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陸戰開始(加更,求支持)
“阿部俊,你還記得的十幾年前發生過什麽事情嗎?”
“什麽十幾年前,那會兒我還上學來著”
名叫阿部俊的一位日本士兵回答道同伴的問話,他此時正操控著大黑山群島上,日軍唯一的一座大型防空雷達,六點就開始輪換上來的他,正檢查著夜班人員留下的各種記錄。在海況條件好的情況下,能夠提供五十海裏預警的雷達可是一個寶。
,但惡劣海況下則恰好相反,當然這不管海況是否好壞,這機子老是愛出毛病,阿部俊掐指一算,好像這雷達一天之內至少出現一點三次故障,也就是說十天就有十三次虛警。昨晚出現了一次,那今天白天肯定隻有零點三次,看來今天不會被嚇出虛汗,阿部俊安慰著自己。
“我是說1929年11月12日,記得嗎?那一天中國正式向大日本帝國宣戰,他們要收回台灣。”
“這我知道,哪有怎麽了?”
阿部俊檢查完了雷達後,確認沒有問題後坐了下來,仰著脖子看著一旁的西田春,孤島上很難有樂子,偶爾之間的戰友閑聊都是一種莫名的幸福。
“你可知道,那次中國宣戰後沒多久,中國的轟炸就來了,當時的我們皇軍官兵正吃早飯,天上就掉下一枚又一枚的炸彈……”西田春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感受到了那鋪天蓋地的炸彈將一個個英勇的皇軍勇士炸得七零八落,好一陣遐想後這才回過神來說道:“長官們總說皇軍有朝一日終究會戰勝支那,但我怎麽感覺支那人始終比我們先進一步?”
“到底是支那厲害,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厲害?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那一次戰爭偉大帝國陸軍仙台師團、名古屋師團、廣島師團幾乎全體玉碎,要不是天皇陛下大發慈悲,這三個師團是萬萬不會被重建的。”
“噓”西田春狠狠的盯了一眼阿部俊,壓下聲音說道:“以後千萬別亂說話,隊長的父親就是在那次戰爭中為天皇陛下玉碎的,你別再提什麽全體玉碎,那是帝國陸軍的恥辱,莫大的恥辱”
為何阿部俊的隊長會敏感呢?因為一直把父親當成勇士的隊長,後來才知道他的勇士爸爸竟然是在中國空軍的第一輪轟炸中就已經炸得隻剩下兜襠布和一個肩章,帝國第一勇士的威名顯然沒有一顆重磅炸彈的威力強大,“血肉之身的確難以抵擋鋼鐵洪流”,這是阿部俊隊長心裏的陰霾,也是日本陸軍總結出來的沒齒難忘的教訓。
“不就是有一個被炸死的聯隊長老爹嗎?有什麽好驕傲的”阿部俊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把隊長,然後把目光拉回到了雷達顯示屏上,一個很細微的抖動被他發現了,但他很自然的把這個波動當成了雷達的失誤,或者就是其他雜波,但接下來又是一陣抖動,阿部俊有些生氣了,使勁兒的拍了一下顯示器,罵道:“這家夥,怎麽又出毛病了?”
