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第一百五十九章 完勝
鬆本正賀當然知道自己沒勝算,不過場外的日本玩家之前可是相信鬆本正賀有勝算的,因此當我說出這個話來之後,現場的日本玩家立刻就集體進入了士氣衰落狀態。
“紫日,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不過我也沒打算等死,你有本事盡管一起用出來,不用擺姿態嚇唬我。那那些小伎倆對鬼手信長可能管用,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很好,那麽就讓我們手底下見分曉吧。”我說著便突然從落腳的岩石上跳了起來向著鬆本正賀撲了過去,而鬆本正賀也立刻啟動和我在空中撞成了一團。在我們倆幾乎就要撞成一堆的瞬間,我整個人突然身影一閃,跟著就見周圍猛的爆發出一片密集的刀光,而鬆本正賀則幾乎是和我同步的進入了攻擊狀態,隻不過他的劍影是白色的而我卻是暗紅色的。
空中兩團密集的刀光劍影迅速撞在一起爆發出了震天的巨響,同時位於附近的金幣和克利斯締娜她們也沒閑著,幾個人紛紛在附近的岩石上借力起跳,幾個起落便到了我們附近,然後金幣直接揮舞著天尊劍就充當起了劍士的角色加入了戰團。
觀戰的日本玩家看到我們這邊兩個打一個立刻就是一陣抱怨漫罵之聲,但我們在決鬥空間又聽不見,所以根本影響不到我們。而且,在那些日本玩家的吵鬧之中,克利斯締娜和影泉也相繼到達。影泉速度比較快,首先躥到了我和鬆本正賀附近,然後趁我和鬆本正賀對拚了一劍之後雙方都在往後飛退的機會果斷的衝上去給鬆本正賀補了一刀。盡管鬆本正賀反應超快沒讓影泉的匕首近身,但也因此喪失了恢複平衡的機會,等我再次壓上來之時他也才剛把影泉逼退而已。
看著再次衝上來的我鬆本正賀立刻拿出了拚命的打法,不再管我的攻擊,猛的一劍直接刺向我的胸口。觀戰雙方人員隻看到戰團中兩團血水同時飛起,然後就見我和鬆本正賀各自捂著傷口向後飛退,不過我們倆的傷到是不太一樣。我攻擊鬆本正賀的那劍並沒有完全命中,因為鬆本正賀最後的反擊影響了我的攻擊角度,所以最終隻在鬆本正賀胸前切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雖然並不致命但看起來卻是相當嚇人。不過和他比起來,我這邊看著就滲人了,因為光神劍居然再次穿在了我的身上,而且這次是直接穿過了心口位置。
本來日本玩家都覺得我這次要完蛋了,因為就算有時空嫁接撐著,可心髒被擊穿畢竟屬於一擊致命的要害傷,所以理論上被攻擊的人應該當場就掛掉才對。不過讓那幫日本玩家失望的是我隻是向後摔出去一截就立刻抬手射出了一道飛索鉤住了頭頂經過的一塊岩石,然後借力一**瞬間便再次飛上鬆本正賀所在的那塊岩石,並且在落地後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停頓,居然就這麽直接胸口插著把劍又衝了上去。
在休息空間觀戰的小鳩健次郎忍不住指著我大罵道:“紫日這家夥不是人嗎?為什麽心髒被打穿了還能動?這就是準bug技能的威力嗎?那個時空嫁接的效果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吧?”
“不,不是時空嫁接的原因。”鬼手信長雖然人品不咋地,但戰鬥經驗畢竟不少,所以一眼就看出了原因。“時空嫁接隻是一個因素,紫日之所以沒事是因為他的神域狀態。”
“難道紫日進入神域狀態後可以獲得不死之身?”
“那到不是,不過剛剛紫日自己也說了,他能借用魔寵的特性而戰鬥。我看這個借用特性不光僅限於戰鬥方麵。紫日現在之所以心髒被擊穿而不死,大概是因為他繼承了他那隻火精靈之王的身體特征?”
鳩健次郎一聽鬼手信長說到火精靈立刻就想了起來。“你說的是那個叫依佛裏特的長的很像機器人的家夥?”
