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 不能憋太長時間,口味太衝

這個加工車間相對來說還是有些值錢的東西的,這也是為什麽礦都封了安懿軒還不讓這邊撤,一直呆在這兒,這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是這裏的這些機器,價值三百多萬的機器在廠房裏麵的放著,也是需要看守的。

莫然知道,還有一個原因應該是來自安鐵軍的主意,有人匯報了這些工人的特異狀況,安鐵軍需要不動聲色的查清楚原因,看飛鷹們對這裏的熟悉程度,他們應該是時常出入這裏的!

安上已經把這些工人的情況同自己村子裏麵人的消失聯係在了一起,這才有他去年回去村子的事情,按正常分析,飛鷹戰隊是安鐵軍培養出來的特殊人才,他們的身世也是特殊的,若是沒有特殊情況,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隨意和親人有任何聯係的,更何況像安上這樣,差點兒被點了天燈的主,讓他回到村裏去,無疑是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這絕對是違反飛鷹戰隊的軍規的!但是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安上沒有敢將蠱毒的事情報告給安鐵軍,他正在研究這些毒蠱,以求有足夠的證據呈現給司令!

蠱毒是中在他們的腿上的,那下這些蠱毒就必須要從下麵給人中上……

莫然蹲在地上看著,何伯歪著腦袋看了莫然一會兒,他也蹲下身子研究地麵,突然,何伯有發現:“丫頭,這地麵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鹽。”何伯從磚縫裏麵用手指沾了一點兒抬手撚了一下,又聞了聞,說道。

“鹽?!”莫然剛才一邊在思索一邊在尋找,還真是沒有發現磚縫裏麵的這細微到肉眼幾乎都看不見的白色顆粒。或者說,莫然仔細看了,但是仿佛經過剛才被鋁合金的反彈,視力明顯下降了下來,她真的沒有發現。

“對,這絕對是鹽,可能是食鹽,也可能是工業用鹽。”何伯將手指又撚了撚往嘴裏送。

“慢著!不可以嚐!”莫然趕緊抬手將何伯的胳膊擋住,對著他丫頭。

何伯這才恍然一驚:“嘶~差點兒就自殺了啊!”

“自殺倒是不至於,隻是會自己喝自己的尿!”莫然想到剛才何伯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行了丫頭,別笑話我老頭子了,趕緊查案吧,我都羞死了啊!趕緊的,我的福爾摩斯大小姐。”何伯的臉“噌”的一下紅的跟熟透了似的,曾幾何時,他宣言這輩子才不結婚,女人是最可怕的動物,看看安家的那個司令夫人,看看裴麗的遭遇,愛情這東西,何伯是想都不帶想的,麻煩!曾經,人家說他是老處男的時候,他還不屑的看著人家道:“我老處男怎麽了?我樂意,我長壽,我不會腎虧!”

而現在,何伯自己都納悶了,這怎麽就動不動的,一提到這個,自己就臉紅脖子粗的,就心跳加快的,就……

都說老處男就是純情,他真的不知道,這其實是愛了!他愛上了那個女人,那個手腳勤快,還會獅子吼,功夫了得的女人……

“有辦法對付他們了!何伯,咱們過去那邊房間!”莫然信心滿滿的樣子讓何伯眼眸頓時一亮,他就喜歡看這個丫頭這模樣,看來這一次還真是有了莫然丫頭,事兒就成了。

莫然和何伯來到前麵的房間,地上的那個老年工人正好剛醒過來,保鏢剛要過來匯報,莫然和何伯就出現在了門口。

“怎麽樣了?身體有沒有輕鬆點兒?”莫然問道。

“嗯,好多了,剛才真的疼死我了,我以為我會死掉。”工人看著自己的腿上被撕破的褲腳上濕漉漉的,他嗅了嗅鼻子,又抬手對著掌心哈了一口氣之後皺眉,抬頭盯著莫然:“老板娘,怎麽有股味道,鹹鹹的,澀澀的……”

“咳咳……”莫然身後的何伯咳嗽了一聲。

“解藥的味道。”莫然看向旁邊幾個瑟瑟發抖的工人,見他們都看著自己的腿一臉的擔憂,便對幾個保鏢說道:“去,查看一下他們的腿,如果也是這種情況,必定都中了招。”

“是!”幾個保鏢轉身便蹲下一一查看那幾個工人的腿,那些工人也很配合的將腿往前伸了伸,此時的他們耳朵裏,還滿滿的都是剛才這老年工人的痛苦聲在回**。

“老大,都一樣,有你說的那種斑點,他們的腿肚子確實有些發脹!”保鏢起身報告。

“你們知道怎麽配置解藥了吧?這事兒,何伯,交給你了,還有,今天下午一直到晚上,你們必須大量的喝水,不停的喝水,然後用桶把尿給我接上,回頭有用,工人裏麵我看有幾個年輕人,問清楚了是不是童男子,如果是,一起!現在開始,不允許這些工人吃鹹的,飯菜不允許有一點兒鹽分!必須如此!”莫然說完,轉身便走了出去。