“不會吧,這麽快又出毛病了?”西田春放下了水壺,剛準備喝一口熱茶來著,卻被阿部俊的一陣叫罵給掃了興致。佝僂著身子反複查看一邊後,搖搖頭說道:“我也估計肯定是出毛病了,這家夥還說是最新產品,怎麽就跟一堆廢鐵渣似的。”
阿部俊和西田春倆人自然是不知道,早在淩晨五點的時候,從中國江蘇的空軍基地起飛的一個重型戰鬥機大隊就已經滿載起飛,這個中隊是空軍唯一裝備重型製空戰鬥機的部隊,他們使用的戰機名叫F-11“獵鷹”,是一種全天候的雙座雙發重型戰鬥機(也可擔負攻擊機任務)。
“獵鷹”重型戰鬥機裝備兩台大功率發動機,可讓戰鬥機在無外掛載的情況下最高飛行速度達到2.5馬赫,也就是二點五倍於音速。傳統的雙人座艙,也就是前座是飛行員,後座是武器係統官,倆人都有一套完整的飛行操控係統,而飛行員能夠專心於駕駛戰機、武器係統官能準確投擲炸彈且操作防禦與反製,比如釋放幹擾彈。
而最值得稱道的是,這架戰機安裝有目標獲得夾艙,優秀的光電技術讓作戰不再有白晝之分,同時該夾艙內還有鐳射標定器,可用於引導炸彈或鎖定移動目標且自動追蹤。裝備的雷達不僅可用低脈衝頻率進行地形測繪,還能有近距離探測的中等脈衝頻率、遠距離探測的高脈衝頻率,對目標的探測能力極為強悍。當然,高達十一個的武器外掛點和超過十一噸的最大載重,能讓它除了自身航炮之外還能搭載更多的武器,比如空對空導彈、空對地導彈、集束炸彈以及各種製導炸彈。
該大隊和獵隼大隊一樣,四十八架戰機一架不留的全部出動,但他們並沒有像獵隼大隊那樣掛載滑翔製導、精確製導炸彈、重磅鑽地炸彈,在“獵鷹”大隊中,他們就有四架戰機沒有掛載這些東西,而是掛載了一個電子防禦吊艙、四枚高速重型反輻射導彈、四枚中程空對空導彈,包括其翼尖的兩枚格鬥導彈,這兩架戰機很明顯是承擔打擊日軍雷達和防空壓製任務的。而且其他戰機也針對各自打擊任務,攜帶了不同的先進彈藥。
出發之後,該大隊四十八架戰機采用最佳巡航速度飛行,直到距離大黑山群島一百五十公裏的時候,這才下降高度至超低空,全部在五十米的低空采用自動駕駛飛行,這也是共和國空軍把日本防空雷達的性能誇大之後的最大限度,要是讓這些飛行員知道日軍的防空雷達最遠探測距離也不超過八十公裏,他們肯定不願意在距離海麵隻有五十米高速飛行,一不留神就衝進大海為鯊魚的事兒沒人願意幹。
不管願意不願意,四架攜帶著反輻射導彈的戰機分為了兩隊,一對對付大黑山群島上的日軍雷達,而另一隊則負責日軍全州境內的一座雷達,第二座雷達是後來特種部隊大規模滲透進入朝鮮後才發現的,這也是日軍在朝鮮半島上布置的三個防空雷達站中最隱蔽的一個,還有一個位於南浦。
負責攻擊大黑山群島日軍雷達的兩架戰機率先改出自動駕駛,恢複了手動駕駛,相繼爬高至一千米高度後,果然被日軍雷達“發現”了,被日軍雷達照射過的兩架戰機上,兩位武器係統官相繼獲得了日軍雷達的相應數據,但他們卻不知道日軍的兩位雷達兵竟然把戰機的輻射訊號當成了雜波。
“閃電一號目標數據錄入完畢”
“閃電二號目標數據錄入完畢”
兩架戰機並未急著在第一時間發射寶貴的重型反輻射導彈,這種專用於打擊敵人雷達的導彈極其昂貴,如果是一架戰鷹價值單價近千萬元,那麽作為戰鬥機重要攻擊武器的重型反輻射雷達肯定性價比更高,單價五十萬元的價格的確能夠說明這一點。