“對。聽說那東西是構裝生物,身體是模塊化的。並不存在心髒之類的要害部位,隻要腦袋不被摧毀就能繼續戰鬥,而且受傷之後不會因為疼痛等原因降低戰鬥力。你們看現在的紫日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要不是那東西的屬性在他身上生效了,我才不信他有那麽牛。”
盡管鬼手信長說這話有嫉妒的成分在裏麵,但不得不說他猜的還是滿準的。我確實就是繼承了依佛裏特的屬性。依佛裏特本身就是構裝生物,而構裝生物的各個肢體之間其實沒有太強的聯係,損失部分身體結構並不會影響到其他部分。對於一台構裝生物來說,真正重要的其實隻有兩樣東西――動力核心與靈魂模塊。動力核心就是構裝生物的生命之源,有點類似心髒,但位置並不在人類心髒的位置上,而是根據設計不同可能存在於任何位置。我雖然繼承了依佛裏特的屬性,但我並不是真的構裝生物,因此我體內是沒有動力核心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和依佛裏特比起來其實還要少一個要害。至於靈魂模塊,這個東西是構裝生物的靈魂所在,相當於人類的大腦,雖然我也一樣沒有這個關鍵部件,但我的大腦可是確實存在的,因此我真正的弱點其實就隻有一個腦袋而已。
在鬼手信長他們猜測我的屬性之時,我和克利斯締娜她們圍攻鬆本正賀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由於之前和我換傷,鬆本正賀雖然成功將我逼退,但也付出了胸口被橫切一刀的代價。所謂一招失步步失,鬆本正賀胸口被我切了一刀,動作自然受到影響。就在這個時候影泉忽然再次靠了上去一刀紮向了鬆本正賀的肝髒位置,而鬆本正賀立刻右手一伸架住了影泉的手腕。雖然因為光神劍還插在我身上而失去了主要武器,但鬆本正賀反到因此把手給空了出來。在攔截短兵器方麵其實手掌比刀劍更加合適。不過,就在鬆本正賀一伸手架住影泉的手腕之時,他忽然感覺到背後有破風聲。當然,確切的說不是感覺到,而是他從耳機裏聽到了金幣的提醒。然後鬆本正賀就擺出了一副反應迅速的樣子猛的一偏頭躲過了金幣伶俐的一劍,但是當他試圖轉身迎擊金幣之時影泉卻試圖掙脫他的手掌繼續突刺,結果逼的他不得不一手捏著影泉的手腕,另外一隻手轉過來去擋金幣的劍。結果鬆本正賀雖然架住了金幣的劍也同時控製著影泉的手腕,但卻變成了一個胸門大開的造型,兩隻手分別伸在身體左右各架著一柄武器,完全無法收回。而就在這個時候,胸口還穿著把劍的我卻突然貼了上來端著永恒劍便是一個直刺。鬆本正賀雖然明明看到我端著劍朝他刺過去卻根本沒法動,因為他左右手都被控製住了,這個時候不管撤哪邊都得中上一擊,所以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一劍刺出。不過在最後關頭他還是勉強側了下身子,結果永恒便偏了一點,本應該從他咽喉下方直刺而入的永恒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肩胛骨。
按說要是鬼手信長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打的這麽慘,估計早被人罵死了。不過鬆本正賀現在雖然被我挑穿了肩胛骨,但日本玩家卻對他的情況卻表現出了相當的理解。不是因為鬆本正賀人緣好,而是因為鬆本正賀戲演的比較到位。剛才在受傷遭到我們夾攻的情況下所有日本玩家都看清了鬆本正賀左右手被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刺穿他的肩胛骨卻無法躲避的痛苦表情。就是因為這個表情和當時的情況讓眾多日本玩家認識到了這不是鬆本正賀實力不行,而是因為他一個人不能同時對付三個人,所以大部分日本玩家都選擇了諒解鬆本正賀的失利。
