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李斯靜靜的望著裴浩天,心裏冷笑,向裴浩天這樣一個人,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為什麽還能和溫情暖在一起,而溫情暖,為什麽還要接受裴浩天?裴浩天,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總能讓溫情暖,放不下你,為什麽我,永遠不能代替你的位置?

像詹姆李斯這樣一個人,這樣的優雅與高傲,都忍不住由打一架的衝動,裴浩天哇,簡直是讓人恨不起來,又愛不起來!

詹姆李斯看著裴浩天,摩拳擦掌,忍住心裏的衝動,平靜的對裴浩天說,“你為什麽不好好對待溫情暖,溫情暖是那樣好的一個女孩子!你為什麽不能好好對待她?既然不能好好待他,為什麽不能讓給別人?現在又回來做什麽?”

裴浩天冷笑,“你是溫情暖的什麽人?你憑什麽這樣說我?溫情暖曾經是我的女人,與你有何幹係?你不過是半路殺出的一個攔路虎罷了!”

裴浩天看著愣著的詹姆李斯,開始乘勝追擊,他的聰明才智和多年混跡商場的口才,雖然是不是能與其比擬,但終究因為在溫情暖的事情上而有所退讓和不堪,所以才有了讓裴浩天去對付他的機會。

裴浩天繼續說道,“我與溫情暖,是親人,至親,我與她已經融為一體,她有了孩子,所以根本不可能再喜歡你!”

裴浩天的這一句根本就不可能再喜歡你,徹底激怒了在崩潰邊緣的詹姆李斯,詹姆李斯忍無可忍!麵對裴浩天,他大打出手,他將所有的參試拋之腦後,他再也不是什麽英雄,隻是一個為溫情暖出氣的男人罷了,像裴浩天這種男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溫情暖!

溫情暖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這樣的大打出手,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不斷的說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誰都不喜歡!你們滿意了吧!”

二人卻毫不知情,依舊大打出手,兩人都是商業奇才,更是學過防身術的人,完全知道怎麽打,所以也就互不謙讓。上一次詹姆李斯被打,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如今他滿腔的怒氣,你絕對不會讓裴浩天的。

裴浩天也是如此,原本就是詹姆李斯強多溫情暖在先,裴浩天當初打詹姆李斯的時候,還曾想過要不要給他道歉,如今,二人便是真正的結了仇,在無什麽商業自己可談!

裴浩天憤怒的怒吼,“詹姆李斯!你搶我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溫情暖站在兩人中間,看著兩人唇槍舌劍的攻擊對方,她有些煩躁也有一些無奈。

詹姆李斯拉著她的左手,裴浩天摟著她的腰,兩個人的力氣都用的有些大,咯的她很疼,她動了動,她用右手掰裴浩天放在她腰間的手,裴浩天迅速偏過頭來看她。

裴浩天人高馬大,溫情暖標準的東方妹子嬌小身板站在裴浩天麵前,正好構成了“最萌身高差”,所以說裴浩天看她的時候是俯視的。溫情暖將裴浩天眼中的不可置信與稍縱即逝的哀傷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也有些疼痛。

但裴浩天的下一個動作就讓她憤怒了。裴浩天隻看了她一眼然後抬起頭,伸出長腿一腳就踹向詹姆李斯,詹姆李斯的注意力一直在溫情暖身上,完全沒有防備,所以硬生生的受了裴浩天一腳。但就算是他有防備,在這麽短的距離裏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裴浩天是一個成年男人,他這一腳還帶著怒氣,力氣自然不小,那一腳正好踹中詹姆李斯的腹部,詹姆李斯當即痛的俯身捂住肚子,臉色慘白,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放開拉著溫情暖的手。

隻是他手上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所以裴浩天輕輕鬆鬆的揮開他的手,將溫情暖拉進自己的懷裏。

溫情暖在他懷裏不斷的掙紮,略有些長的指甲在裴浩天臉上留下血紅的口子。

對於詹姆李斯,溫情暖一直是極為感謝的,若不是詹姆李斯她也不能給暖恩一個完整的家庭,也不能讓暖恩享受那麽多的寵愛與別人的讚歎。詹姆李斯就是她的恩人,裴浩天如今這般傷了詹姆李斯她還能冷臉以對才有鬼。

裴浩天卻絲毫不在意俊臉上的傷口,他不斷收緊環在溫情暖腰間的手,另一隻手將溫情暖的小腦袋死死往懷裏按。

裴浩天低頭看著溫情暖的側臉,臉上看不清情緒,聲音冰冷:“就這麽心疼他,嗯?”

