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玩大發了
就在冰封女妖他們被趕出防線的同時,我們這邊的戰略魔法終於完成了。不過和大多數直接殺傷性魔法不同,我們釋放的這個魔法名叫“愛的季節”,聽名字就知道這個法術相當“有愛”了。
隨著整個法術的準備工作完成,圍著我的兩千多名本行會高級玩家突然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法杖,然後一團團白色的光芒開始在他們手中的法杖尖端聚集。當那些光芒完全亮起之中,安歇玩家立刻開始將法杖指向負責自己所在區域的節點法師,而隨著他們的指引,他們之前聚集起來的光芒便開始飛速向那些節點法師的手中聚集。那些負責收攏能量的節點法師在接收到附近的人傳來的能量後立刻將自己的法杖指向了陣中少數的幾個轉換法師之一。
被節點法師聚集過的能量開始向著那少數幾名轉換法師身上傳遞,而這些轉換法師手中的法杖也開始逐漸閃耀起一層紅色的光芒。對,確實是紅色的光芒。和之前白色的光芒不同,這些轉換法師法杖上的光芒就是紅色的。之前的不管是普通法師還是節點法師,他們的工作其實都是充當能量電池,而他們一層層向上傳遞出去的也都是最純粹的魔法能量,並不是什麽攻擊發誓。不過轉換法師可不一樣,他們的工作就是將基礎的魔法能量轉化成真正的有實際效果的魔法。其實這個時候如果轉換法師不把自己手上的魔力向外傳遞,而是朝著目標點扔出來,那就已經可以發揮作用了,隻是威力和覆蓋範圍都要大打折扣。其實從魔法原理的角度來說,每一名轉換法師和他手下那幫負責提供能量的法師所組成的陣形就已經可以算是一個簡化版的戰略魔法陣了。當然,經過二級放大的戰略魔法遠比這種簡化版的魔法陣威力要大的多。
當那些轉換法師手中的紅光逐漸亮起並達到眩目的程度後,這些法師便突然將手中的法杖指向了整個魔法軍團的正中央,也就是我所在的位置。此時的我正在準備著一套和附近所有人都不一樣的魔法,因為我的工作不是聚集魔力也不是轉換魔法屬性,而是直接釋放魔法,所以我做的工作和陣中的所有人做的都不一樣。
就在那些轉換法師們將法杖指向我之後,一道道紅色的光柱便突然直射向我的身體並瞬間在整個魔法陣中連接出了一道道的紅色光鏈,而作為所有光鏈的核心的我,此時則是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光球。在這個狀況持續了大約十多秒之後,我所在的那個已經膨脹到了數米直徑的巨大紅色光球頂端突然朝著天空射出了一道粗壯的能量射線,而隨著能量射線的釋放,我所在的光球也迅速變淡直至徹底消失。當光球完全消失後,整個參與戰略魔法釋放的法師團中的所有人員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突然一下全都按順序倒了下去,惟獨我一個人還站在場地中央好象沒事人一樣。
看著那衝天而起的巨大光柱消失在天空中,整個戰場都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完全靜止了下來,所有人都在等待那即將到來的戰略魔法,隻是這種寧靜一直持續了近兩分鍾,現場卻是狀況依舊,完全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現在什麽狀況?”兩分多鍾後一名俄羅斯玩家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問了一下旁邊的人。
被問到的那人也是搖了搖頭。“不清楚。該不會結束了吧?”
“結束了?”另一名俄羅斯玩家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刻驚訝的問道:“這就完啦?我沒感覺到哪不對啊?”
“是啊!我也沒感覺到哪不對啊?”附近的人在這幾個人的帶動下開始互相交頭接耳起來,很快整個戰場便又逐漸恢複了活力,所有人都在互相詢問為什麽戰略魔法沒出現。
雖說在《零》中隻要是大行會出來的人,沒幾個沒聽過戰略魔法的。但大家對戰略魔法的了解也就真的隻是聽說過而已了。對於戰略魔法這東西,大部分玩家對其的理解可能就和核武器一樣,知道它的運做原理和大概威力,其它就真的是一問三不知了。況且戰略法術畢竟不是核武器,相對於隻能產生幾種固定傷害的核武器,戰略魔法的效果那可就是五花八門花樣百出了。
冰封女妖站在陣前看著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天空疑惑的問身邊的人:“你有看到什麽變化嗎?”
