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餘歡的質問,商鬱沒有接話,他隻是冷冷的推開了餘歡的身體,跟餘歡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商鬱看了一眼餘歡,說道:“小柔有抑鬱症,現在又懷著孩子,你做事的時候,最好知道點兒分寸,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樣?”餘歡冷笑著追問。
現在的她,心冰冷的如同是石頭一樣,她已經努力的去克製自己的暴躁了。
“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商鬱麵無表情,連他所說出來的話,也是威脅之意滿滿。
餘歡冷笑了一聲,她開始諷刺商鬱:“會比商木木那個賤人死的還要慘嗎?”
聽到商木木這三個字,商鬱的眼神頓時散發出來了一股子狠意,他居高臨下,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餘歡的麵前。
他問:“你剛才說了什麽?”
餘歡抬起了她的臉孔,輕飄飄的說道:“我說,你既然那麽愛商木木那個賤人,為什麽還要娶我?商鬱,我們原本是互不招惹的,你娶我,不就是看上了我們餘家的家世嗎?你們商家,看起來家大業大的,哼……不過如此,有本事,你跟我離婚?”
聽到餘歡這樣的話語,商鬱的眼中閃出來了一抹殺意。
隻見他大手一伸,卡住了餘歡的脖子,冷冷而道:“離婚,可以,我隨時都可以奉陪你,但是,餘大小姐,你先問問你自己的內心,舍不舍得跟我離婚。”
餘歡愣神。
放眼明州城內,大家都知道商雪柔鍾情於賀路強。
卻無人知道,她餘歡為了能夠嫁給商鬱,付出了多少努力。
商木木在她的定婚宴之上,撲通一跳的恥辱,她都可以和血吞下,好不容易才成為了商太太,她又怎麽舍得離婚?
商鬱吃定了餘歡。
他丟開了餘歡,大踏步離去。
而餘歡,在商鬱離開了她的房間以後,撲倒在**,痛哭流涕!
商鬱想要離婚,不可能,哪怕是她餘歡死了,她也得葬到商鬱家的祖墳裏,她要為她的婚姻抗爭,她要成為最後的贏家。
晚上六點,又到了楊謹上班的時間了,她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
不舍得的抱了又抱小悠悠,她換了鞋子,打開了家門,就在這個時候,杜思思給她打來了電話。
杜思思跟她說:“小謹,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
“哦?”楊謹有些意外。
“是這樣的,李總剛才給我聯係了一下,說舞廳因為種種原因,可能需要整頓,暫時你就不能去上班了,等到那邊的情況一切都穩定了,他會再通知你過去的。”
得到這樣的消息,楊謹的心裏是一陣的失落。
在李總這裏工作,工資開的比較高,她可以在短時間以內,快速的籌集到給小悠悠換人工耳蝸的錢。
現在,失去了這份工作,小悠悠接下來的治療費用,成為了橫在了楊謹心頭的一座大山。
當然,她也是理解李總的,因為呂總的事情,在李總那裏鬧出來了那麽大的動靜,李總不好再聘用她,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楊謹又跟杜思思寒暄了一番以後,又回到了家裏。
楊父和楊母剛好聽到了杜思思給她打電話的事情,看到滿臉愁雲的楊謹,兩位老人很上頭。
楊謹為這個家已經付出很多了,雖然她不是老兩口親生的,但是,兩位老人也不想看到她因為錢的事情而發愁。
所以,楊母給了楊父一個眼神以後,楊父從裏屋取出來了一張銀行卡,送到了楊謹的麵前。
“小謹,這是這兩年你哥和你給我們老兩口的生活費,大約有二十來萬,你先拿去,給小悠悠治療用……”
看到楊父那雙關切的眼睛,楊謹感覺自己愧對雙親。
她怎麽能接楊父楊母的養老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