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禽獸與流氓
“空軍第七戰鬥機師已經做好準備,力保北極航線萬無一失!”
“那就好,對了,海軍第三艦隊最新情況如何?”
“‘尊嚴’號航母戰鬥群還在印度洋,‘世民’號航母戰鬥群目前已經出海,就是不知道剛剛完成大修還未進行充分適應性磨合訓練的‘世民’號航母……”
“我相信第三艦隊!”
前共和國南京軍區副司令員、空軍副司令董钜中將堅定的打斷了韋平的臆測,揮了揮手讓韋平離去,旋即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根據聯席會議參謀長莊佳明上將的工作部署安排,董钜需要交給他一份滿意的答卷,任何紕漏和錯誤都是不允許的。
正式參戰後,醞釀了很久的東亞戰區司令部成立一事也終於不再是“猶抱琵琶半遮麵”,不久之後就將作為東亞戰區司令部司令成為共和國三大戰區司令之一的董钜,顯然不希望自己登台亮相之前就陰溝裏翻了船,那可真是糗大了。
擺放在董钜麵前的是一張時間計劃表,18日共和國參戰後中亞戰區並未按照之前計劃的那樣給予蘇聯站場的德軍猛烈而又突然的空中打擊,一周之內奪取製空權的計劃也就自然泡湯,但緊跟著共和國就啟動了戰略備用計劃,大有撇開“背後捅刀子”美國單幹的意思。
19日,共和國外交部開始大規模行動,在短短48小時之內就“說服”了與共和國傳統交好的第三獨立國家。其中自然包括共和國周邊的朝鮮、琉球、新加坡等國,波斯灣八國和南美諸國也自然是少不了的,這些國家很快就明確回複了共和國外交部,他們的最高領袖或全權代表一定能夠出席在5月1日於共和國香港舉行的世界反法西斯首腦會議。
從準備時間上看。至少還有一周的時間,表麵上看的確挺充裕,但是實際上,考慮到此次會議召開的突然性和緊迫性,遠在南美洲的智利、阿根廷、巴西、烏拉圭、巴拉圭等國領導人要繞太平洋經美國、加拿大和北極飛抵共和國,這一番的繞彎周轉顯然得耗費不少時間。
所以根據安排,中東地區和南亞地區國家領導人會在24、25日這兩天飛抵北京,而遠在南美的國家領導人們則會在26日至28日陸續抵京。墨西哥、美國、加拿大、自由法國、大英帝國等北美國家及流亡政府最高領導人,則集中在28日至29日抵達,30日會是一個休息日,各國政要將從北京出發飛至香港。準備出席在5月1日舉行的大會。
如此一來,在這戰爭之秋的關鍵時期舉行如此之大的反法西斯盛會,而且還是軸心國死敵或未來死敵的國家領導人的齊聚大會,眼瞅著自己的敵對國元首們齊聚一堂商量著怎麽戰勝自己,軸心國會坐以待斃置若罔聞嗎?顯然。如此大規模的世界政治行動根本做不到百分之百的保密,但作為會議發起國而且還誓要在世界反法西斯陣線中擔當主力的共和國,顯然務必要確保會議百分之百安全,不管會議最終會商討出個什麽結果。東道主顯然要確保這些遠來之客不會有任何危險。
如此重大而又艱巨的安全保障任務,顯然其艱巨性是人類有史以來最高級別的。在此之前,人類曆史長河中。有哪一個國家膽敢在戰爭時期盛邀其他國家來商討如何聯合作戰的?更何況此次會議召開的背景便是人類自誕生以來的最大規模戰爭,五大洲四大洋都被戰火燒灼,十多億人被卷進戰爭之中,而且就在共和國家門外,作為死敵軸心國成員國的小日本所占領的菲律賓群島便赫然矗立,共和國卻依然要召開反法西斯大會,難道就不怕小日本傾盡全力破壞?