隨著我的劍挑穿鬆本正賀的肩胛骨之後,我立刻就順勢向上一帶,永恒鋒利的劍刃立刻便將鬆本正賀的肩胛骨徹底挑斷,而肩胛骨斷裂立刻就導致了鬆本正賀的右手失去了力量。影泉感覺到手腕上的抵抗力消失立刻將另外一隻手也握在了匕首的尾端用力向下一壓,借助兩隻手的力量終於成功將筆受插進了鬆本正賀的胸腔,而連續受傷的鬆本正賀因為疼痛立刻渾身一軟,金幣也因此脫困而出猛的揮起天尊劍一個豎劈,伴隨著一聲慘叫,鬆本正賀的左臂直接飛上了半空。
起來動作不少,其實剛才這一連串的攻擊總共也沒超過兩秒,而就在鬆本正賀的手臂剛剛飛起來之際,我又是猛的向鬆本正賀身上一靠,肩膀頂住鬆本正賀的胸膛猛一發力,隻聽嘭的一聲鬆本正賀整個人就像被奔馳的火車撞到了一樣瞬間便飛了出去。
看著鬆本正賀連續遭到三次重擊,接著又被撞飛,觀戰的日本玩家一個個全都緊張的要命,但是他們的緊張最終也沒能改變鬆本正賀的結局,因為那都是我們事先安排好的。就在鬆本正賀被撞飛出去之後,天空之中突然落下了一個紅色身影,速度快的幾乎看不見人影。所有人都隻看到一條紅線突然從天空落下並直接砸在了鬆本正賀身上,而直到那個身影撞上鬆本正賀之後他們才看清楚來人正是之前消失了很久的真紅。
其實真紅早就到了,隻是我用通訊水晶告訴她不要著急下來,所以她一直在利用四處亂飛的岩石留在空中並沒有直接跳下來。就在剛才,我們決定了鬆本正賀的死亡方式後,真紅才接到由她完成最後一擊的通知,然後就發生了現在這一幕。
落帶鬆本正賀身上的真紅沒有絲毫停頓的猛的收拳聚力,然後突然揮出,帶著恐怖金色的重拳在轟中鬆本正賀的瞬間便爆發成了一道直徑直徑十多米的巨大金色光柱從半空中筆直的砸落地麵並一路向下仿佛激光術一般將下方所有擋路的東西全部轟碎震散,最後一直打入地心深處完全看不見才算結束。
隨著這超級震撼的一擊,我們周圍的環境也立刻發生了變化。本來站在岩石表麵的我們突然感覺到腳下的壓力消失了,跟著自己就莫名其妙的飄了起來,然後就見下方的地麵突然向上運動了起來,本來那些一直處於地表高度來回飄**的岩石現在全都根導彈一般朝著高空衝去,而下方的大地也在陸續碎裂變成更多碎片跟著一起往上飛,顯然這個星球的崩潰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了。不過,就在那星球即將完蛋之時,我們卻突然感覺到腳下一沉,整個人身體一歪,要不是反應快就直接撲倒在地了。
重新腳踏實地之後我們立刻發現了附近環境的變化,到處亂飛的碎石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間風格很原始的小房間,房間的四麵牆有三麵都是一模一樣的岩石,連個窗戶都沒有。腳下的地麵和牆壁也是一個風格,甚至連房頂也一樣。整個房間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們正對的那麵牆,在那裏雕刻著一隻石頭組成的怪獸,看起來好象是一隻獅子,但是又不太一樣,因為那獅子的頭上多了一隻眼睛,而且還是一隻豎立狀並布滿血絲的眼睛。雖然那枚眼球和獅子都是石頭雕的,但是從其外觀上就能看出來那眼球和獅子本體非常不協調,感覺就好象是一個寄生蟲吸附在獅子的額頭上一樣。
我們正在那觀看這頭石獅子的時候,整個牆麵忽然動了起來。那頭石獅子的眼睛突然一亮,其中放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跟著那頭石獅子就開始由眼睛處向四周逐漸恢複了生物本體的狀態,就好象是夜月的石化術反向運做一樣。
前後總共也就幾秒時間那頭獅子便整個變成了然後一躍從牆上跳了下來。我和玫瑰她們幾乎都是瞬間將武器拿在了手裏。從剛剛進入這個房間開始我們受到的壓製就已經完全消失了,不但身上的傷全部自動恢複了,連我之前丟掉的神龍盾都回來了,所以這會我們可以說是進入了顛峰狀態。
