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7章 三顆血珠 三更求花
本來混沌魔神一方正同萬古大世界的一眾修者殺的興起,雙方一時之間也拚不出一個勝負來,不過這個時候洪荒大世界的援軍卻是自混沌魔神背後殺了出來,一出手就將大量的魔神給殺的人仰馬翻的,不知道有多少的魔神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斬殺了,別提是死的多麽的憋屈了。
以混沌魔神一方所出動的人馬的數量,單獨對付任何一方都沒有什麽問題,哪怕是不敵至少也不會慘敗,隻是如今卻是處在了洪荒大世界還有萬古大世界的夾擊當中。這樣的局麵出現讓混沌魔神的損失劇增,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壓力卻是大了許多。
哪怕是一時之間也不可能分出勝負,更加不可能決定戰局的結果,隻是對於魔神一方的士氣的影響卻是非常之大的。
血翼老祖此時正同光陰老祖一起防備著趙碩,就聽血翼老祖向著光陰老祖道:“光陰老祖,必須要想辦法將趙碩給解決了,若是不將趙碩給決絕的話,他一人就拖住我們四人之多,如果說我們四人能夠騰出手來的話,肯定可以扭轉眼下對我們大大不利的局麵,不然的話再這麽下去,情形對我們實在是不妙啊。”
血翼老祖可是同光陰老祖站在同一個立場上麵的,可以說血翼老祖對光陰老祖的支持是光陰老祖背後強者所安排下的,不止是血翼老祖,這十幾名之多的魔神老祖當中,差不多有四五名之多的魔神老祖是光陰老祖背後大聖強者的下屬,正是有這四五名之多的魔神老祖的鼎力支持,再加上那大聖魔神的威懾,光陰老祖才能夠統領這一支實力強橫的魔神隊伍。
靠著背後強者的支持,光陰老祖才能夠有如今的地位,可是如果說光陰老祖這一戰果真大敗虧輸的話,恐怕就算是光陰老祖背後有那麽以為大聖級別的魔神支持,光陰老祖也必須要為這一次的戰敗負責。
甚至就連其背後的大聖強者也可能會因為這一戰而顏麵無光,所以說,這一戰光陰老祖勝了的話那也就罷了,一旦失敗,恐怕光陰老祖除了以死謝罪之外不會有其他的結果。
血翼老祖對於光陰老祖既不反感也沒有什麽好感,但是他也不可能眼睜睜的而看著光陰老祖大敗,畢竟如今光陰老祖代表的是他所效忠的大聖的顏麵,不為光陰老祖,隻為了那一尊大聖強者的顏麵,血翼老祖也需要支持光陰老祖。
光陰老祖感激的向著血翼老祖看了一眼,他心中比誰都清楚這一戰的結果如何將會對他產生何等的影響。
戰勝的話,他將被更加的看重,一旦失敗,則是死路一條。
然而如今似乎決定他命運的就是趙碩了,若是沒有趙碩的話,光陰老祖有著七八分的寶物可以拿下洪荒大世界還有萬古大世界,然而如今趙碩卻是將他們給拖住了這裏。
以一己之力對抗四名同級別的存在,如果不是活生生的發生在他們的麵前並且他們還親身經曆的話,隻怕他們沒有一個會相信這般的事情,但是現在光陰老祖除了對趙碩恨得直咬牙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辦法。
看著趙碩,光陰老祖避開了一道向著自己射來的寒流,眼中閃過一道冷冽之色,一步跨出向著趙碩撲了上去。
光陰老祖突然之間的舉動卻是讓趙碩嚇了一跳,就算是血翼老祖三名老祖也是被光陰老祖的舉動給搞得呆了一下,不過血翼老祖當即反應過來向著另外兩名魔神老祖叫道:“大家快出手相助光陰老祖,哪怕是幫忙纏住趙碩也好,一定要給光陰老祖創造出手對付趙碩的機會啊。”
趙碩聞言,再看看光陰老祖的行徑,若是再不清楚光陰老祖的目的的話,那麽趙碩的反應也太遲鈍了一些。
頗為不屑的看了光陰老祖一眼,就聽得趙碩嘀咕道:“真是自尋死路啊。”
如果說光陰老祖同血翼老祖他們三人處在一起的話,在四名魔神老祖聯手之下,趙碩就算是再托大也沒有自大到認為僅憑自己一己之力就可以對抗四名魔神老祖,但是光陰老祖主動的脫離了血翼老祖他們到了自己的近前,這分明就是一隻羔羊主動的送到了猛虎的麵前啊。
冷笑了一聲,趙碩忽然之間將鴻蒙尺祭出,就見鴻蒙尺突兀的向著血翼老祖三名魔神打了過去。
鴻蒙尺不比寒冰寶珠,對於血翼老祖他們的威脅並不大,不過趙碩打出了鴻蒙尺來,血翼老祖他們也不敢小瞧了鴻蒙尺,如果說被鴻蒙尺給打中的話,怕是也夠他們消受的。