如此昂貴的東西,肯定需要謹慎才是,所以兩架戰機通過戰術數據鏈交換了一下目標信息,獲得了最佳數據後這才錄入導彈,而導彈預熱也花費了一些時間。
而這個導彈預熱環節,不能不說是共和國智能武器存在詬病的一大地方,能在1943年就發明如此先進的反輻射導彈,有一點小紕漏也值得原諒,以後的導彈係列會更加先進、隻智能,所以兩架戰機的武器係統官並未感到絲毫的不耐煩,專心致誌的準備就緒後,這才摁下了發射按鈕。
在阿部俊倆人正抱怨著雷達又出毛病的時候,兩架“獵鷹”已經拋下了四枚體型巨大的反輻射導彈,突然失去重載的戰機還因此陡然上升了幾十米,而發射出的四枚導彈順利點燃了火箭助推發動機後,達到兩倍於音速不久便啟動了衝壓發動機,導彈在各自的母機引導下保持著這樣的速度向八十公裏外的日軍雷達奔去。
對於時速超過兩千四百公裏的導彈,而且在距離目標二十公裏時候還要進一步加速的重型反輻射導彈,區區八十公裏的路程兩分鍾不到就跑完了。這個時間甚至還不夠阿部俊倆人罵罵咧咧的關機重啟雷達。
而倆人也正有此打算的時候,進入了末端自導的反輻射雷達,很快用其高達300公斤的戰鬥部讓阿部俊倆人解脫了,連同整個雷達基站所有兵員在內,尤其是那位被阿部俊討厭的隊長,很快在劇烈的爆炸中成為永恒,而阿部俊的隊長可能是最悲慘的,父親在十多年前被中國空軍的重磅航空炸彈炸死,十多年後他的兒子卻又被中國空軍的重型反輻射導彈炸得渣都不剩。
能被昂貴的導彈送去見天照大神,這也不能不說是一個進步吧。而且阿部俊所在的這個日軍特種雷達中隊也成為了中日朝鮮戰爭中首批死亡的日本陸軍士兵,當然伊9大型潛艇上的日軍海軍一百多號潛艇兵已經走在了他們前麵,兩批人都受到了很好的待遇,線導魚雷、反輻射導彈,共和國的先進武器讓他們嚐鮮了,而大黑山雷達站被消滅的時間禁錮在六點五十七分,離戰爭正式爆發還差三分鍾。
而戰爭在七點爆發,在七點零五分便進入了**,以大量先進戰機突入朝鮮半島的中國空軍很快讓日軍明白了什麽叫做精確打擊,被首先照顧到的是日軍七座大型機場,暨日軍在新義州、平壤、漢城、大田、全州、大邱、釜山的七座機場,連同平壤、漢城等地區的野戰機場在內,很快遭受到了猛烈的攻擊,一枚枚從天而降而且噴冒著火舌的衛星製導炸彈便接踵而至,機場很快化為一片火海,日軍自詡為最優秀的零式戰鬥機尚未得到一展身手的機會便成為火海中的零件。
接下來遭受到打擊的是日軍在朝鮮半島的倉庫,日軍為了維持朝鮮軍事統治以及和中國武力對峙,所以在半島上擁有十個大型軍火倉庫、二十幾個小型軍需庫,無一例外全部采用鋼筋混泥土結構修建的倉庫,甚至包括幾座被太空中合成孔徑雷達發現的隱秘地下倉庫,都遭受到了精確打擊,地下倉庫遭受到的待遇稍好,因為對付它們的是更為昂貴的重磅鑽地炸彈,在消耗中國空軍的精確製導彈藥上,它們顯得稍微有用了一點兒。
近百萬噸物資很快就將化為烏有的時候,日軍在朝鮮半島上的部隊的厄運這才開始。
正如阿部俊的戰友西田春所說的那樣,十四年前的中日台灣衝突的的確確給日軍好好上了一課,日軍用數萬官兵的玉碎換來了少許成熟,至少他們明白了空中打擊的厲害,尤其是對於大規模集結起來的部隊,在正麵戰場上往往成百上千顆子彈也打不死的士兵,在這種時候往往被炸彈一炸一大片。
