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識抬舉的家夥

三架夢魘從東京附近的各種可利用道路上起飛,然後消失在夜幕之中,日本政府或許會收到一些消息,但他們絕對沒時間追擊,因為夢魘不光隱身能力超好,更重要的是主要它不打算降落就很難被追上。

在目送麻宮雅典娜和鬆本正賀上了飛機之後我們就離開了這片場地,這地方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應該很快就會被日本政府特務機構的人員占據,但那都和我們無關了,因為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沒有切實證據,即便是一國政府也不敢拿我們龍緣集團怎麽樣他。畢竟擁有城市級破壞能力的私人集團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離開物資堆放場之後我們的車也沒開多遠,很快就拐進了新東京市的政府區。

新東京市的市容規劃是目前世界上所有國家的首都之中做的最好的城市,沒有之一。當然,這個不是因為日本人擅長搞建築,而是因為我們中國人擅長搞破壞。

上次的中日戰爭期間,東京市被一枚衝擊波核彈送入東京灣,目前的新東京市是在一片空地之上重建起來的新城市。作為一座完全重建的新城市,在規劃和設施方麵自然是要比自然發展起來的城市要好的多,畢竟普通城市一般都是從小規模的城市開始的,之後逐漸發展起來,即便是政府想要規劃,但是像這種老城市,其中必然會夾雜著諸多因為各種原因難以搬遷或者不能搬遷的存在。這樣一來老城市規劃自然就隻能和打補丁一樣,這修一塊那補一塊的,再怎麽規劃也不可能和照著圖紙在白地上重建的新城比。

新東京市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所以成為了全世界最現代化的城市。畢竟新東京市建立時間很短,城市中的公共設施都非常新。

當然了,日本人當然不會為此感謝我們扔的核彈夷平了東京市,就像二戰時期八國聯軍在事實上終結了清王朝讓中國擺脫了封建製度,但中國人顯然不可能為此去感謝八國聯軍的侵略。而且。和當年我國人民對外國入侵者的痛恨一樣,日本人隻要想到新東京市的來曆就會痛恨我們當初扔的那枚核彈。

雖然這個事情都過去好久了,但說起來亞洲人都比較擅長記仇,日本國民至今也沒忘記國恥,因此,當我們的車開到日本政府指定的地點是一路上遭遇的都是相當不好的眼神。

政府高官為了國家利益肯能還會和我們虛與委蛇。但是普通人就沒啥好臉色了。當然,這主要是因為我們剛送走麻宮雅典娜和鬆本正賀之後就把車上的標記給話掉了。

之前我們的車上隻有龍緣集團的logo,這東西在日本雖然不多見,但也不算罕見,但之前是做私事。現在是公事,所以我們就把車上的標記給換掉了。原來的標記我們沒動,隻是在下麵加上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標誌,另外我們還在車後那根超長的天線上麵掛上了國旗。這是正式外交車隊才會用的東西,我們辦正事當時需要,不過這倆東西貌似在日本拉仇恨挺厲害的。

車子停在指定地點之後我們就被兩名工作人員領著進入了這座相當豪華的辦公大樓。盡管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但是這裏居然還是燈火通明。當然這個不完全是因為日本政府的工作人員敬業,而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全世界都很忙。現在去任何一個世界主要國家的政府部門基本都這樣,如果哪個國家的政府部門最近很閑,那就說明這個國家已經被國際社會拋棄了。移民計劃應該是沒他們什麽事了。

接待我們的並非日本政府的那些頭麵人物,而是一個長得相當猥瑣的家夥。深陷的眼窩配合那鷹鉤鼻,讓人一眼就感覺這個家夥相當的陰狠。事實上這人差不多也就應該是這種人物,因為他隸屬於日本政府保密局,屬於特務機構中的特務機構,主要任務就是監察日本軍、政體係下的各種對內對外情報機構的內部是否存在泄密的人員、事件或者可能性。總之這個部門就是專門監管情報部門的情報部門。

之所以會找到這麽個機構的負責人來。主要是因為這個機構管理全日本的情報機構的安全問題,所以他們有所有機構的情報信息。如果單獨去找日本的某個情報組織。他們知道的信息肯定不會有這裏這麽全麵。

我們進入的時候這個陰測測的家夥正在打電話,不過我們進來的時候隻聽到他說要確定明天下午行動。具體啥事當然沒聽到了。

放下電話之後對方立刻看向我們這邊,然後道:“外相和首相大人都已經通知過我有關於你們的事情,那麽你們希望得到什麽消息?”