被問到的人也是一臉問號的回答道:“不知道,但是感覺好象魔法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難道施法失敗?”
冰封女妖的一句話到是提醒了那些廣大的俄羅斯玩家們。之前他們還在猜到底什麽情況,現在一聽冰封女妖的猜測眾人都覺得靠譜,而且通過後方的空騎兵從高空偵察到的情況來看,那些參與施法的法師集體倒下可能也是戰略魔法施放失敗的表現之一。不過,就在那些俄羅斯玩家眾說紛紜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突然一道紅色的光束從天空中以閃電般的速度直衝而下,嚇的好多俄羅斯玩家瞬間便撲到了地上準備躲避隨之而來的爆炸之類的情況。不過,和想象中不一樣,那道光束並沒有引起爆炸,也沒落在俄羅斯玩家的陣營中,而是準確的落在了還在場中擺造型的我的身上。
此時正以銀月姿態出現在場中的我正伸展著雙臂和翅膀仰頭向天,擺出了一個擁抱天空的姿勢,而那紅色光束則是準確的砸在了我的身上並全部消失在了我的身體之中。隨著光柱的不斷照射,我背後的羽翼開始變的越來越紅,最後竟然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同時我的頭發和身上的裝備也開始變紅,後臉連眼睛都成了紅色,到最後除了皮膚的顏色還算正常,我身上幾乎所有地方都變成了一片豔麗的血紅色。
“該死,那個魔法根本沒失敗。”作為一個強大行會的領導者,冰封女妖的見識總算比一般人要強的多。在看到場中那個變成血紅一片的我之後,她終於猜到了現在的情況。“那根本不是法術失敗,他們用的根本就是個強力輔助魔法!”
其實冰封女妖的猜測也不準確。“愛的季節”這個戰略魔法其實不能算是純粹的輔助魔法。如果從其產生的殺傷方式來看,它應該算是心靈控製類法術,而如果從它的釋放方式來看它又可以被看成是增益型輔助法術,總之它的屬性跨度比較大,並不能純粹歸類到某一類法術的範疇中。
隨著天空射下的光束的照射,我身上的紅色逐漸達到了頂峰狀態,而後天空射下的光束也開始之間縮小變細,最後完全變成了一道斷斷續續的細碎光帶消失在了空氣中,而此時的我不但全身除皮膚之外的地方全都變的一片豔紅,就連身邊的空氣都出現了一圈似有若無的粉紅色光圈,在這光圈之中似乎還有很多紅色的小顆粒在快速運動著。
“閃開,閃開,趕快閃開。”冰封女妖還在那發愣,忽然聽到我們這邊的防線中傳出了一陣叫喊聲,跟著就見組成防線的戰鬥人員像退潮一般向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十幾米寬的通道,而後方也是很多人衝入了戰略法師團中將那些癱軟在地無法移動的法師紛紛拉到一邊。在通道被完全清理出來之後,火紅色的我才緩緩的順著那條通道走了過來。
本來即使什麽都不加,我本人就已經算是個極端恐怖的存在了,現在我的身上又剛接受了一個完全狀態的戰略輔助魔法,而且貌似這還是個隻針對單人的超級強化魔法。盡管很多俄羅斯玩家都搞不清楚,花這麽大力量強化我這個本就已經是萬人敵的超級戰士有什麽意義,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我的恐懼。如果說之前他們隻是聽說我是世界第一而感到無法戰勝我的話,現在他們根本連靠人數傷到我的想法都沒了。花費兩千多名法師的力量聯合施展的戰略魔法全部強化到了我一個人的身上,這得是多大的魔力強度?就算這個法術隻能將那些法師十分之一的力量輸送到我身上,那我現在的戰鬥力也至少相當於兩百多人的戰力之和。這種數值再加上我本身的戰鬥屬性,我的整個戰鬥值還不被加到天上去?