本來我們以為那頭獅子一出來就會發動攻擊,誰知道它跳下來之後並沒有對我們做什麽,反到是像條大狗一樣蹲坐了下來,接著它便張口說起了話來。
“各位勝利者你們好,我是這個決鬥場景的關底守護獸,也就是這個場景的總b。你們不用緊張,決鬥已經結束了,所以我不會主動攻擊你們。”
“那你把我們弄到這裏是什麽意思?”真紅的火暴脾氣讓她迅速做出了反應,雖然用詞不夠婉轉,但她問的也確實就是我們想知道的。
那個自稱是關底總b的家夥聽到真紅的問題後立刻回答道:“不是我把你們送過來的,我沒有那方麵的能力。送你們過來的是主係統,凡是在這個頂級難度的決鬥空間中進行決鬥,且交戰雙方的總戰鬥力達到某一數值,最後的勝利團隊就將先被送到這裏來。”
“那我們到這裏要幹什麽?還有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回到正常空間?”我問這個是因為我確實很著急。之前我們和鬼手信長他們的戰鬥是決定日本玩家這次反擊是否有勝算的一場高端對決,因此不管是日本玩家還是中國玩家都主動停止了戰鬥觀看我們的決鬥結果,準備等我們打完再做進一步動作。不過現在決鬥打完了,而我們也確實獲得了勝利,但鬼手信長他們被傳送了回去,我們卻被卡在了這邊,你說外麵那些玩家會怎麽想?我不知道中國玩家的反應如何,但我很懷疑日本玩家搞不好會認為我們幾個都被困在這邊了,然後他們會報著僥幸心理不考慮雙方實力對比想趁著我們還沒返回先打了再說。日本人一向有走極端和拿未來進行賭博的習慣,這次估計也不會例外,隻要有一點勝算他們就敢賭,畢竟萬一賭贏了利潤實在太誘人。
大概是知道我們急著走,那頭獅子到是也沒廢話,直接就回答道:“我的任務是在這裏詢問你們是否願意參加接下來的場景戰鬥測試,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就可以留下來和我戰鬥,然後幫忙測試下這個場景的後續發展是否合適。當然這個是自願測試,如果你們拒絕就會立刻被傳送回你們進來的那個地方,而且就算你們參加了測試,也可以隨時中斷測試返回你們來時的那個位置。不過你們先不要急著拒絕,因為我還沒說這個測試的獎勵。如果你們能通過這個測試,那麽我將成為通過者的魔寵。而且這個測試是單人方式進行的,你們如果同意的話會被分開進行測試,每個通過的人都能得到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魔寵。”
“那我就不參加了。”真紅拒絕的超直接。“我隻能收神龍族的魔寵,否則會影響戰鬥力。”
金幣也點頭道:“我隻能收妖魔和神獸種族的魔寵,你顯然不算這個分類,所以我也不參加了。”
玫瑰也跟著道:“我不是主戰人員,參加也過不去,所以我退出。”
“那你們三個呢?”那獅子看著我和克利斯締娜以及影泉問道。
“我就算了。”影泉也搖了搖頭。“我是刺客,能力太單一了,不適合這種測試工作。”
克利斯締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玫瑰,然後玫瑰大概是猜到她的意思了,便立刻說道:“你不同考慮外麵的問題,我們這邊隻要有一個人出去就能鎮的住場麵了,你就算留下來測試也不會影響後續戰鬥的。”
聽完玫瑰的話克利斯締娜立刻就像點頭,卻被我伸手製止了。“還沒請教一下,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生物啊?不知道你的能力我們就沒辦法確認你是否有足夠的價值值得我們去爭取。光看你這個外形就像隻獅子,實在沒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啊!”
“不,你們看到的獅子並不是我。”那隻獅子一張嘴就把我們搞愣住了。
“這不是你?那你在哪?”
“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