二樓的會議室,莫然坐在桌前想著接下來的計劃和步驟,她製作了一張草圖,裏麵有各種機關布置,這些機關,是用在樓下那間廠房裏麵的,莫然知道,那些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就給安氏的這些工人們下毒蠱,毒蠱不是誰說下就下的,必須要有一定的控製能力,不然的話,一不小心必定會被反噬,對方給工人們下毒蠱,都下在腿上,而每次他們襲擊,都是朝著工人的腿上開槍,這個是為了要將蠱蟲給放出來?還是要將蠱蟲給消滅?不管怎樣,必須要把剩下的工人給保護好,必要的時候,要鼓動他們,讓他們一起對抗對方,沒有什麽比讓他們自己站起來對抗敵人更能有效的保護他們了!

莫然歪著腦袋盯著麵前的白紙,她的腦袋裏也有些亂,前世都是接到任務,出任務,半途中可以無所顧忌,沒有肚子裏的孩子,沒有這麽多要在乎的人,黑鷹的眼眸裏,隻有任務!

而莫然的腦海裏卻都是顧慮!她必須時刻小心,暗中的那隻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她一定要把他給釣出來,還不能傷及無辜!

黑鷹也學會有顧慮了!也學會照顧別人的感受了!黑鷹也有了深深的牽掛!

這感覺,雖然糾結,但是卻很美好!至少讓她覺得,全身的血液是熱的,熱乎乎的!

莫然記得,迪拜,她曾經來過,亦是為了完成任務,將對方殺死在一個賭場裏麵!那時候,迪拜的八月份,空氣是熱的,熱的人喘不過氣來,但是黑鷹的感覺卻是冷的,那時候,她都懷疑她的血是不是也冰冷如霜的……

“莫然姐!”門口,白子文在太陽底下跑的汗流浹背的,他衝進門,便看見莫然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麵發呆。

“小白!那些工人怎麽樣了?”莫然站起身,走到飲水機旁邊,拿著杯子邊倒水給白子文邊問道。

“醫院都見怪不怪了,上個月就送去好多,這一次他們一看到我們的車,都不用多說,立刻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個的趕緊跟著推車上手術間去了,正好今天醫生夠,都及時給開刀取子彈去了,我看著在那兒呆著也沒什麽事兒,手術估計得三個多小時,我就安排人看著,我回來帶你們吃飯去。”白子文坐下,接過果然遞過來的水一口氣喝完,之後說道。

“嗯,生命危險估計沒有了!但還是殘廢了!”莫然的眉頭深深的擰起來。

“何叔呢?那個他們都跟您匯報了吧?他們在哪裏?後麵嗎?”白子文歪著腦袋問道。

“嗯!匯報了!他們不在這裏,走了!”莫然想到那十個飛鷹聯合安鐵軍來欺騙她就有些不爽,她眼眸微微的眯著盯著白子文咬著牙說道。

“呃……”白子文微微一愣,隨即他趕緊站起來,一個立正,舉起手,五指並攏,掌心向下:“Z國空軍總政治部,飛鷹戰隊一號隊長白子文向莫老大報道!”

“嗬,上尉啊!年紀輕輕的,不錯啊!”莫然說話的口氣讓白子文的渾身都忍不住一個激靈,他預感有些不妙。

“那個啥,莫然姐,我尿急,我去方便方便。”白子文說完,就想溜,他要找何伯問問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咱們莫老大給人的感覺陰測測的,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是兩把錐子“唰唰唰”的一直在搗他的心窩子,嚇得他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這太讓人害怕了!

“想方便?”莫然眼眸突然閃亮,臉上更是突然出現了一絲笑意。

“莫……莫然……莫然姐,我去……方便!”白子文吞咽了數次口水,終於把一句話給說完整了,此時的他感覺腿腳有些發軟,他的手已經摁著桌子邊並且已經變掌為抓,他是想著若是莫然突然襲擊過來,他一定要第一時間把桌子拎起來擋著,接著他要轉身跑出去,接著……

白子文在心裏給自己算了一條逃跑的路線,他可是親眼看見過莫然的功夫的,這家夥刀槍不入,功夫決定,她要是對自己下手,除了逃命沒別的路可走!

之所以白子文有這個想法,是因為此時他看見莫然的眼眸裏是閃亮亮的邪惡的光芒,仿佛莫然就是那獵豹,而自己是一隻孱弱的小綿羊……

“白子文!”莫然斜睨了一眼白子文的手,嘴角一挑鄙夷道:“怎麽,想打架啊!憋著尿打架,不怕尿褲子?”