帶著對我可能具備的戰力的猜測,位於我軍防線前的俄羅斯玩家在看到我走出防線後紛紛開始本能的往後退,不少人甚至有扔下武器轉身逃跑的,可是現在是在戰場上,誰都不想變成第一個逃跑的人,因為就算後來大家都跑了,第一個跑的人也必定會承受最嚴重的那份懲罰。
“都別怕,了不起就是一死,先上去幾個人試下那個魔法到底怎麽回事。”
現場的俄羅斯人畢竟很多,就算大部分人都被嚇到了,但至少還有一些明白人。在他們的提醒下,幾名不怕死的玩家立刻主動衝到了我的麵前,不過結果卻出呼意料。原本這些人應該是衝到我的麵前然後立刻對我發動試探性攻擊的,而周圍的俄羅斯玩家也做好了觀察魔法效果的準備,結果他們看到的卻是那幾個衝到我附近的人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竟然在我麵前幾步之遙的位置完全停了下來。
就在那些俄羅斯玩家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在搞什麽鬼的時候,那些人竟然突然集體向我行了個禮。盡管他們因為各自職業不同而做出的禮節不一樣,但行禮本身的開始和結束卻是異常的整齊。這些人在行完禮之後立刻非常整齊的向我說道:“無所不能的主人,請寬恕我們之前對您的不敬,讓我們用這帶罪之身來為您效力吧!讓我們償還我們所犯下的錯誤!”
“啊?”聽到這幫人的話,附近的俄羅斯玩家的下巴險些掉下來,畢竟實際發生的情況和預想反差太大,搞的他們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原本這些人不管是否能夠戰勝我,那都不奇怪,但現在這些人卻完全沒有向我發動任何攻擊行為,反到集體要求我接受他們的效忠,這算個什麽情況啊?
正當附近的俄羅斯玩家在那犯迷糊的時候,我忽然對著那幾個衝到我身邊的俄羅斯玩家說道:“我寬恕你們的罪行,不過你們必須用你們的行動向我證實你們的決心。現在,去消滅那些對我不敬的有罪之人吧!把他們全部殺光。”
“是的我的主人。”那幾個突然發神經的俄羅斯玩家在聽完我的話後集體再次向我行禮,然後忽然轉身揮舞著武器就朝著附近的其他俄羅斯玩家衝了過去。
“啊!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幹什麽?”“唉呦……你個混蛋,你怎麽砍起我來啦?”……各種各樣的慘叫聲迅速的在附近的俄羅斯玩家的陣營中爆發了出來。雖然明顯看到那幾個人反應不正常,但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戰友,望著這些戰友突然朝自己衝回來,大多數人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但是他們反應不過來,那些發瘋的玩家卻一點也沒有遲疑,他們瘋狂的發動技能將之前的戰友紛紛砍倒在地,然後瘋狂的撲向了周圍的其他人。我附近的一大片區域都迅速被這幾個人攪亂,瘋狂的那幾人就好象得了狂犬病一樣瘋狂的四處攻擊,而且他們的戰鬥方式完全不考慮自己的安全,根本就是在用以命換命的打法在戰鬥,有些人甚至在被反應過來的同伴砍掉了四肢控製住之後還紅著眼睛想要咬人,那種瘋狂的勁頭明顯不是叛變行為,而是某種控製類的法術所致。
“該死,銀月身上的戰略法術可以控製我們叛變!”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猜到了那個戰略魔法的真正用途,但可惜的是戰略魔法這種東西如果沒有在釋放過程中被打斷,一旦它完成了,那也就基本無解了。以前曾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能夠對抗戰略魔法的,隻有更大規模的戰略魔法。”這話雖然不全對,但至少大部分都是正確的。
雖然那幾個發瘋的家夥因為本身的不要命打法,加上其他的俄羅斯玩家多少顧念自己人的關係下手比較輕,使得這幾個家夥創造了相當恐怖的戰果,但他們畢竟就幾個人,即使再發瘋也不可能對抗太多的人。很快那幾個發瘋的家夥就被周圍的人或殺死或活捉而全部失去了戰鬥力,而這個時候眾俄羅斯玩家也對我萬分的忌憚了起來。
“別靠近他,用遠程攻擊。近戰職業往後退!”隨著冰封女妖的叫喊,周圍的俄羅斯玩家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紛紛開始動了起來,隻是他們也不想想,戰略魔法是那麽簡單的嗎?如果隻要不靠近我就能避免它的傷害,那這個戰略魔法未免也太垃圾了一點吧?
