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聖看了心頭一熱,再也沒了修煉的念頭,立刻就動了回去的想法,山洞內本就沒有什麽可以留戀的。慕聖提衣一振,施展行雲流水的身法就往山下奔去。

這行雲流水的身法以金丹期的修為一路使來,果然順暢了不少,當真是如行雲流水一般,身形再無窒礙。隻是即使這般,慕聖依然覺得慢了,要知道金丹期的修士可是能夠憑借法寶做到禦器飛行的,這天空飛翔的速度那是比地上奔跑快的太多了。

不過這禦器飛行之術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掌握的,沒有個把月的鍛煉想要入門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慕聖現在急著趕往京畿城,自然沒有時間練它。即使如此慕聖回去的時間也比過來時快了一倍。

去之前租房子的外郭城一看,早已是人去樓空,不用說南宮玉環了,就連澹台新也沒有個影兒,一問之下才知道,兩人離開此地已經四年之久了。

慕聖將之前南宮玉環留在山崖上的時間一對比,不禁倒吸口涼氣,不知不覺中,自己這次應劫竟然用了足足五年的時間。當真是修煉不知歲月,人間幾回寒暑啊!

看來想要打聽南宮玉環的消息就隻有去內郭城南宮世家才行了,一念及此,慕聖便想立刻動身。但轉而一想似乎自己並沒有內郭城的腰牌,這可是個麻煩事,沒有腰牌總不能硬闖進去吧。

慕聖想了想,無奈隻得先找了個客棧住下。要想迅速拿到腰牌,現在看來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拿東西去跟星盟的人交換,看是否能換到個出入內郭城的腰牌。

一念及此,慕聖忙從懷裏取出那幾枚郭槐的儲物戒,這種空間法寶,隻能夠大容量的裝小容量的,差不多相同容量的不能相互疊裝,或是用小容量裝大容量,都容易引起空間崩塌。

慕聖可不想自己那麽顯眼,手上帶滿儲物戒招搖過市,於是隻在腰間別了個儲物袋,儲物戒通通收到了懷裏。

郭槐的兩個儲物戒和一個儲物袋慕聖都還沒有來得及打開看,儲物戒的封印相對要複雜些,於是慕聖就將郭槐的儲物袋先打開來看。

這儲物袋中的東西與慕聖自己的儲物袋裏的東西差不多,都是些日常用來付費的靈石,以及一些靈藥等常用之物,慕聖幹脆將兩個儲物袋和在了一起,這樣算下來儲物袋中的靈石也是不少,下品靈石有一千塊之多。

慕聖也不知道這些靈石夠買腰牌不,想了想還是覺得再打開個儲物戒看看,這樣心裏才踏實點。於是挑了個小點的儲物戒,按照郭槐記憶中的解封方法試著打開,那儲物戒上還殘留有郭槐的一縷神識,雖然微弱但好歹是元嬰期修士留下的。

慕聖花了點時間才將這枚小儲物戒打開,儲物戒裏裝的還是靈石,不過不光是下品靈石,還有很多中品靈石和上品靈石。下品靈石有數萬之巨,中品靈石與上品靈石也有上千之多。除了靈石,儲物戒中還堆的有各種陣盤、陣旗等物。

這也不難理解,原主人郭槐為了闖入燕雲十八寨,可是沒少學陣法之道,因此這陣盤、陣旗等物便也備下了不少。但是慕聖卻對陣法之道不熟,因此也不知道這些陣盤、陣旗的價值所在,哪些和哪些是一套的,所以也沒法與星盟之人交易。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儲物戒中還放的有些靈藥,這些靈藥慕聖看了都有些眼熱,想來也是,元嬰期修士用的藥又怎會差到哪去。

其中有種靈材名叫石桂芝,慕聖認得,它生長在山石洞穴之中,就像桂樹上結出了石頭果實,像大絞尺那麽高,能發光,味道辣,還長有枝條。相傳把它搗碎服下,金丹期以前的修士隻要服了便可活一千歲,不敢是什麽修為,金丹期以後的修士服了雖然不能再行增加壽命,但卻可以依據修行高低抵得上幾年至幾個月的修行。

隻是奇怪的一點是儲物戒中居然沒有任何的法寶,不過慕聖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這郭槐是元嬰期修士,能在他手上使用的法寶那都是級別較高的道器等物,這道器可不是像法器、靈器等低級法寶,滿大街都是擺著賣的。像這種級別的法寶那都是要在專門的櫃台才買的到,且價值不菲。

之前可能這小儲物戒中還有些防禦性的法器、靈器,但都被郭槐拿來準備抵禦天劫,之後就被慕聖渡劫時用了個幹淨。所以這小儲物戒裏便沒有什麽法寶。

慕聖想了想,覺得有這麽多靈石應該也是足夠買一塊腰牌了,於是便將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與這個儲物戒指合在了一起,這下儲物戒中的下品靈石數量直逼十多萬,而中品靈石和上品靈石也有了大幅的增加。

於是慕聖便不打算再將那個大儲物戒打開,而是快速收拾了一下,就尋著星盟的店鋪方向走去。慕聖還是變幻成先前的模樣,來到星盟店中,一進門便亮出了墨玉牌,說明了來意。

很快就有人出來接待慕聖,還是那位老丈,隻是遠遠的一見慕聖,那老丈就驚呼了起來:“我的天,老弟這就升級成金丹期修士了,這才沒有幾年的時間,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慕聖笑了笑抱拳道:“老丈誇獎了,不過是有些奇遇罷了,不值一談。倒是我想辦個內郭城的腰牌,不知是否可行啊?”

老丈捋須沉吟道:“要說這內郭城的腰牌,遠也不是什麽厲害法寶,看上去值不了幾個錢,但因為得來不易,其中走關係,托人情,卻要花費不少人力和財力,所以不覺就將這價格抬了上去。”

慕聖知道這是店鋪裏慣有的喊價手段,也不點破,且聽他慢慢說來。那老丈接著說道:“而且這內郭城的腰牌沒有那麽好辦,還需本人親自去錄影留證,辦理時間上也有限製,慢則一年,快則三天,不知老弟想辦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