給別怪我啊,到底是走火入魔,還是內力大增,就看你們的心性了,若是你們兩個真是好和尚的話,那就算是一番造化了。”
然後,張曉朝著僧眾走了過去,操起手中的和氏璧,好似把其當成板磚一樣,在每個和尚頭上都拍了一下。
於是,整個靜念禪院就好似變成了戰場一樣,橫七八豎的躺了一地。
張曉隱約看得出來,和氏璧的確蘊含著難以想象的造化,甚至比他在風雲世界裏麵見到的火麒麟還要玄奇幾分。
這東西對於武者來說決定是至寶,但是這東西就和麒麟血一樣,有利就有弊,若是心性不到家,那麽精神就會被和氏璧的異力所同化,到時候走火入魔都是小事,甚至都可能因此而迷失心性,喪失自我。
這些和尚要都是真正的好和尚,那麽張曉此舉就相當於幫她們淬煉心性了,可若是那種不修心性的酒肉和尚那就難說了。
張曉此舉可不能說是錯,畢竟當和尚就是出家,心性不過關又能夠怨的了誰呢?
對此,張曉自然是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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