正當那些俄羅斯玩家中的遠程攻擊人員衝向前排準備對我發動攻擊之時,附近的人群中忽然傳來了一片驚叫和怒罵聲。那些遠程攻擊人員聽到聲音立刻習慣性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結果正好看到剛剛被那些發瘋的人殺死的同伴居然紛紛搖晃著站了起來。那些被殺的人有些肢體不全,有些身體連腦袋都不在身上了,可他們卻依然爬了起來然後將被砍斷的肢體從地上撿起來裝回原來的位置,跟著便立刻朝身邊的同伴們撲了過去。
“這是什麽情況啊?僵屍複活?”一些俄羅斯玩家驚叫道:“難道那種瘋狂症還帶傳染的?”
那名玩家的問題還沒得到回答,俄羅斯玩家的人群中忽然又爆發了新一輪的混亂,而原因則是那些受傷的玩家。剛才在製伏那些發瘋玩家的過程中雖然有不少人死亡,但更多的是受傷的人。盡管這些人都得到了各種類型的治療,但結果無一例外,哪怕當初隻是被劃破了點皮的人都集體開始瘋狂的朝自己身邊的人殺了過去,他們的戰鬥方式無一例外全部都和之前發瘋的人一模一樣,都是不顧自己生死的瘋狂攻擊周圍的人。
如果說這些死去的人和受傷的人變成的瘋狂症患者隻是僵屍,那到沒什麽。遊戲裏有的是僵屍,而那些除了防禦還過的去之外一無是處的亡靈生物根本就沒多少人會真的害怕,頂多就是有人覺得僵屍比較惡心罷了。可現在這些瘋狂症患者卻完全不是僵屍的形態。不管他們之前是是否死亡,現在的他們都是一個樣,除了兩隻眼睛變的血紅一片之外,身體沒有任何變化,不但防禦力依然保持正常,連靈活性都完美的繼承了他們正常時候的狀態,甚至於因為他們的瘋狂,不少人的速度還有所提高。
因為這些死亡或者受傷的人的突然反擊,導致剛剛恢複了一點秩序的俄羅斯玩家陣營再次發生了混亂。身邊戰友的突然倒戈搞的很多人都是猝不及防,一瞬間就有很多人被砍死砍傷,而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在不久之後再次爬了起來加入到了瘋狂症患者的行列。
事實上如果隻是這種像生化病毒一樣的傳染到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這不是和平大都市,而是戰場。在這裏的都是戰鬥人員,他們有著相對比較好的心理素質和對抗能力,因此隻要度過初期的混亂之後,控製住那些發瘋的人並不困難,畢竟沒受傷的人占到了絕大多數,那些被感染的小部分人員並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混亂中的俄羅斯玩家們光顧著解決同伴發瘋的問題,卻忘記了他們最大的敵人——我這個傳染源。
就在那幫子俄羅斯玩家奮力壓製那些被傳染的同伴時,我忽然主動向著人群衝了過來。附近的俄羅斯玩家本來看到我衝過來還沒啥反應,可是有明白人一提醒他們也想起來了,隻要一靠近我就可能被控製,於是他們立刻沒命的躲著我跑,隻可惜一來他們的速度沒我快,二來他們這麽多人擁在一起,怎麽可能全部躲的掉呢?
隨著我在人群裏亂跑,進入我身邊那個紅色光圈範圍內的人越來越多,而沒有被光圈罩到的人都明白過來了,那東西就是魔法範圍,隻要被光圈包進去了,哪怕隻是擦到一下就會被我控製,而且從擦到開始計算,到完全被控製的時間間隔大約也隻有幾秒而已。
被我直接感染的瘋狂症患者和間接傳染的患者們把俄羅斯玩家的人群搞的是天翻地覆,而我這個傳染源還在不斷的到處亂跑,以至於傳染範圍變的越來越大。
“這樣不行,馬上召集遠程攻擊人員,集中力量把紫日幹掉,別怕誤傷自己人,反正被他碰到也會操縱,遲早都要完蛋!”
聽到冰封女妖的喊話,附近的遠程攻擊人員立刻開始向我聚攏準備發動覆蓋性攻擊,但就在他們準備好之前,我卻先一步對著他們舉起了法杖。“群體祝福術。”
剛聽到我喊出的技能名稱,對麵的俄羅斯玩家都是一愣。群體祝福術並不是啥高級技能,相反,除了覆蓋麵積超大之外,這個技能基本上算是牧師係和光明法師、水係法師等護士類職業的入門級法術。當然,讓俄羅斯玩家們發愣的不是這個法術的級別,而是我用這個法術來對付他們讓他們有些不能理解。不管怎麽說群體祝福術也是個輔助類法術,而且還是正麵強化型的輔助法術,這樣的東西當然是用在自己人身上才對,可我卻把它扔到了他們這幫敵人頭上,這不腦子有問題嗎?
