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謹被他氣的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賀延琛這家夥,總是能恰到好處的捏著她的七寸。
偏在這裏,屋子裏麵又傳來了楊父的說話聲。
“小謹,是誰啊?”
沒等楊謹應聲,賀延琛就扯著嗓子開始搭話了。
“叔叔,是我,賀延琛。”
在聽到賀延琛這三人字的時候,屋內的三人不由的一愣。
他的名字,莫說是在明州城了,就算是在新玉城,那也是很出名的。據說,賀家的生意,在新玉城也多有投資。
其中,城中最為豪華的幾個別墅區,都是賀家出錢投資的。
聽到是賀延琛來了,楊父和楊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親自出來迎接。
“賀總來了,快裏麵請……”
“阿姨,知道你做了手術剛剛康複,我特地登門來看望您,怎麽樣,恢複的還好?”
“好好好!”
“叔叔,您身體還好嗎?我聽小謹說您平時喜歡小酌兩杯,特意給您帶了兩瓶好酒。”
賀延琛很會來事,把楊父和楊母哄的喜笑顏開,特別是楊父,拿著賀延琛送給他的兩瓶好酒愛不釋手。
這兩瓶酒的價格,足可以買的住他們現在所住的大平層了,楊父每喝一口酒,都感覺是把屋子裏麵的樓板喝進去了好幾塊。
對於楊默,賀延琛也沒有忘記,他的手筆很大,來就給楊默帶來了一款和賀氏集團的合作合同,楊默接合同的時候,抖了抖手,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正所謂,有錢的才是大爺。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手筆,賀延琛很快就被奉為了家裏的上賓,楊父楊母請他坐下來吃飯,他倒也不客氣,神態自若的坐到了楊謹的身邊。
楊謹的眼光緊盯著盤子裏麵的菜,事實上,她心亂如麻,真害怕賀延琛這家夥會一個不小心,把她懷孕的事情給說出去。
楊謹很頭疼。
所以這頓飯她的很忐忑。
賀延琛卻不是這樣,他在餐桌上侃侃而談,從天文到地利,無所不能,甚至,連楊母的心髒手術,他都能很專業的分析出來一些道道。
楊謹從來都不知道他如此優秀。
他的表現,讓楊家的兩位老人家很滿意。
酒足飯飽以後,楊謹幫著楊父楊母收拾碗筷。
看著她嬌弱的身體在廚房與餐廳之中來回的穿梭,賀延琛有些挺舍不得的。
他伸手阻止楊謹,不想讓她幹活。
楊謹不理他,繼續收拾碗筷。
賀延琛湊到她的身邊,壓低聲音對她說道:“孕期不能幹活,放下,乖,讓我來。”
一聲乖,喊的楊謹心慌意亂,她佯作鎮定,賀延琛早已經在心裏麵笑成了一團。
收拾完了碗筷以後,楊父突然間來了興致,非要拉著賀延琛去品酒,賀延琛沒有推脫,跟楊父去小酌了幾杯。
楊謹想回屋睡,可想到這個瘟神還在這裏,她就沒有了困意。
楊母跟楊謹聊天,言語之中掩飾不住的全是對這個女婿的滿意,楊默原本是想說點兒什麽的,可看到楊母那興奮的表情以及桌子上放著的那張合同的時候,他又遲疑了。
賀延琛在賀家聊到了夜裏將近十一點,這才準備起身告辭。
受楊父楊母的委托,楊謹把賀延琛送到小區的門口。
春末的風很暖,已經有了微微的熱意,楊謹穿了一襲白色的長裙,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她那剛剛想要凸起的小腹。
微風吹起她的裙擺的時候,遠遠看去,有一種很仙的感覺。
賀延琛用他的手指,勾著楊謹的小手。
“下班回家看不到你,我會很慌亂,也會很無助。”
楊謹沒有回答他的話。
賀延琛覺得自己這賤嘻嘻的一句話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稍時,他又問道:“你打算在新玉城住多久?”
楊謹這才回他:“且得住上一陣子,我爸媽挺想我的。”
“可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