深刻明白“死在衝鋒道路上光榮,死在轟炸之下窩囊”的日軍,在朝鮮半島上駐紮的八大師團、十個獨立旅團,近二十五萬人的日本朝鮮軍中,第四、第六、第十,這三大師團作為最強部隊頂在了朝鮮半島北部,但並沒有集中在前線而是日軍的第二防線,比如第四師團在德川、第六師團在鹹興、第十師團在定州,在在第三防線也就是平壤、元山的第十一、第十二兩大師團等也一樣,他們幾乎不會貿然
集中起來,平時幾乎是以步兵大隊為建製分散開來。
可戰爭的主角是人,但決定部隊戰鬥力的可不僅僅是部隊人員,他們需要裝備、需要彈藥、需要生活和醫藥補給品,然而一旦發生大規模戰事所需要的東西他們都將失去,作為重點打擊目標的日軍倉儲體係受到了嚴重摧毀,當他們還尚未脫離強大的無線電幹擾恢複正常通訊的時候,從空軍在遼寧、吉林等基地再次起飛的第二波飛機仿佛已經找不到重點目標一樣,炸彈像是不要錢一般扔在日軍的腦袋上,既然日軍能以大隊或者獨立旅團的建製分散,中國空軍也能讓參戰飛機以小隊、中隊為單位分別對待日軍。
與上一次的中日台灣衝突一樣,在強大的實力麵前,中國軍隊無需隱藏自己的戰略意圖,攜泰山壓頂之勢讓日軍足足品嚐了長達六個小時的連環轟炸,也就是說早上七點正式開戰,中國空軍的一千餘架飛機就好不停歇,不停的把後方的炸彈投擲到作戰目標上。
而作為中國空軍壓箱底的寶貝,也是空軍打開日軍空中防禦、徹底獲得半島製空權的開路先鋒,空軍完成信息化建設大換裝的部隊,已經參與到了戰爭的也就是一個獵隼戰鬥機大隊、一個獵鷹重型戰鬥機大隊、兩架預警機,在獲得了製空權後這些部隊便再次回歸了保密,而空軍還有的一個戰略運輸機大隊、一個空中加油機大隊、一個攻擊機大隊等還尚未派上用場,到下午一點為止,在朝鮮日軍眼裏出現頻率極為頻繁的還是那些傳統的活塞式螺旋槳飛機,以地毯式轟炸方式出場的中國空軍戰略轟炸機也都參與了屠虐。
在別國土地上的戰爭,可能以無休止的轟炸便能一決勝負,對於日軍而言失去了製空權、失去了物資儲備、損失了部分人員裝備,這一切有怎樣?倘若不能將二十幾萬日軍趕下大海,中國就別想把朝鮮半島解放出來,所以光是靠空軍的大肆揮霍顯然是不行的,最關鍵的還是要靠陸軍老大哥來收拾日本這些二十幾萬隻兔崽兒以及日本人招募的那些二鬼子兵。
要進入朝鮮半島,必須跨過鴨綠江。這條中朝兩國多年以來的自然分界線,所起到的作用不僅僅是劃分出了國家邊界,最主要的還是養育了兩岸的人。
但三月末、四月初的鴨綠江可不會給中國陸軍麵子,這溫帶季風氣候最大的特征就是冬季寒冷、夏季溫暖,整個鴨綠江的氣候相差甚大,十二月初至次年四月中旬,整個中上遊都處於冰封時期,而水麵更為寬闊、水量更大的下遊地帶,冰封期相對更短,所以目前橫在中國陸軍麵前的是一條十足的冰水河流,江麵上隨時可以見到大大小小的冰塊。
寒冷的鴨綠江麻痹了日軍,讓他們以為中國軍隊最早也會在五月份打過來,但戰爭爆發時間卻提前了。而主動將戰爭時間提前的中國軍隊卻又麵臨難題了,整個冰水混合的鴨綠江寒冷異常,加上寬闊的江麵,根本不可能強渡。
鴨綠江上本有四座橋梁,長惠大橋、臨江大橋、集安大橋和丹東大橋。
作為機械化程度很高的中國陸軍,根本不會考慮到走長惠大橋和臨江大橋,這兩座橋梁連接的朝鮮地區都是不發達的山區,日軍也構築了強大的防禦工事。加上長白山地區本屬於共和國的森林保護區,交通並不發達,數萬人的大部隊要想強突進入朝鮮半島免不了受到嚴重損失。
