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服裝發布會就這兩天了，咱們的代言人定下來了嗎？”
Gem會議室內，方薇和方卓錦難得露麵來開會。
遲語嫣將張小南的簡曆給兩人看，“前幾天簽好了合同，原本是平治那邊的人。”
方薇聞言眉心微動，卻沒多說什麽，認認真真的看下來，才露出滿意之色。
“你做事我肯定放心。”方薇笑著，看向方卓錦，“卓錦覺得呢？”
方卓錦神色不改，“是否要再選一個知名度更高的？”
遲語嫣聞言，認真的分析了Gem的現狀。
“如今Gem剛起步，知名度更高的我們未必請得起，預算不夠。”遲語嫣娓娓道來，“就算用得起，外界也會眾說紛紜。眼下，我們要請的代言人，合適比知名更重要。”
張小南無異於是合適的。
Gem做的是中高端女裝，長裙和套裝偏多，張小南的氣質駕馭起來正正好。
“既然合適，那我沒什麽意見了。”方卓錦莞爾，目光不露痕跡地掃向會議室其餘員工。
阮瑤反應的很快，笑著看向其餘員工：“好了，散會吧。”
等其他員工都出去了，阮瑤才迫不及待的回來。
“怎麽樣，江建國的事。”阮瑤比遲語嫣更上心，“找出幕後指使了嗎？”
方薇輕歎，看起來很頭疼，“很棘手，現在隻知道江建國死於心髒病突發——當然，這是Y省警方美化過後的結果。再想往深了查，阻力很大。”
其中是什麽阻力不言而喻。
遲語嫣神色凝重幾分，“既然如此，這樣查下去反而不好了。我們越著急，動作就越大，那背後的人自然也會藏得越好。”
方卓錦頷首，“其實我跟大姐都懷疑和慕詩拖不了幹係。”
他說的直來直去，連遲語嫣都稍稍驚了一下。
遲語嫣下意識掃一眼方薇，卻見對方坦然不已，似乎早都跟方卓錦商量好，要把話剖開了說。
“慕詩……的確可疑。”遲語嫣斟酌著用詞，“但她的身份也很敏感。”
阮瑤快人快語：“其實我一直很好奇，慕詩的身份背景。她隻有一個媽是杜慧榮，怎麽從來不見她爸？”
“別說你，這事我也查了很多年呢。”方薇輕笑一聲，似是譏諷，似是嘲弄，“不過這麽多年了，毫無頭緒。當年卓鋒還在的時候，對她極盡維護，慢慢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遲語嫣眉目中蘊含著思量：“那慕詩背後的勢力，會不會跟她的親生父親，有關？”
她說的遲疑無比，但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許久，方薇才呼出一口氣，打破了沉默。
“猜來猜去也無用，總之，我會繼續查的，你們呢也多小心。你們最近把精力都放在秋冬裝發布會上，多有辛苦，發布會結束後，來家裏吃飯。”
方家姐弟來得快，去的也快。
遲語嫣和阮瑤都心事重重。
阮瑤覷一眼遲語嫣，語焉不詳：“總感覺，方薇姐和方總有什麽事瞞著我們。”
遲語嫣轉眸，跟阮瑤對視片刻，又收回了眼神。
“可能是方家的事。”遲語嫣聲音微低，“總之，和咱們不相幹，他們也沒打算說，咱們更不能多問。”
阮瑤點點頭。
想起什麽，她再次露出猶豫神色。
“對了，你最近聽說了嗎？慕詩的唐時娛樂股價暴跌，好像，是顧景年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