他嘴裏呼出的熱氣噴在溫情暖臉上讓溫情暖一陣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在裴浩天極為寵愛她的那段時間裏,裴浩天就經常將她摟在懷中,低著頭對她說話,熱氣噴在她臉上,癢癢的,十分暖心。如今人是情非,再感受這般氛圍之時,溫情暖隻覺得心底湧出的寒意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其實溫情暖壓根沒聽到裴浩天在問什麽,她隻顧著回憶去了。但溫情暖卻不想裴浩天看出她的走神,隻得垂著長長的睫毛低低的“恩”了一聲。

垂下睫毛、語氣放低,這是溫情暖以前說謊或者是說話底氣不足的時候經常會做的小動作,若是以往裴浩天一定會發現她在說謊,然後用這個為借口好好的“懲罰”她一下,在**。

但此刻的裴浩天被嫉妒和痛苦衝昏了頭腦,聽了溫情暖的回答隻覺得眼睛一紅,想起溫情暖對詹姆李斯的溫柔,想起溫情暖離開他後的這段時間裏一直和詹姆李斯在一起,想起叫著溫情暖媽媽、詹姆李斯爸爸的溫情暖,他隻覺得他整個人都要瘋了。

是日久生情吧,要不然溫情暖怎麽會連孩子都給他生了?

那個閃過腦海的“情”字讓裴浩天心尖刺痛,若問裴浩天此刻最恨的是哪四個字,必定是“日久生情”。

裴浩天抬起溫情暖的頭,他看到這張讓他又恨又愛的臉此刻正憤怒的看著他。裴浩天笑了笑,目光柔和了些,低頭將唇附上溫情暖的唇,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裴浩天把溫情暖的唇都舔了一遍,想再一步攻略城池,溫情暖卻死死的咬住牙關不讓他的舌頭探進去。

這情景如此的熟悉,就如同以往一般,裴浩天要和溫情暖來一個法式熱吻,溫情暖臉皮薄,一般都是死死的咬住牙關。溫情暖怕癢,腰部是極為敏感的,所以裴浩天每次吻她就會用手在她腰上摩擦,讓溫情暖張開嘴。

屬下的情景讓裴浩天下意識的開始摩擦一直放在溫情暖腰間的手,果不其然溫情暖呻吟了一下,嘴馬上就張開了,裴浩天就如同以前一樣將舌伸進去,先將溫情暖的口腔裏裏外外的掃了一遍後,才攫住她的丁香小舌,邀溫情暖一起共赴天堂。

在這其間裴浩天的手還是溫情暖的腰肌摩擦,以免溫情暖突然咬他的舌頭,畢竟舌頭十分脆弱。

待這一吻結束已經是幾分鍾後的事了,裴浩天戀戀不舍的離開溫情暖的唇,兩人的唇間的銀絲隨著他們的動作斷開,場麵頗為濦亂。

“裴……裴浩天……”溫情暖聲音有些顫聽起來軟軟的,也不知道是吻太久了她缺氧了還是心亂了。

“嗯 。”裴浩天應了聲,順了順溫情暖的頭發。

溫情暖的臉很好,她咬了咬紅腫的唇瓣,眼睛不敢看著裴浩天,隻好亂瞟,在看到已經直起身靠著車子站在的詹姆李斯,他臉色依舊蒼白,正以複雜的目光看著他們。

溫情暖腦子瞬間就清醒了,臉上的血絲褪的一幹二淨,瞬間變的蒼白。她忍不住在心中責罵自己,溫情暖你到底在幹什麽,你還想再被這混蛋騙嗎?你現在是詹姆李斯的妻子,剛剛這混蛋還打了詹姆李斯,你居然,居然和這混蛋在傷的那麽重的詹姆李斯麵前接吻?!

想罷她抬起頭恨恨的看著裴浩天,隻是因為身高的關係,她的眼神並沒有多大殺傷力。

裴浩天一直注意著她的舉動,在一吻結束時溫情暖的神情明明就是嬌羞的,但在看到詹姆李斯之後就便了臉色,這讓裴浩天極度不爽。

嗬,真就有這麽在乎他?

正想說點什麽手機鈴聲就響了,裴浩天隻得先掏出手機,這是他的私人手機,會打他這個電話的不是他的親人就是有急事,一看來電,屏幕上赫赫的顯現著兩個字:父親!

裴浩天頓感頭疼,卻又不得不接,他隻得將抱著溫情暖的那隻手再收緊一點,這樣既保證溫情暖不會在他接電話的時候趁機掙開他的手,又保證不弄疼溫情暖。

他摁下接聽鍵,裏麵傳來成熟穩重的聲音:“浩兒。”

裴浩天的手機作為私人手機自然有許多機密,聽筒的聲音不像溫情暖的手機那麽大,即使是他開了免提聲音也保證隻有他聽到。但此時溫情暖和裴浩天挨的實在太近了,聽筒那邊的聲音自然她也聽到了。裴浩天鈴聲響的那一刻她還很驚訝裴浩天居然還在用那個鈴聲,畢竟那是她沒離開他前撒嬌設的,曾讓裴浩天一度的說幼稚說要換掉,但沒想到這麽久了裴浩天都還沒換掉。

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溫情暖還沒來得及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