這家夥說話非常直接,連自我介紹都跳過去了,還真是幹脆。我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問道:“關於去年發生的那次外星球飛船在地球墜毀的事件你知道嗎?”

這個家夥點頭道:“我當然知道,這是絕密情報,你們想要從中知道什麽?”

“你們擊落那架飛行器之後曾經派出過搜索隊,而且比美國人先一步找到了東西,但是你們卻沒有帶走那重要的東西突然將搜索隊換掉了。第二隊搜索隊到達的時候東西已經被美國人拿到手了,你們因此失去了後續物品的所有權。顯然你們不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突然撤換隊伍,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發現了什麽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不得已下令讓第一支部隊護送你們發現的東西先返回了本土,而第二隊則是臨時抽調的,這才倒置距離最近的日本方麵部隊反而是最後到現場的。

我們之前就猜測你們應該是攜帶了一些飛船殘骸之類的東西回去,但是剛剛在美國我們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證據,結果證明你們弄回去的並不是什麽飛船殘骸,而是一群外星人。

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想要知道你們得到了幾個外星人。他們現在在哪,情況如何。”

對方聽到我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讓我們稍等,接著立刻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麵在抽屜上麵按了幾下,下一秒他的辦公桌上就升起來一個屏幕。這家夥在鍵盤上開始一陣敲打。操作著電腦忙會了一會之後才對我們說道:“我看到資料了。是有這麽個情況。當時被擊落的外星飛船之中一共發現了七個外星人,但是其中有兩個隻剩下了殘肢,勉強可以確定是兩個外星人。剩下的五個之中有一個死亡,但是有全屍,另外四名外星人全都受了輕重不等的傷。

之後這群外星人被分了開來。其中四名活著的外星人被送到了一所封閉式研究設施中,但是因為我們對外星人的生理結構不是很了解。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所以這四個外星人都在之後的兩個月內陸續死亡了。”

“哦?全部死光了是嗎?”我故意拖著長音問道。

對麵那家夥臉不紅心不跳的認真說道:“是的,最後一個在幾個月前也死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活著的外星人了。”

就在那家夥說完之後,我突然從座位上抱起。然後轟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辦公桌上。實木外殼配金屬支架的辦公桌被我一巴掌拍成了兩截轟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兩邊的房門瞬間打開,六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端著槍就衝了進來,但還沒看清楚房間裏的情況就被一道衝擊波掃了出去摔的人仰馬翻,房間裏就仿佛炸彈爆炸了一樣,所有家具全部爆成了碎片。

我跨過地上的碎片走到被衝擊波掀倒在地的那家夥麵前,然後單手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將其提了起來舉到半空。“你是傻瓜還是當我們是傻瓜?隨便看兩篇內部報告就告訴我們外星人都死光了,你真當我們是白癡嗎?”

這家夥明顯有些驚訝我為什麽會知道他剛剛看的其實不是有關外星人的文件,而隻是一些普通的無關的文件。他其實壓根就沒想要幫忙。所以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你是覺得自己不怕死,還是覺得日本政府不怕死?”我提著這家夥咆哮道:“我們和你們的首相大人剛剛在美國達成協議,你就敢這樣對我。難道你想要因為你而讓我們將整個日本都排除在移民計劃之外嗎?”