害怕,是人類天生俱來的秉性之一,害怕是每一個人的權力,但不可否認的是,人類的進步正是因為害怕,害怕饑餓才有了刀耕火種、害怕死亡才有了醫學、害怕落後才有了教育,但是害怕並非是國家意誌的形容詞,更不是軍人所需要的字眼。
董钜不知道害怕為何物,他反而在內心深處相當的興奮,就怕日本人不敢來挑釁搗亂,要是真來了,他哪兒會害怕,高興還來不及,可思來想去,他總感覺這樣那樣的安全保障部署是否欠妥了一些,皺著眉頭開始伏案沉思起來。
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的走著,這個已經很有年頭的掛鍾是當年還擔任空軍第一戰鬥機師師長一職之時,指揮第一師圓滿完成了中日台灣衝突中的指揮部所賦予的任務,作為戰利品也算是獎勵,空軍司令蔣陽英上將親手將這個昔日的駐日台灣司令部內的瑞士掛鍾送給了董钜,很多年過去了,這個掛鍾依然穩穩的走著,不得不說瑞士人在鍾表方麵的造詣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滴答滴答,董钜很快就從沉思中醒了過來,他暮然的看了一下掛鍾,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是晚上的21點24分,在加上日期——1947年4月21日,留給董钜的時間已近越來越少,沉吟片刻,董钜拿起了桌上的電話,讓韋平過來一趟。
不多時,前段時間多忙於組建東亞戰區司令部一事的未來東亞戰區的作戰參謀長韋平上將,也就是前空軍第二戰鬥機師副師長,很快就趕到了董钜的辦公室,剛一站定並關上房門,恰好看到董钜正對著攝像頭有說有笑,一聽才發現,視頻連線的那一頭,正哈哈大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南亞戰區司令秦銘中將,一個出身陸軍的戰區司令,為人豪爽、耿直、重義氣,為將軍聰明、冷靜、暴力。綜合起來也就一個成語——“衣冠禽獸”。
秦銘是屬於一種典型的“裏外不一”的人,表麵上看起來是一個很正直、很陽光、很睿智也很溫和的人,但真正知道這廝以往戰績的,卻都不得不再送他同一個成語——“衣冠禽獸”。原因很簡單,在生活上、家庭上等等方麵,他的確是好丈夫、好朋友,但在戰爭上,他簡直就是戰爭中的禽獸。
秦銘也是中日台灣衝突中一戰成名的,當初他還不過是共和國陸軍第四集團軍中的一個團長,但他這個團卻跟一窩狼似的,在新竹戰役中。也就是這個團生生吃掉了日本陸軍大半個師團還叫喊不夠,非得要求師長下令讓他這個團繼續追擊擴大戰果,結果自然沒有得到同意,於是乎。他就讓全團的人把“戰利品”——也就是日軍的腦袋,全都割下來別在武裝帶上,全團的人吃喝拉撒都帶著血淋淋的鬼子腦袋,沒過兩天,秦銘就在第四軍中出名了。而他的心願也達成了,台北戰役這個團戰果頗大,一等功都難以嘉獎他們的戰果之大。
當然,秦銘的得意之作還不僅限於此。真正讓他威名遠揚的,還是馬來半島三大種族衝突。這一次突發事件爆發得異常突然,共和國的應急反應能力不可謂不快。但如何更好的平定這樣的大規模種族衝突,秦銘力薦自己的方案給了聯席會議參謀長莊佳明上將,莊佳明覺得太過於血腥殘暴壓下未批,但剛剛走馬上任的新軍情局局長馬麗華中將卻看中了秦銘的作戰方案,於是乎……
於是乎,馬來半島三大種族衝突的平定終究是因為有人比他們更血腥更暴力,在秦銘的運籌帷幄下、在“鐵娘子”軍情局局長馬麗華中將的強勢支持下,種族衝突最終以共和國陸軍第三集團軍下屬的第三空中突擊旅血洗各個種族衝突點尤其是吉隆坡而停歇下來,所以“經此一役”,秦銘不想出名都難了,之後的中印婆羅洲軍事衝突中,也是秦銘的建議最終促使共和國動用中子彈直接將企圖隱匿在原始叢林中,以便日後持續不斷有機破壞的印尼軍隊瞬間秒殺幹淨,為陸海空三軍參戰部隊節約不少物力和人力不說,還零傷亡,何樂而不為呢?