當然,現場沒有哪個傻瓜會真的認為我腦子有問題,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其中有詐。沒錯,這其中確實有問題,而原因還出在那個戰略魔法上。“愛的季節”這個戰略魔法不是直接對著敵人扔的,而是用來對自己人使用以便於製造一個傳染源去感染敵人。不過它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作為法術的直接承受者,也就是戰略魔法的引導法師,在魔法生效後就會喪失所有技能的釋放能力,也就是說除了普通攻擊之外,這個主導者能釋放的任何技能都將失去殺傷力。不過也不是說這些技能不能用了,比如我剛才用的祝福術,照樣發動了。不過,發動這些技能後出現的光影效果雖然還是和原版魔法一模一樣,但不會把敵人炸飛或者打傷,隻會讓他們被感染,而且這個感染麵積完全取決於之前釋放的作為基礎的那個技能的覆蓋範圍。
群體祝福術這個魔法本來確實是輔助類法術,但因為現在我就是那個感染源,所以我的技能都變成了感染技能。現在不管我對別人扔出的是祝福還是詛咒,其結果都一樣,就是讓對方變成我的感染者,而群體祝福術剛好又是個覆蓋麵積超大的法術,所以我就直接把它扔到了那些遠程攻擊人員的頭頂上。
看著飄落而下的白色光粒,那些俄羅斯玩家都是一頭霧水,因為照正常情況看,這些東西掉到誰身上,誰就會得到祝福,然後自身屬性會有少量加強。不過,現在這些光粒落到他們頭頂後的效果卻是——發瘋。
那些遠程攻擊玩家在被祝福之後立刻就是一個集體轉身,然後便是魔法、飛矢四處亂飛,跟著就有一大群他們的同伴倒在了他們的攻擊之下。當然,這些被攻擊到的人隻要不是被炸的屍骨無寸,哪怕隻剩半截屍體都會迅速複活過來參加對同伴的攻擊,而被他們傷到的人又會變成和他們一樣的存在。
事實上我也是第一次實驗這個戰略魔法的效果,之前我們行會剛把它研究出來的時候我們隻是用小型陣實驗了一下釋放過程,而因為找不到敵人來做實驗,所以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這個法術的具體威力。現在發現使用大範圍的技能似乎效果比從別人身邊跑過去要來的快,我立刻便開始瘋狂的往四周扔大麵積的魔法。什麽火牆、火海,大範圍祝福、詛咒,甚至連暴雨術我都試了,結果無一例外全都有效。而且經過測試,我終於選定了最強的傳染技能——春雨術。
春雨術是一種水係的半治療半驅除類法術,主要作用是驅除毒素和少數幾種常見負麵效果,並且可以少量恢複生命、魔力以及體力值,算是一種比較實用的戰場支援類法術。不過,現在我看中的不是別的,而是這個法術的超遠釋放距離和超大覆蓋麵積。相對於別的法術的釋放距離,這個春雨術可以直接對二百米以外的地方進行釋放,而且其覆蓋範圍是個半徑十米的圓,一次就能把一大片人都覆蓋進去。更有意思的是,這個魔法居然還能動。在春雨術釋放完成後隻要你不主動切斷魔力輸出,它就會一直存在,而且還可以按照你的意圖進行移動,雖然移動速度不是很快,但起碼在混亂的戰場上還是可以覆蓋不少人的。
之前剛是間接傳染俄羅斯人還能勉強抵抗一下,當我試出了春雨術這種超大範圍感染方式後,俄羅斯玩家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終於到達了上限。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始逃跑的,反正很快戰場上的俄羅斯玩家就開始大麵積的撤退,而精銳玩家的逃跑又影響到了後麵跟上來的普通玩家和npc編隊,結果一場全麵大崩潰就發生了,而此時的我卻是……一臉愕然。
我為什麽要愕然?靠,我們的目標是讓俄羅斯人強渡黃河,然後我們再半渡而擊來著,現在他們直接給我來個大潰退,後麵的計劃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