“姐,我的莫然姐,您這演哪出啊!我……我沒得罪您,要殺要剮的您得有個說法,我真的憋不住了,您再這樣嚇我,我就真該尿褲子了。”白子文很是狡黠,他這是跟莫然示弱賣萌呢,這是他最新研究出來的專門對付女漢子類型的女孩子的手段。

“別,別尿褲子,浪費了!”莫然笑的陰測測的。

“啊!”白子文感覺自己的頭頂有烏鴉飛過……

“趕緊把尿留著去後麵那邊找何伯他們去。”莫然對著後麵一努嘴,說道。

“找何叔?為什麽?”白子文更是糊塗了。

“別問了,去了就知道了,趕緊的!我告訴你啊,去找何伯撒尿,從現在開始,不允許私自撒尿!給我把尿留著。”莫然很是認真的神情卻把白子文給慌的一愣一愣的。

“莫然姐,你沒問題吧?是中暑了?我讓人給你弄點兒解暑的豆子湯,這兒的工人經常弄來喝,還是我教他們的呢!”白子文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了,莫然給他的感覺已經糊塗的不行了。

“你才中暑了呢!我好的很!趕緊的,不然一會兒尿憋時間長了,口味太衝了,他們喝不下去。”莫然自己一本正經的說完,突然也放聲大笑起來。

“莫……莫然姐……您……”白子文徹底慌亂了。

“快去!”莫然笑著抬手便要來推白子文。

“哎,我去,我去……”白子文一邊後退一邊訕訕的抽著嘴角歪著腦袋看著莫然。

“趕緊,我餓了,一會兒這兒的廚子做點兒吃的,中午就在這兒了,晚上再回城裏去。”莫然說完,自己也去倒了一杯邊喝邊研究牆壁上被上午那個高大的男人打出的洞。

輪椅上的男人是Z國人,他是真的和雷氏有仇,還是想以此次的事情讓雷天賦直接惱怒,直接進攻安氏?最怪異的是他身邊的四個手下,這四個人看著都是Z國血統的人,一個個是黃皮膚深褐色眼睛黑頭發,隻是這些人真的讓人感覺哪裏不對勁?

上午交手的時候,她感覺這些男人的胳膊和她交接上的時候,是十分硬邦邦的並且還透著一股陰涼涼的氣息,仿若那是鋼鐵!當那幾個人穿過她的身邊的時候,她能夠很明顯的聞到這些人的身上有淡淡的鬆木的香味兒……

沒有任何光彩的眼眸,沒有表情的臉,僵硬的手臂和打不動的身體,還有巨大的力量……

這些人,為何這麽怪異?是毒蠱的作用?

也不對,沒有聽說過降頭術有哪一個階層是練習到類似階段的,降頭術修煉的內在,隻會以體液和血液等等為媒介,說到底,還是下毒和用毒藥養一些微小的蟲子或者微生物,他們根據這些微小的蟲子的生活習性和毒性藥理作用達到他們預期的傷害結果的一種邪術,而沒有說哪種降頭術是能夠讓人練成鋼鐵戰士的。

嘶~

莫然突然抽了一口冷氣,她的眼眸微微一閃,便拔腳就跑去了何伯他們在的那間房子門口:“何伯,小白,你們在嗎?”還好衝到門口的她耳朵極為靈敏的聽見了房間內一側的的牆角有幾個稀裏嘩啦的聲音,便停住了腳步在門外喊道。

“來了!”白子文衝出屋子,他的臉上有了笑容:“莫然姐,你在前麵樓上是嚇唬我的吧,你差點兒沒把我真的嚇尿褲子了,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挺好的,正好多喝水,多排毒,我們都是童男子,嘿嘿!”

“沒羞沒臊的!”莫然斜睨了白子文一眼,接著對後麵出來的何伯說道:“何伯,你們跟我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們兩個。”

“什麽?不可能!小白,你說是怎麽回事?你一直伺候司令的起居飲食的,司令有沒有提過關於隕石的問題?”何伯轉頭問白子文。

“沒有啊,司令是去中央開過會,但是那也是去賭石城之前的事情了,那不是要去聽一些報告和日常事務的會議嗎?順便司令跟中央情報局的林局長和安全局的陳局長都提了這個隕石能量的事情,當時兩位局長表示一定要權利支持軍方,必須拿下這塊石頭!沒啥問題啊!”白子文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