由此一來,秦銘坐鎮南亞戰區自然是“責無旁貸”,流氓最多把流氓二字寫在臉上,而秦銘,則真正是把戰爭中的暴力與血腥,全都隱藏在了他那張笑嗬嗬的臉裏,深深的鐫刻在骨子裏,當然流淌的鮮血估計也不比汽油難燃,簡直是鷹派中的狂派。
韋平站在辦公桌對麵,也不知道董钜在和秦銘兩人聊什麽話題能笑得如此開心,但他知道,和秦銘幾乎是一個德行的董钜這麽笑的背後,有人肯定得遭殃了,這種看似放浪形骸的笑容,其實更像是一種死神的微笑,呼呼哈哈之間,有人就得小命玩完。
“來了啊!”
董钜止住了笑容,招呼韋平坐下後,便將液晶顯示器搬轉了一個方向,放在了兩人之間這樣兩人也就都能看到,畫麵中還在點煙的人自然是秦銘了,他好像心情很不錯,點支煙臉上都是笑嗬嗬的。
“你肯定很好奇剛才我為什麽那麽笑!”董钜趁秦銘還沒好,便瞥了一眼韋平並說道:“剛剛我給秦銘說了一個我自己的大膽想法,結果他也認同,但是我讓他來承擔事後責任,他卻給老子說不,所以老子就取笑他,死在他手裏的人比他一輩子能造的人都多。”
“什麽事後責任?”韋平越發有些好奇起來。
“不是什麽私事,恰恰是公事!”
視頻那頭的秦銘倒先替董钜開口了,他自然認識韋平而且還很熟,當初馬來半島血腥武力鎮壓的功勞中,其實也有韋平的份,因為當初為陸軍第三空中突擊旅快速調集戰略空運力量並統籌安排好物資空運補給的,其實就是韋平,秦銘對他的評價就是,能把戰略運輸機調配得就跟出動戰鬥機一樣利索,不去民航當空管簡直浪費了太多錢財。
“剛剛你出去不久之後我就想,為什麽我們要選擇很被動的方式來保障安全,我認為安全的保障問題不是軍隊應該做的,是警察的事情。是飛機的事情,跟我們軍隊有什麽關係?難道就擔心小日本會突然出來武力破壞,笑話!”
董钜打開煙盒,抽出兩支來都一起給點著。扔給韋平一支之後自己便抽上了,他自然知道,韋平這人渾身上下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抽煙從來不自己點,據說這樣的獨特享受快感能夠讓他有一種被尊重感覺,也的確如此,很少有人主動給韋平點煙,所以他基本也就沒煙可抽。但董钜是個例外,誰讓韋平是他在空軍大學進修班裏就認識的小師弟呢,而且沒有這個小師弟牽頭搭線,他也就基本不可能和如今的妻子相知相識相愛順利晚婚。
給自己的媒婆、自己的工作搭檔、自己的小師弟把煙點著。董钜這還是第二次,不過重要的並非是此小事,重要的是正事,因而董钜抽了好幾口煙後,才在秦銘那詭笑的注視下向韋平說道:“所以。我準備用更為激進的方式來確保會議的順利召開!”
“更激進的手段?”韋平一開始並未在意,抽了兩口煙後才猛地站起身來,嘴裏像是塞了一枚雞蛋似的張開,兩眼鼓鼓的問道:“你打算把東京給炸了?”
“啊?”
董钜被韋平的這麽一大膽猜測嚇了一跳。而在另一邊的秦銘可真是笑噴了,正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的秦銘被韋平這麽一個想法給徹底雷倒了。所以沒憋住,茶水直接給笑噴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紙巾擦拭嘴和桌麵,一邊向董钜說道:“老董啊,我就說了,你和我就是天生的暴力狂,你為何還找個比我們還要瘋狂的戰爭狂來做搭檔,你這不是活膩歪了嗎?”
