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

許陽的神色一陣猙獰,而後二話不說,直接取了背後的弓箭,對準了城牆。

“咻!”

伴隨著一陣破空聲響起,那道箭矢以極快的速度迅速穿透人體而去。

鮮血,頓時飆射而出。

縣令還沒說完,就已經從城牆上掉了下來。

所有守城的將士大驚,臉色劇變。

好歹是一個縣令啊,竟然說射殺就直接射殺了?

而且在百姓的眼中,縣令也是最權威的存在,可現在卻擋不住小許大人一箭。

許陽朝著城牆上方怒吼一聲:“速速打開城門,否則以軍法處置!”

三原縣原地駐軍在感受到許陽衝天的氣魄後,一個個哪裏還嚇得住。

這可是大夏戰神,真正從屍山血海裏麵殺出來的。

雖然隻有幾個人陪同,可是他們真的敢攔嗎?

就憑他一箭射殺縣令,也毫無壓力的氣勢來看,天下誰敢阻攔?

“打開城門!打開城門!”

駐軍們慌了,連忙打開城門。

許陽的戰馬,橫跨城門,直接飛了出去。

謝必安,閔風,葉玉衡等人迅速闖出三原縣!

接下來,一路的沿途似乎都有人阻攔,他們仿佛接到了上級的命令,可惜當看見許陽真人出現後,誰又敢擋?

一路以來,從許陽初見夏帝開始,他就在積攢名望。

後來一路拯救雲州,殺得後金丟盔卸甲,**平大理國,平定大月之戰,包括現在與西秦開戰,許陽經曆大大小小的戰爭無數。

腳下的人頭,也堆疊得有山頭那麽高。

其威望,其地位,早已經今非昔比,不是往日的那個憨子了。

現如今,如果有人還把許陽當做憨子,那他才是真正的憨子了。

如今的許陽,是大夏許爵爺,是陛下最寵愛的臣子,無數榮耀加諸於身,誰敢真的阻攔,那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百裏的路程,許陽跨過了四個縣,卻無人敢真正阻攔。

大夏戰神的風采,於此刻彰顯!

……

京城城門下。

此時,駐防的將士已經被換成了李茂的人,他們全副武裝,嚴陣以待!

同時,原本敞開的京城大門,此刻也緊閉著。

這讓這座大夏都城,看起來就如同一座死城一般,毫無半點生機。

突然,城牆上的那些禁軍們開始**了起來。

“來了,來了……”

“是許爵爺……”

“他回來了……”

前方,煙塵滾滾,禁軍們還沒有看見真人,就已經心中有些膽怯了。

李茂眼看著前方滾滾的煙塵,同樣心中咯噔一聲,仿佛有種巨大的壓迫在壓製著他,讓他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慌亂!

摁住腰間的刀,李茂猛地拔出,大喊一聲道:“許陽叛國,如今還想要強闖京城,所有人立刻拉弓,準備射殺!”

那些李茂手下的禁軍也慌亂了起來,連忙紛紛彎弓搭箭!

所有人將箭矢拉成了滿月,對準了前方的煙塵!

李茂大吼一聲:“所有人都別怕,區區一個許陽而已,根據消息來報,他隻是單槍匹馬,若是執迷不悟,直接射殺便是!”

那些禁軍們紛紛點頭,連忙為自己心中打氣。

可是,當許陽的戰馬距離城門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們卻慌了神。

許陽是大夏戰神,對大夏功勳卓著,殺了他,真的沒問題嗎?

恐怕這小兵的名字都得名流千古,被唾罵萬年啊……

李茂大喊了起來:“放箭!放箭!”

那些禁軍們的手都在顫抖,哪裏敢對著許陽放箭。

李茂氣得抬腳上前,連續踹了好幾個禁軍:“你們倒是給我射啊!”

“許陽叛國,你們為何不殺!”

“放箭,放箭!”

在他的大喊聲中,仍舊沒有人敢放箭。

這個時候,誰要是放箭,那就是大夏的罪人了……

李茂氣得胸膛上下起伏,臉色陰沉無比,怒吼連連。

可就在這時。

一道箭矢,猶如破空般傳來。

速度快到了極致,幾乎肉眼難以看見。

這樣的距離,最少隔著一百八十步之外!

下一秒,直接貫穿了李茂的喉口!

在場的禁軍們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頓時臉色劇變,這究竟是什麽實力?

李茂感受到一股極致的疼痛,生命力竟在迅速流逝。

他掙紮著,看向了下方的那道人影,眼神中滿是怨毒和憤怒!

所有禁軍眼睜睜看著李茂被射殺,更是心中驚懼無比。

那麽遠的距離,竟然能夠一箭射殺李茂,無愧於大夏戰神這個名號啊……

許陽的戰馬,在京城門口停了下來。

他昂起頭,看向一眾禁軍,眼神冰寒:“開門!”

所有禁軍猶豫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開還是不該開,巨大的恐懼籠罩了他們,仿佛將他們架在了火上烤。

“許爵爺,太子爺說您叛國了,我們不能讓您進來……”一個禁軍顫顫巍巍地說道。

許陽麵色發冷:“劉廷呢?”

“劉統領已經被免職,押進大理寺了。”上方的禁軍顫顫巍巍道。

許陽心中更加沉重,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太樓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還來不來得及。

“速速打開城門,否則待十萬大軍一到,我會親自叩開京師大門,到時候,殺無赦,雞犬不留!”許陽寒聲道。

冰冷的聲音傳到了那些禁軍的耳朵裏。

使得那些禁軍臉色劇變,紛紛心中驚懼到了極致。

等到十萬大軍一到,他們還不是得完蛋?

“開門,開門!”

“趕緊開門,迎接許爵爺回京!”

“恭迎許爵爺回京!”

一時間,城門緩緩被打開,那些禁軍拚命地推開城門,高喊著恭迎許爵爺。

厚重的城門,在許陽的視線中,緩緩被推開!

時隔許久,沒有再回到京城,可此刻許陽心中竟然匆忙急迫感。

許陽眼神第一時間死死盯著太樓的方向。

那裏,是京城的最高處,也可以看作是俯瞰台。

但此刻,那個方向濃煙滾滾。

許陽渾身一顫,渾身的細胞仿佛在這一刻躁動起來。

一股前所未有的急迫,湧入內心,燒得他無比焦灼。

此刻,他心中隻剩下一個信念。

快!

再快!

戰馬狂飆出去,許陽狂奔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