“莫然丫頭,你不會懷疑……”何伯的神色有些許的緊張,他擰著眉頭看著莫然,說道。

“我在邊境賭石加工場發過誓,不會和政府合作,也不參與政府和軍隊的任何事情。”莫然沒有跟何伯解釋什麽,也沒有承認自己的懷疑,她隻是神色淡然的看著白子文繼續說道:“小白,麻煩你跟安鐵軍說一聲,他們軍方和政界的糾紛,我不參與,讓他自己小心就是,我這一次做事,為的是懿軒。”

“好,我會轉達的,可是莫然姐,假如司令有難,難道您不管啊?司令他……可是安少的親爹啊!”白子文皺眉盯著莫然。

“不管!這本就該是他自己的事情,爾虞我詐,他連我都騙過來了,相信安司令有自己的主張。”莫然對被下套子的事情還在耿耿於懷,這讓何伯和白子文都抽了抽嘴角,互相對視一眼,不吭聲了。

這個中午,莫然他們就在工棚裏麵由何伯親自下廚做了幾個簡單的飯菜,吃完了之後莫然去休息了,何伯他們繼續存尿。

這個下午,莫然淺淺的睡了一覺,她需要好好休息,為了肚子裏麵的那團肉好好休息,之後晚上她還要行動呢!

天色將黑的時候,莫然去了何伯他們在的那個房間外麵。

“何伯,你讓大家都喝,每人喝一大碗,之後準備一個水桶,把腳浸泡進去至少一個小時以上,記住了,看到桶裏麵的水變成藍色再拿起來,尿不夠多,你們可以三五個人用一桶尿,然後帶著大家,把桶裏麵的尿倒滿整個廠房裏麵,之後再用水壺存一些放在牆根,工人們在廠房正中間搭床鋪,這幾天就睡在上麵,不要嫌臭,這是你們活命的最後機會!”莫然其實也嫌棄這味道,但是目前來說,救人要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她指揮保鏢和工人們將廠房裏麵的機關也布置了一通。

“水……藍了……”有工人瞪大眼睛盯著水桶,滿眼的驚訝。

“好,這就可以了,你們的命應該暫時都保住了。接下來,估計那些人還會再來,你們從現在開始必須團結,相處一切辦法對抗敵人,誰也不要想著逃跑,逃跑的後果隻會死路一條!我這裏有一張草圖,淺顯易懂,這幾天,你們沒事給我多作一些這樣的機關,還有用竹簽磨尖,越多越好!”莫然留下了草圖,又留下五六個保鏢和工人們一起,之後她和白子文以及何伯去了城裏。

三個人帶著兩個保鏢先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一下剛動完手術的工人。

“作孽呀,作孽啊,怎麽會這樣啊,我這後半輩子還能幹嘛呀!”病**,工人們無不是哭哭啼啼的在哀嚎,他們的神情除了痛苦還有絕望,腿都廢了,一輩子都得拄著拐杖了,還能做什麽體力活?怎麽養家糊口?

“放心,安氏會管你們的!”何伯神色凝重的對幾個工人說道。

莫然凝眸看著那幾條架著的腿,子彈都是打在他們的膝蓋上麵,直接把膝蓋打了個粉碎,所有人無一例額外都是膝蓋。人的膝蓋可以支撐整個腿部,哪怕是跪著也可以支撐身體前行,膝蓋是整條腿的筋脈和韌帶的重要保護者,對方這麽做,是徹底的讓這些工人殘廢了。

另一個病房裏麵,坐著幾個年輕的工人,他們腿上的傷口基本已經複原,傷口是長滿了,但是這條腿也算是廢了,所以的工人都愁眉苦臉的,莫然走進病房,工人們看見她,微微一愣……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傷口嗎?”莫然走到一個工人麵前,微笑著說道。

“唔……”工人點頭。

白子文幫忙,掀開被子的一角,莫然對著白子文微微抬了抬頭,白子文手下微微一用力“啊~”疼痛的嚎叫聲立刻傳遍了醫院的這一層樓,好多醫生護士聞聲紛紛趕來……

“沒事沒事,我不小心摸了一下他的傷口,對不起對不起!”白子文一疊聲的道歉。

“你想弄死我嗎?”那個工人痛的在**眼淚鼻涕都橫流,其他的工人都抓緊了被子,一個個神色緊張的看著莫然和白子文,他們這幾天見過白子文,而且已經對他相當信任,沒想到他會這樣,一個個的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他的傷口外麵是縫合好了,剛拆了固定支架的螺絲,裏麵的骨頭雖然被磨圓了但是還是會觸碰到肌肉的,會疼的,你們小心點兒。”值班醫生皺眉對著白子文就是一通訓斥。

“是是,我知道,我是想看看他傷口的愈合程度,下手重了,對不起對不起。”白子文陪著笑臉,一疊聲的道歉之後,那幾個醫生和護士才瞪著眼離開了。

“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吃完了,今晚有的忙了!”莫然拍了拍白子文的手臂,說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