“難道我有說錯嗎?”
韋平還裝無辜起來,他似乎覺得自己的猜測並不錯,要想讓小日本不搗亂,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一顆千萬噸級的氫彈扔到東京皇宮,讓昭和那廝直接去見它們的天照大神,這是最簡單也自然是最穩妥的粗暴辦法。
韋平的話一出口,董钜和秦銘都不得不服了,兩人“相視一笑”,都隻能搖頭歎氣自愧不如,當然兩人交匯的眼神也都說明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麽韋平能夠被派到東亞戰區作戰參謀長這樣一個職位上來,因為放眼整個共和國陸海空乃至五大軍種,估計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韋平更適合坐鎮東亞戰區,用比小日本更殘暴更血腥手段毀滅日本的指揮官了,秦銘都自愧當初沒早點兒認識韋平,把小鬼子腦袋當夜壺的那些青春歲月裏,要是能碰到韋平這樣的人才,那和小日本作戰的日子可就有得樂了。
秦銘什麽也沒說,一個勁兒的在視頻裏麵雙手抱拳致敬,為韋平這樣的戰爭豪放派致以崇高的敬意,看得韋平是一頭霧水的,爾後才解釋道:“韋平啊,作為南亞戰區司令,我不得不向你提一個建議,你在踏平日本諸島的時候,你可別把昭和那狗日的給老子弄死了,老子還準備讓他嚐嚐現代版的五馬分屍是什麽感覺!”
秦銘的五馬分屍傳聞已久,因為真正見過的人都緘口不言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但也都承認秦銘獨創了這種現代版的戰爭極刑,事情當然還得追溯到中日台灣衝突時期,那時候作為團長的秦銘在得知自己的那幫兵逮住一個漢奸之後,自然很好奇的要去看看這漢奸漢奸,到底長成什麽鳥樣,而且這個漢奸在當地可謂是在日軍的照應下是無惡不作,在中日台灣衝突打響的前夜,這廝還把一戶貧苦人家的獨女給殘忍的女幹汙了。
各種各樣的罪行把秦銘氣得夠嗆,當時也是腦子被氣糊塗了,所以他二話不說就讓一個機步營營長找來了五輛動力絕對強勁的悍馬,把這漢奸的雙手、雙腳以及腦袋都係上了尼龍繩,這五根尼龍繩也就分別係在了五輛朝著不同方向的武裝悍馬軍車的尾部掛鉤上,這個漢奸當場就被嚇得大便失禁精神不正常的把什麽事情都給交代了,結果還說出了更多秦銘不知道的罪行,原本隻想嚇唬嚇唬這個漢奸之後就把他扭送給過渡政府進行人民公審的秦銘當即就氣得讓五輛悍馬開走……
事後那個漢奸的屍體殘片被收拾起來澆上汽油燒了,而目睹了一切的當地百姓和士兵們也基本沒忍住全都嘔吐不止。隻有秦銘一個人當場愣住了,他沒想到眨眼間一個活生生的大漢奸怎麽就成碎塊了呢?當然,這樣的刑罰也真夠厲害,至今據說事發當地的派出所也是共和國唯一一個隻需要一個警察就夠的派出所。當地路不拾遺雖然做不到,但治安絕對好,因為許多小孩晚上哭鬧都會被父母說秦將軍來了,很快這些小孩都不會哭,嚇得直哆嗦。
秦銘的一時衝動為他換來了一個處分,而這個處分也一直在秦銘的檔案裏,而如今他似乎又有這樣衝動的興致,而且還看上了小日本的昭和天皇。這也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想要比韋平更加罪惡,也隻能用這張王牌了。
“說正事兒!”董钜及時的打斷了秦銘和韋平的‘比拚’,這時候休息聊天一分鍾他都覺得有一絲的浪費。所以將煙頭放進煙灰缸裏後,他便正色的開始‘說服’,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董钜的用了一分鍾才把他的想法徹底說清楚,而思索了沒多久的韋平也很快暗暗點頭了,這一切似乎多沒有出乎秦銘的意料。董钜給秦銘說自己的另類想法之時,秦銘就拍著胸脯說韋平絕對力挺,現在看來,果然是禽獸更懂流氓啊!