而集安大橋則位於共和國的吉林省集安市內,長期以來就是作為共和國邊境地區,唯一能和日本政府控製下的朝鮮半島有限製交流的大橋。但這座鐵路大橋始建於幾年之前,通行能力雖然很好,但卻在中日關係惡化之後,日軍徹底毀掉了日方控製段,整個江麵上就剩下中國控製的那三百米鐵路大橋忍受風吹日曬。
中朝地區以往交流頻繁的最主要橋梁其實是丹東大橋,始建於1909年的丹東大橋是日本朝鮮總督府督辦修建的一座鐵路大橋,長九百多米。而後又準備在不遠處新建一座公路橋,但張宇領導下的共和國強勢崛起,日方漸漸退出了東北地區,失去了勢力範圍和大量利益,也就沒有耗費巨資修建公路橋的必要,而後日方甚至主動切斷了丹東大橋上的日本控製段,從那時起就隻剩下集安大橋,誰也沒預料到集安大橋也會被很快切斷。
所以,目前留給中國陸軍的隻有上遊的兩座幾乎廢棄的大橋,而下遊的兩座大橋都隻剩半截,數百米寬的鴨綠江仿佛成了橫在中國陸軍麵前的一大天塹。給中國陸軍造成最大阻礙的不是已經幾乎被炸回了石器時代的日軍岸防,而是這條養育了中朝人民多年的鴨綠江。
雖然陸軍每個集團軍都有各自的工兵團,都有著專業的架橋設備,但現在攔在陸軍麵前的不是二十來米寬的小河溝或者溝壑,而是仍有兩百多米寬的鴨綠江。
沒有別的辦法,陸軍隻好扮演了一次海軍陸戰隊,他們需要發起一次強大的登陸作戰,從早上9點開始第五軍和的第六集團軍合為一體的加強炮兵群,就開始用火箭炮、大口徑榴彈炮、加榴炮,連自行火炮也都加入到了清洗日軍岸防的火力準備中來,這其中還包括特意改裝為火力支援船的幾艘內河運輪。
在長達三個小時的猛烈炮擊中,一共出現了三次炮擊**,猶如瓢潑大雨一樣傾瀉在日軍陣地和工事上的炮彈徹底將陸軍選定的新義州登陸場犁了兩遍。中午剛過,第五軍的陸航團便集體出動,在一架架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下,運輸直升機載著突擊尖兵們向登陸場縱身開進,他們承擔的任務不是最大化殺傷日軍,而是及時發現尚未被摧毀的日軍岸防工事,引導炮兵遮斷阻擊日軍的增援部隊,如有可能自然是快速突擊搶占重要據點。
大規模的登陸作戰在下午一點半開始,此時正處於一天之中氣溫較高的時段,在隨時準備提供強大火力掩護的炮兵助威下,上百艘征集而來的輪船從丹東港出發,第五軍的第十四師首先出發,空軍也在這個時候派來了一個戰鬥機中隊、一個俯衝式轟炸機大隊為登陸部隊提供掩護。
登陸作戰並不慘烈,防守在新義州的隻有一個日軍獨立旅團,再強硬的作風也抵擋不住中國陸空兩軍協同之下的鋼鐵洪流,當第十四師成功登陸擴大登陸場,拿到了重要的重型裝備之後,隆隆的坦克、步戰車等已經將鋼鐵洪流的氣勢推升到更高的層次,登陸作戰已經沒有懸念。
而日軍也深知在抗登陸作戰中,日軍不是中國軍隊的對手,所以中國軍隊成功登陸新義州,對他們而言仿佛是一件很早就已經預料到的事情,對他們而言真正的殺手鐧,也是將中國軍隊不敗神話打破的重要力量,還在第二防線上。
唯一出乎日軍意料的是,新義州的一個獨立旅團是七八千人的部隊,加上天塹和岸防工事的阻滯,該旅團再怎麽說也能為日本軍隊的集結和調動提供至少十個小時的黃金時間,甚至是二十四個小時,但中國陸軍第五集團軍卻用行動告訴了日軍,真正的也是慘烈的陸戰也會有閃電般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