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還有小名,那小名叫啥?”慕聖好奇的問道。

南宮玉環瞪了眼慕聖嬌嗔的說道:“你管我呢?我的小名為什麽要告訴你。”

慕聖也不以為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這件玉環狀法寶是哪種級別的法寶嗎?”

南宮玉環蹙眉思量了許久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級別的法寶,如果沒有見到這幅畫,我還敢說它可能是件道器,現在嘛……我倒是有點疑惑了,我想它會不會就是畫中所畫九宮玉環中的一件,要不然這畫也不會往我這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敢妄斷它的品級了。”

“哦,那你可知你們家族,是從哪裏得到的這件玉環?”慕聖問道。

南宮玉環搖了搖頭道:“這個玉環家族得來的早了,卻是沒人知道它的來曆。”

兩人又聊了會,卻也不得究竟,隻得將南宮玉環傳承這事先放在一邊,此時離兩人從太帝宮內出來,已經過去了有一天有餘,卻還不見有人找來,兩人身上的玉佩也再沒了動靜。

慕聖道:“咱倆傻坐在此也不是辦法,我看不如結伴而行,先下山再說。”

南宮玉環瞥了眼慕聖道:“全聽你的。”

兩人說話間撤了隱藏行蹤的藤蔓,收了符紙小人,看看再無遺漏,這才打算結伴下山。

慕聖正要行走,忽聽南宮玉環‘哎呀’叫了一聲,慕聖忙道:“怎麽了?”

南宮玉環臉上一紅道:“盡與你說話了,都忘了換身衣服,你且退到一邊待我換身衣服。”

慕聖聽南宮玉環這麽一說,先是一愣後麵一想不禁莞爾,要知升級時人體自然就會排出許多雜質,惡臭無比,慕聖雖然這次因為中了蝕骨之毒的緣故,並沒有排出太多雜質,可身上的氣味也不好聞,此刻衣服也是黏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因兩人都是同時升級的,升級時又有諸多狀況,竟然就忘了這一茬,互相也不覺得多臭。

此刻撤了藤蔓,山頂山風一吹,鼻端立刻聞到異味,南宮玉環立刻就覺得不妥,這才嚷嚷著要換衣服了。慕聖識趣的退到較遠的地方,換下髒衣服,又用淨水符將身體衝洗了個幹淨,這才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件平常至極的藍袍出來,穿在了身上。

慕聖做完這一切,南宮玉環還在原地沒有出來,慕聖歎了口氣,知道女人梳妝打扮都要會時間,隻好百無聊賴的在一旁陪著,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南宮玉環這才收拾打扮完畢,也脫了天宏書院的儒袍,換了件淡青色長裙,頭發鬆鬆的挽了個髻,用玉簪子別了,顯得有幾分飄逸閑散,卻又不失自然隨性。

兩人收拾好了這才往山下走去,一路行來兩人覺得這山中靈氣與太帝宮和三仙島都不一樣,那太帝宮秘境內靈氣濃鬱但不流動,那三仙島上的靈氣不如太帝宮秘境,但卻好在流動,隻是空氣中總帶得有一絲水氣,濕濕潤潤的。此處靈氣濃鬱程度倒與三仙島相似,但空氣中卻沒了那份水氣,卻與神州大陸有些相似。

山間林木茵茵,山川樹木與神州大陸一般無二,隻是植被比神州大陸更加蔥鬱,那山間靈藥有些也是神州大陸所沒有的,不知是地廣人稀的緣故,還是怎的,慕聖和南宮玉環一路下山也未見一個人影。

南宮玉環不禁奇道:“這般靈山居然沒有人來上山打獵或是采藥,當真是奇了,莫非咱們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慕聖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想來這裏沒人來,可能是地廣人稀的緣故吧?”

南宮玉環不相信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慕聖笑了笑道:“因為我看見山下的小路了,有路自然就有人。”

南宮玉環瞥了瞥嘴道:“你就吹吧,我都沒看見,你境界與我一般,就看見了不成。”

慕聖笑笑,也不好解釋自己的神識為何比南宮玉環強大了太多。果然兩人轉過一片山坳,就見到了一條山間小路,那小路曲折蜿蜒直向山下通去,兩人也不急著行路,慢慢的往山下走去,走了約莫一個時辰這才到了山腳之下。

山腳之下到是有條官道,但慕聖和南宮玉環還是不知往哪裏走是好,南宮玉環說道:“這地兒看來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不知道究竟該往哪裏走才好?我看不如咱們施展那旱地飛掠的功夫,一徑往前看得了。”

慕聖道:“這方法雖好,就怕遇見凡人,把人嚇到不好。你稍待片刻,等我觀察下,若還是左近無人,我們再行不遲。”

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紙,團成喇叭的樣子,大口朝下放在地麵,將耳朵貼在喇叭的小口上,仔細聽了起來。

“你這是幹嘛?”南宮玉環從小在世家長大,沒見過這般怪異的情況,好奇的問道。

“監聽啊!”慕聖這招還是在神州大陸,斥候追殺他時跟斥候學來的,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場。

聽了一會,慕聖道:“咱倆再等會吧,有人過來了。”

“你怎麽知道?”南宮玉環大奇。

慕聖笑笑給她講解了起來,南宮玉環聽了也好奇的將耳朵湊了上去,果然聽見地麵上傳來由遠及近的馬蹄之聲,兩人整裝而立靜候來人,沒一會就見遠處煙塵四起,神識感應遠遠的就見一商隊驅車而來。

車馬喧嘩聲越來越近,當先一人騎著高頭大馬,一把闊背橫刀擱在馬背上迤邐前行,那馬樣子高大威武,四蹄生風,渾不像神州大陸上的馬匹,比起來要高大魁梧的多,倒是更有幾分妖獸的樣子。

商隊一行約有五十來人,貨物在中間放著,馱在馬背之上,兩頭都是手拿武器精壯的漢子,這五十多人既然沒有一個凡人,最少都是三花期的修士,那兩頭的精壯漢子赫然都是築基期的修為。

慕聖一看之下心裏大為驚訝,心道;‘什麽時候這修真之人都幹起凡塵俗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