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雖然發現了一這幢寫字樓裏有九個陣眼,對應著九隻鬼魂,但是並沒有找到操控陣法的人。
謝文雖然心中有些猜測,但是暫時無法確定。
謝文猜測最後可能的是這幢寫字樓的擁有者,或者是建造者,最後是劇情中出現打掃衛生的白衣女人。
因為想要布置出這個陣法是需要了解這幢寫字樓的每一個角落,他想來也就這三個人符合了。
白衣女人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又開始繼續打掃衛生。
她也沒有對付謝文的把握,如果謝文隻是過來看看,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線的話,也就算了。
謝文看著還躺在地上的pat,也不能把她自己放在這啊,如果把她放在這等到謝文走後,那芭姐就會出來給她吃的渣都不剩。
“唉”
謝文歎了一口氣,用法力將pat她攝起到半空中放在浩天鏡上,然後走出了這幢寫字樓。
謝文走出後臉色一變,突然感應到有什麽東西在看著自己,謝文回頭看去卻什麽都沒有。
謝文直接將pat收入到浩天鏡中(浩天鏡按噬囊煉製的可以裝活物,但是不能有意識而已)。
然後圍著這幢寫字樓開始布陣,三十六天罡大陣布下後,謝文才重新走進這幢寫字樓中。
此時白衣女人已經站在原地等著謝文。
“還真的是你”
謝文看到白衣女人現身,鬆了一口氣,他現在經過楚人美一戰最討厭那種滑溜的對手了。
“嗯,我本來沒想要與你為敵得”
“但是你不應該把pat帶走,她已經被我養的小可愛選中,不能換了。”
白衣女人看著謝文輕聲說道,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寫字樓中出現了九隻鬼慢慢飄了出來。
“把pat放出來吧,看在我們都是養鬼一脈的人。我可以不動你”
白衣女人再地布局多年馬上就要成功了,如果不是鬼怪已經選定了替身,她還真不想與謝文放對。
“我能問下,這個大陣的名字嗎?”
“不能”
白衣女人嘴角輕笑吐出兩個字。
她的話音剛落,九隻鬼身上的鬼氣暴漲到鬼王的境界向謝文撲來。
“三十六天罡,星辰之力為我所用。”
隨著謝文一聲大喝,天上的星辰之力降落到三十六天罡大陣上,然後通過陣法來灌輸到謝文。
謝文還沒有摸清白衣女人的路數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先試探一下。
謝文剛剛已經暗暗嚐試使用拘靈遣將了,但是沒有想到,這裏竟然也是與黃山村類似形成了一個鬼域。
拘靈遣將無法將他們拘來,這個時候謝文可不敢使用楚人美,現在楚人美的怨氣還沒有消除完成。
如果現在將楚人美召喚出來的話,肯定會沾染上這些鬼怪的怨氣變得更難清理。
不這些鬼怪雖然都是鬼王了,不過才鬼王初期,需要九隻加在一起才能跟楚人美相提並論。
不過他們的手段太弱小根本沒有楚人美那麽多花樣,一個個的隻會一些鬼爪,鬼氣彈什麽的爛大街的招數根本奈何不了謝文。
謝文都沒有使用血色變,隻是借用天地間星辰之力的加成,使用春秋刀法來與這幾隻鬼對戰,就把他們打的節節敗退。
白衣女人雖然想過謝文難纏,但是沒有想到謝文這麽難纏,九隻鬼王都奈何不了他。
“都閃開”
白衣女人一聲大喊,她渾身上下冒出冷寒與死氣,瞬間整個寫字樓全部被冰凍住。
包括謝文也是一樣被凍成了冰雕。但是隨著謝文運轉六庫仙賊,冰係力量也被吸收,才脫身出來。
“我就想要,變成正常人我有什麽錯。”
白衣女人看沒凍住謝文,情緒激動的大喊一聲。
然後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變成寒冰的化,雙手一撐,手中出現寒冰做的弓與箭,向謝文射了過來。
其他九隻鬼也再次欺身向謝文攻擊過來當肉盾來不讓謝文去攻擊白衣女人。
謝文常態之下還真一時半會沒有辦法掙脫這九隻鬼的糾纏。
白衣女人一根根的連珠箭向謝文射來。
謝文召喚出浩天鏡來防禦,手中刀術不停,春秋刀法,越用越順手,竟然不自覺將雷電之意代入刀法之中。
此時刀上帶雷,砍在鬼怪身上可以說是刀刀暴擊,也就是在鬼域之中它們的鬼氣可以得到補充,如果不是這樣早就死在謝文的刀術之下了。
白衣女人看這樣也奈何不了謝文,神情越來越猙獰,謝文感覺她好像是受過什麽刺激。
“這是你逼我的。”
白衣女人恢複正常的身體模樣,雙眼變為銀白色,整棟樓中突然出現了五十四隻鬼。
這些都是找到替身後的鬼,它們並沒有去投胎,而是被白衣女人限製在了寫字樓的各個位置,並且控製其他的鬼怪忽略這些地方。
此時白衣女人一口氣全部將他們放了出來與現在的九隻鬼融合,每一隻都有鬼王中期的境界了。
“你知道嗎?我還有兩次輪回就可以煉製成無常鬼”
“那時我隻要服下無常鬼就可以恢複正常人的樣子了。”
白衣女人一臉的憧憬,繼而變成猙獰的神色:“現在這一切都被你毀了。”
“你那不是吃鬼,是與鬼融合”
民間傳說是有吃下無常鬼後實現一個願望的說法,但是實際上是將人變鬼的一個過程。
謝文沒有想到她一個修士還能相信這種鬼話。
“你胡說!”
“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白衣女人嘴裏反複念叨著這一句話。
看來成為正常人已經成為了她的心魔。
此刻看到她的樣子謝文竟然有點同情她,雖然謝文不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並且看這個情況謝文也不是不能客串一下那擼多來用嘴炮解決這件事。
謝文先是使用靈眼向她的身體看過去,發現白衣女人的身體已經不能稱之為肉身了。
整個身體除了腦袋外都是由寒氣與死氣結合凝聚出來的。
腦袋常年被死氣入侵正常人也變得不正常了,更何況是一個本就不正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