“我警告你啊……”被我提在手裏的家夥居然還囂張的打算警告我,但是我已經厭煩了他的無知和自大,在他話說到一般的時候就將手指點在了他的脖子後麵。巨量的電流開始刺激他的神經,模擬出一百種超強的痛苦信號一股腦的全部輸入他的大腦,於是這家夥一瞬間就疼的麵色青紫雙眼翻白,甚至還出現了口水鼻涕橫流外加大小便**的情況。

醜態百出並不是因為這家夥心智不行。相反,這家夥能在這種部門當主管。對抗刑訊之類的東西肯定是培訓過的,而且成績應該很不錯才對。但是。就是因為知道他這種人不可能被簡單的刑訊嚇到,所以我才會使用了極端刺激的方法。剛剛我先是掃描了他的腦組織和神經結構,確定了他能承受的極限痛苦的程度,接著照著這個程度略微降低之後輸入他的大腦,於是就達到了這樣的效果。這種痛苦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極限了,再加大就會讓他因為刺激過大直接腦死亡,所以這已經是極限了。

沒有管這家夥身上的惡臭,我直接上去就扇了這家夥正反倆耳光。“回魂了,別給我裝死。剛剛隻是一個警告,你如果在不配合我就會把你弄回去,然後每天給你十分鍾體驗一次剛才那種刺激,並且我會用最好的方法保留你的生命,你一定死不掉,反而會享受到極限的刺激。怎麽樣?你是打算配合一下呢?還是繼續和我做遊戲呢?”

“你……你居然……”

“抱歉,回答錯誤。”我的手指再次點在他的頸後,然後這家夥就好像觸電一樣突然開始抽抽,一邊抽還一邊吐黃水,眼角甚至出現血淚,鼻孔裏也開始往外噴白色的泡沫。隻是兩下而已,這家夥已經快要掛掉了一樣。“現在呢?要再嚐試第三次嗎?你放心,我控製的很好,再玩一天你也死不了。”

那家夥此時已經是癱軟在地跟一灘爛泥一樣了,不管我怎麽問,他就是在那裏哼哼。我稍微等了幾秒之後說道:“裝死是沒用的,我知道這次刺激不會讓你昏迷或者休克,所以不要玩了好嗎?我真的沒多少時間的!”

不關我們怎麽說,地上的家夥依然沒反應,我無奈的再次伸手。本來還在裝死的家夥看到我的手指伸過去了立刻本能的想要躲避,隨後就想起來這樣暴露了自己,但他還沒來及作出下一步措施,我的手指已經再次搭上了他的脖子。“因為你的屢教不改,所以這次我們玩的長一點吧。”我說完之後那家夥立刻就是身體一挺,整個人都從地上拱了起來變成一個拱橋的造型,肚子就是橋頂最高的地方,並且還在那裏不斷的踢蹬抽搐。他的嘴角黃色的泡沫不斷的往外冒,手腳都抽成了不正常的姿勢,我甚至能聽到骨骼因為肌肉的巨力壓縮發出的不堪重負的聲音。

這次我一口氣按了能有十秒才拿開手指,那家夥在我的手指鬆開的瞬間就徹底癱軟在地。現在說他是七竅流血是一點都不算錯了,不過人卻還是活著,,沒一點要死的樣子。

我剛才可沒有騙他,這種刺激是不會死人的,因為我一直控製著力度。

“那麽,現在不知道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告訴我答案吧。告訴我就可以不用和我玩遊戲了哦。”

“你這個該死的……”

“回答錯誤,時間加倍。”我再次伸手。這家夥還真是硬漢,這樣都不招,之前聽說有個很牛的恐怖份子,怎麽逼供都沒用,最後用這種方法三次之後就招了,就求我們讓他快掉死掉。這家夥也頂住了三次,但是一點要說的意思都沒有,果然是牛人,不愧是情報部門的情報部門中的特務頭子。

二十秒時間並不長,但對這家夥來說感覺像是過了二十個世紀。疼痛結束後我再次問他,這次他依然是一言不發,即便是被我踢了一腳也是毫無反應。

無奈的搖搖頭,總算見識到狠人了。這種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從身上摸出一個小裝置往他脖子上一按,我微笑著說道:“恭喜你勝利了,我承認拷問失敗。這是送和你的禮物,它會讓你一直在剛才的感受中循環。那麽,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