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好像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楊謹一樣。
楊謹察覺出來了他的異常,可是,她又沒有勇氣去問賀延琛,從她的內心之中來想,賀延琛隻所以答應和她結婚,完全就是因為她肚子裏麵的孩子。
她不過是母憑子貴罷了。
這樣的關係,她真的是好像沒有權利去幹涉賀延琛的私事。
賀延琛掛了電話以後,走到了楊謹的身邊,他伸手,摸到了楊謹那冰冷的小手。
他輕輕的問她:“冷嗎?”
楊謹抬臉,小聲說道:“檢查室的冷氣開的有些低,躺久了一些,有一點點的小冷……”
聽到她說小冷,賀延琛沒有任何的猶豫,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到了楊謹的肩頭,這是他第二次把他的衣服披到楊謹的身上。
第一次的時候,是……
楊謹的神色有些迷茫。
這時,王副院長出來了。
他對賀延琛說道:“阿琛,孩子都挺好的,沒有什麽問題,我就單等著喝喜酒了。”
“好。”
賀延琛應了一個好字,連一句謝謝也不願意多跟王副院長說。
王副院長又問他:“那個,去美國……我們……”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賀延琛就截斷了他的話:“那件事情,我隨後發信息給你……”
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王副院長不明白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算了,既然賀延琛不想多說,他也不打擾人家小兩口了。
楊謹不是傻子,聽出來了這兩個男人之間暗藏的東西。
她覺得,賀延琛一定是有什麽秘密隱瞞著她。
回去的路上,她開口問他:“王副院長和你說美國,是不是他也去……”
聽到楊謹這麽問,賀延琛搪塞她道:“他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他要去美國嗎?什麽時候說了?”
看著賀延琛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楊謹知道,她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麽東西了,賀延琛不想告訴她,那就算了吧。
如果是徐小萌還活著,如果是徐小萌要問,想必,賀延琛一定不會隱瞞她的。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
她楊謹,永遠也不可能成為賀延琛心頭的那顆朱砂痣了,哪怕,徐小萌曾經以那麽不堪的手段對他進行過玩弄。
楊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賀延琛看她不高興,也並沒有去哄他,他拿出來了手機,開始處理自己的工作,就仿佛,不太高興的楊謹在他的麵前,根本就是空氣一樣。
孕期敏感的楊謹又失落了。
她不知道她又一次回到賀延琛的身邊到底是對還是錯。
而彼時,身處美國的商鬱,因為商木木的生死,跟他那個定婚定到了一半的未婚妻餘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餘歡眼睜睜的看著商木木的那一跳毀了她的定婚典禮,她恨不得商木木馬上就去死。
可是為了保持她在商鬱麵前的良好形象,她一直忍著。
哪怕商鬱帶著商木木來到美國進行治療,她依舊是陪著。
可是,當她看到商鬱為了商木木的病情各種擔心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明明,眼前這個男人是她餘歡的未婚夫。
明明,這個男人曾經是那麽的愛著自己。
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商木木變成了這副樣子?
餘歡突然間意識到,也許,商鬱從始至終所愛的女人,隻是商木木,而她餘歡,隻不過是商木木的一個替代品罷了。
想到了這裏,餘歡的心裏麵疼的厲害。
為了保證她日後的幸福,她必須要說服商鬱對商木木放棄治療,隻有這樣,她才有機會把商木木這個賤女人從商鬱的心裏麵趕出去。
她的婚禮,才能在接下來如期進行。
她跟商鬱商量:“阿鬱,木木的情況已經這樣了,依我看,不如……放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