十分鍾後。切斷了視頻連線的秦銘就沒有繼續笑了,在這十分鍾裏他和南亞戰區的參謀長葛洪一同和董钜、韋平。四人一同探討了一下方案的可行性,隨後雙方談妥各自負責一部分。爭取在22日晚上之前就將擬定一份完整的報告呈交至軍委審批,所以秦銘自然沒有心思繼續開玩笑了,讓葛洪去叫了幾個參謀過來,一場圍繞如何做好世界反法西斯多國首腦會議軍事安保問題的小型會議再一次召開。
“十分鍾前,我們和不久將正式成立的東亞戰區司令董钜中將和參謀長韋平少將,進一步探討了一下如何協防做好首腦會議安保問題,我認為,我們的策略需要調整!”
作為戰區作戰參謀長的葛洪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把隨身攜帶的一個立體投影儀拿了出來,把南亞戰區態勢圖直接投影出來,在燈光暗下來的房間裏形成了一個立體化的數字地圖,將投影儀放在桌麵上,葛洪指著香港的位置,又指了指菲律賓群島的位置,再無其餘任何動作。
“我們之前的方案是充分利用我戰區海軍第三艦隊‘世民’號航母戰鬥群擴大海空防禦範圍,即航母戰鬥群前出至東沙群島附近海域,在香港和日占菲律賓之間形成一道進可攻、退可守兼具預警協同的海空屏障,與駐海南島和台灣島的空軍和海軍岸基航空兵部隊一起構成一道日本海空軍不可逾越的封鎖線!!”
葛洪關閉了投影儀,將秦銘辦公室的電燈重新調亮,才繼續道:“同時,我戰區空軍駐廣東部隊將形成第二道屏障,派駐至香港的地麵防空部隊以及在香港外海巡弋的戰艦則構成第三道防空屏障,前後三道屏障足以確保會議召開的絕對安全,但我想問的是,我們需要如此保守嗎?我們需要忌憚小日本可能出現的空中偷襲打擊嗎?”
“當然,地麵上的安保任務依然會由警方和駐港部隊負責,北京方麵也會派來專業力量防範特殊事件發生!”
秦銘終於開口說話,但插進一句後便不再多說什麽,因為戰區各主要部門的參謀精英們,都在沉思葛洪剛剛的兩個問題,不得不承認一點,共和國為了確保這次會議的順利召開,是可以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的,更何況共和國現在已經參戰了,作為敵對國的日本是可以實施武力打擊的,有這麽一個前提在,南亞戰區以及首腦會議之後就將正式成立的東亞戰區,需要畏手畏腳嗎?
顯然,軍界內人送綽號“衣冠禽獸”的秦銘中將對保守的軍事安保反胃,東亞戰區的董钜、韋平更是反感,有了這麽一夥崇尚進攻哲學的戰爭狂人在,參謀們自然心裏清楚,什麽樣的最新方案才能滿足上司的需求。
“東亞戰區已經準備視情況先發製人,對日本北海道島的日本空軍及日本海軍航空兵駐地進行突然打擊,力爭在美洲各國政要專機經北極航線飛抵我國之前,徹底解決掉有可能威脅到這些‘中華遠客’的日本空中力量,而我們呢?我希望四個小時候,我能看到一份讓我十二分滿意的最新方案!”
秦銘說完便讓所有人離去,他害怕自己會很快後悔這麽一個大膽的決定,為了這些不遠萬裏來到共和國參加反法西斯首腦大會的各國政要不至於命喪小日本之手,也似乎是為了證明在他們麵前共和國絕對有能力活活捏死日本鬼子,南亞戰區顯然需要做得更好,否則往後可就沒怎麽精彩的機會讓南亞戰區痛痛快快的教訓小日本,因為東亞戰區,就是為了解決日本鬼子而來,要不然,董钜和韋平這樣出類拔萃的戰爭流氓,豈不是白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