血翼老祖他們多多少少因為鴻蒙尺而分神,趙碩所等的就是這麽一個機會,麵對血翼老祖他們的防備,趙碩如果說不使得血翼老祖他們分神的話,根本就尋不到什麽時機對光陰老祖下手。
如今光陰老祖主動的送上門來是一方麵,血翼老祖他們因為鴻蒙尺而分神又是一個方麵,所以趙碩果斷的出手了,就見一片寒氣像是一道濃霧一般向著光陰老祖籠罩了過去。
濃霧還沒有近身,光陰老祖就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看著那向著自己籠罩過來的寒氣,光陰老祖不由的嚇了一跳,一道道的寒流便已經是讓他心驚膽戰了,如今竟然是一片的寒氣湧過來,一旦自己被寒氣給籠罩在其中的話,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出來了,除了冰封之外,也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光陰老祖祭出護身的寶物撐起了一片空間,阻止那寒氣的入侵,但是光陰老祖哪裏知曉這寒氣的恐怖之處啊,哪怕是光陰老祖以準超脫之寶來阻攔但是也不過是延緩寒氣入侵的速度而已,以光陰老祖為中心方圓一丈的空間正在結成一層層的冰層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光陰老祖接近怕是要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就能夠將光陰老祖給徹底的冰封在其中。
而這個時候血翼老祖等三名老祖也將趙碩那鴻蒙尺給震飛了出去並且察覺到了光陰老祖所處的險境。
看到光陰老祖有被徹底冰封的危險,血翼老祖不禁著急起來,向著另外兩名魔神老祖道:“我們絕對不能夠讓光陰老祖落在趙碩的手中,不然的話我們還有什麽顏麵去見鳳綺大聖。”
本來那兩名魔神對於光陰老祖是否被冰封並不是那麽的在意的,但是聽到血翼老祖提及鳳綺大聖來,兩名魔神眼中閃過精光看向血翼老祖道:“血翼老祖,你說吧,需要我們如何做。”
血翼老祖道;“我們必須要將光陰老祖給救出來,可是趙碩的難纏程度你們也都見到了,為今之計,我們也隻能夠施展禁忌手段才有可能打破眼下的僵局。”
聽到血翼老祖提及禁忌手段,那兩名魔神老祖麵色微微一變,不過在血翼老祖的目光的注視一下,考慮到血翼老祖背後的鳳綺大聖來,兩名魔神老祖哪怕是心中不情願也不得不向著血翼老祖點頭。
血翼老祖雖然看得出兩名魔神老祖心中不甘,但是有鳳綺大聖的招牌在,他就不怕這兩名魔神老祖不點頭答應下來,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鳳綺大聖的威名可不是誰都能夠扛得住的,既然他打出了鳳綺大聖的招牌來,不管他是不是占理,那兩名魔神老祖隻要不是想要被鳳綺大聖給記恨的話,那麽必須要聽從他的安排。
當然了,如果說血翼老祖想要打著鳳綺大聖的招牌去做什麽威脅兩名魔神老祖的性命的事情的話,那麽就不要怪別人翻臉了。
血翼老祖猛的在心口之上拍了一下,頓時就見血翼老祖的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來,這一口鮮血出現在空中立刻就凝聚成了一顆血珠,這一顆血珠顯得晶瑩剔透竟然閃爍著瑩光,煞是奇特。
不止是血翼老祖,就連那兩尊魔神老祖也一臉不甘願的在心口拍了一下,同樣兩顆血珠出現在空中。
這兩顆血珠懸在空中晶瑩剔透煞是奇特,尤其是淡淡的清香票散開來,好像是世間最為珍貴的靈丹妙藥一樣。
要說這三顆血珠是世間的靈丹妙藥的話,恐怕還沒有什麽靈丹妙藥能夠與之相比的,哪怕是趙碩耗費心思所祭煉出來的精元丹也絕對無法同這三顆血珠相比,畢竟這三顆血珠是三尊半步大聖級別的魔神老祖的心口精血所化,那心口精血絕對是無比的珍貴的,就算是血翼老祖他們,能夠擁有的心口精血也絕對不會超過三五滴,可見要他們舍棄一滴心頭精血對他們這般的強者來說是一件多麽困難的事情。
血翼老祖三者取出了心頭精血之後一個個的麵色蒼白的就像是得了重病似得,不過血翼老祖看著那三顆血珠卻是鬆了一口氣,伸手一招,雙手結印,猛然之間,一道玄之又玄的印訣沒入到其中一顆血珠當中,隻聽得血翼老祖口中斷喝一聲道:“疾!”
