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你少管,我警告你,離我的女人遠一些。”賀延琛情緒湧起的時候,整個人完全不能冷靜了。

張一宏看著他,挑釁而道:“楊謹又沒有答應嫁給你,在沒有嫁給你之前,她有被追求的權利……”

張一宏雖然是律師界大佬,可他的經濟實力,遠還沒有達到能和賀家相抗衡的地步,以前,為了兩家彼此的麵子,張一宏和賀延琛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不然,賀延琛最初麵對楊謹的請求的時候,也不會把張一宏介紹給楊謹當律師。

可如今,張一宏的這一句話,完全的挑起了賀延琛的怒火。

他拎起了他的拳頭,衝著張一宏的臉部就砸了上去。

張一宏毫無防備,結結實實的受了他一拳,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快就進行了反撲。

看到這樣的場麵,楊謹原本就不舒服的身體變的更加的不舒服了,她衝兩個人喊停手,可他們一副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

楊謹怒從心來,她使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衝著賀延琛衝了上去,在看到賀延琛的那張臉孔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賀延琛被打懵了。

“楊謹。”

楊謹直視著他的眼睛,幾乎用全部的力氣衝他吼了一句:“賀延琛,你可真令我感到惡心。”

話一說完,楊謹的身體猛然間的一軟,整個人迅速的跌倒在了地上,殘存的意識告訴她,她不可以昏倒,她不能讓賀延琛和關萍這對狗男女來看她的笑話。

隻是,身下的一股暖流提醒著她,她完全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楊謹的腦袋一黑,意識殘白。

在她即將要閉上她的眼睛的那一刻,她明顯的聽到關萍對賀延琛說道:“阿琛哥哥,你受傷了,疼嗎?快來讓我給你看看。”

看看?

嗬嗬,楊謹的心,一點一點的沉淪,如果說之前賀路強對她的傷害是在她的心上紮刀子的話,那麽現在賀延琛對她的傷害,那就是一刀緊接著一刀的淩遲。

等她再一次的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裏。

病房裏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得到門外張一宏嗬斥醫生的聲音。

“你們急診的大夫在搞什麽?她懷著孕?還發了高燒,你們竟然不收治她?竟然把她往外麵推?我告訴你們,假如我的朋友出了什麽事情,我一定要告你們醫院。”

張一宏的本事,在明州城還是比較出名的。

據說,當年剛拿到律證的張一宏,被一個小痞子瞪了一眼,他硬是把這個小痞子告進了監獄。

有人傳言,但凡是狗多看了張律師一眼,都是被關起來抽上兩巴掌,足可以看的出來張一宏的本事有多大。

醫生道歉:“張律師,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的錯,隻是當時情況很急,這位楊小姐非要離開,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們也沒有辦法?你們就不能聯係家屬嗎?我算是服了你們了。我告訴你們,用藥,用最好的藥以保證她和她腹中胎兒的安全。”

後麵張一宏再說了什麽,楊謹已經聽不清楚了。

她閉上了眼睛,手撫著自己的小腹,這裏已經有了一個新生命,隻是,她與新生命的父親,怕是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有相見的可能了。

張一宏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楊謹直起了自己的身體,拿起了桌子上麵放著的便簽,給張一宏留下了一張字條。

“張律師,謝謝你總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有情後補,咱們再見,楊謹。”

留完字條,楊謹披衣而起,離開了醫院。

同一時間,在關萍的公寓裏,穿著單薄的關萍,有意的在賀延琛的麵前賣弄著自己的風情。

她就不相信,這天底下的男人,還有見了女人不生撲猛追的?

她要用她的身體,把眼前冷若寒霜的賀延琛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