正想將光陰老祖徹底的拿下的趙碩忽然之間聽到血翼老祖所發出的斷喝聲,本來趙碩還不怎麽放在心上,但是猛然心中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趙碩下意識的將鴻蒙尺向著身側狠狠的打了下去,就聽得一聲轟響,趙碩手中的鴻蒙尺竟然脫手而飛,與此同時一股大力衝擊在趙碩的身上,好在趙碩有天河聖殿護身,所以在那一股大力的衝擊之下,趙碩也不過是後退了幾步而已就穩住了身形。
趙碩微微一愣,向著血翼老祖看了過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另外的兩顆血珠也同時飛出,其中一顆向著趙碩電射而來,另外一顆則是射向了光陰老祖。
趙碩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射向光陰老祖的那一顆血珠了,而是全神貫注的防備射向自己的那一顆血珠。
一道道的寒流射出試圖將那血珠給冰封起來,但是那一顆血珠竟然如同無形物質一般,無論趙碩如何的努力都沒有能夠將其冰封起來,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的效用,至少每一道寒流從那血珠之上穿過的時候,都能夠使得那血珠的顏色黯淡幾分,等到血珠衝擊到趙碩的麵前的時候,雖然說震**的天河聖殿搖曳不已,就連趙碩都有些擔心天河聖殿會不會從頭頂墜落,但是終究沒有能夠穿透天河聖殿的防禦。
但是另外的那一顆射向了冰封光陰老祖的冰層的血珠卻是撞擊在了那冰層上麵,就見那堅固無比的冰層竟然被傳出一條小洞來,那小洞不過是血珠大小,正是血珠穿過所留下來的。
被冰封在其中的光陰老祖察覺到那小洞的出現,眼中迸射出精光,身形一晃整個順著那小洞脫身而去。
看著天河聖殿脫身而去,趙碩不禁暗歎一聲,自己終究是慢了一步,如果不是血翼老祖及時果斷的出手的話,稍稍耽擱一下,恐怕血翼老祖他們就沒有這麽容易救走光陰老祖了。
不過看著血翼老祖他們一個個的麵色蒼白的模樣,趙碩不懷好意的盯著血翼老祖幾人,趙碩如此的眼神卻是將血翼老祖他們給嚇了一跳。
光陰老祖更是對趙碩有了心理陰影,自己在血翼老祖他們的配合之下都拿趙碩沒有什麽辦法,差點連自己都給搭了進去,如今趙碩那眼神飄過來,光陰老祖心中一寒,連忙同血翼老祖幾人呆在一起。
趙碩看著聚在一處的四人心中頗為苦惱,相信經過了光陰老祖的教訓之後,血翼老祖他們四人肯定不會再分開來,這樣一來自己要對付他們當然就困難的多了,自己的實力如何,自己心中有數,如今光陰老祖他們是被自己給震住了,如果說四尊老祖拚命的話,哪怕是他有寒冰寶珠護身恐怕也隻能夠全力防禦以求保全性命吧。
趙碩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奈何聚集在一處的光陰老祖四人,而光陰老祖四人也被趙碩的凶猛給震住,雙方之間竟然陷入到了古怪的對峙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