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這麽香啊?”

此時眾女也下班回到了別墅,以她們的嗅覺,早在外麵就已經聞到了香味。

“姐,皇嫂們,你們快來,陛下在做芭比Q,太好吃了!”

江洪嘴裏還咬著肉,口齒不清的說道。

“什麽芭比……江洪你小子怎麽又這副樣子?成何體統?我看你是又想挨收拾了吧?”

江寧兒一看弟弟這沒有規矩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曹擇攔著,江洪難逃一頓毒打。

“好了,這是我教給他的,芭比Q就是燒烤的意思,大家快一起過來吃吧,這東西涼了就不好吃了。”

不用曹擇說,林若雪已經拿起一串羊肉串啃了起來,獨特的味道瞬間在口腔裏炸開,味蕾一瞬間便得到了滿足。

“是啊,大家快來吃啊,這也太好吃了!”

隨後眾女說什麽也不讓曹擇親自動手,紛紛過來伺候他。

燒烤晚會結束之後,曹擇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陛下,您的意思是說,想要舉辦一場別開生麵的婚禮?”

“沒錯,我可不是那些普通人,你們自然也不一樣,所以自然不能用尋常婚禮,而且這次的婚禮還將成為未來修煉者婚禮的標杆,當然如果普通人想要這麽辦也不是不可以。”

這倒不是說傳統的婚禮有什麽不好,曹擇反而覺得傳統的婚禮還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的。

不過就是裏麵的禮節實在是太多了,有些東西完全是陋習,這些東西自然不可能繼續保留下去。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祭天,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可不會信這些東西,以前沒有修煉的時候,作為軍人本就不會相信,現在已經成為修煉者,更加不會相信那些有的沒的東西。

所以祭天這個環節是第一個就要刪除的,至於其他的,好的方麵保留,不好的方麵刪除。

畢竟他的身份是皇帝,舉辦婚禮也不能太過簡單了。

“既然陛下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好好期待吧,不過您能不能現在就透露一點消息啊?”

林若雪好奇心永遠是最重的那個,立馬過來詢問。

“這可不行,都說了是驚喜,說出來就沒有驚喜了,這件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一切事項我來完成就行。”

“這怎麽行,哪有皇帝自己操辦婚禮的?”

蕭琳一臉無語,曹擇身份尊貴,這種事情他親自來辦,豈不是顯得皇室無人了?

“無妨,在我看來,人並沒有尊貴不尊貴,隻是責任分工不同罷了,如果沒有肩上的責任,其實我倒是更願意過閑雲野鶴一般的生活。”

曹擇說的是心裏話,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他肩上的責任都太多了,哪怕是聖人,也有心累的時候。

有一句話叫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其實很多時候他也是出於無奈,即便他現在已經踏入了修煉者的行列,還是無法擺脫大勢的推動。

“那也不行啊,如果所有的事情都由您親自操辦,那要那些工作人員幹什麽?”

江寧兒也過來勸阻,一直以來,她們的確是遵照曹擇的意誌在慢慢改變,也逐漸擺脫了使用下人的思維。

但總有些工作需要人去做,所以別墅裏自然也有工作人員,否則別的不說,衛生估計都成問題了。

別墅裏可都是曹擇的家人,總不能讓他們上了一天班還需要自己動手打掃衛生吧?

“放心吧,我隻是想給你們一個不同的婚禮罷了,至於雜事,魏青和馮斌會安排好的,總之,這件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眾女也不好勸說,畢竟整個別墅,現在就屬曹擇最閑了。

第一天一大早,曹擇便早早地來到了城門處,雖然還叫城門,其實早就已經沒有了城牆。

隻是作為紀念,這裏還保留了一段城牆,說白了就是個象征意義罷了,隨著人口的不斷增加,這裏勢必會成為一處遺跡。

很快,不遠處的馬路上便出現了一隊馬車,跟現代化的設施比起來,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當然,這也不是個別現象,因為要優先滿足軍隊和勤務用車的需求,即便是京城,馬路上也沒有那麽多汽車行駛。

百姓大多數物資的運輸還是需要馬車,不過現在的馬車已經經過了改良,全部換上了橡膠輪胎,馬兒拉起來更加省力,自然效率得到了大幅的提升。

“陛下,就咱們幾個在這裏接待,是不是顯得有些太寒酸了?怎麽說也是公主啊。”

魏青和馮斌對視一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翠羽的確是公主,但也是朕的老婆,朕過來接自己的老婆,搞得那麽隆重幹嘛?”

聞言,魏青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馮斌則是在一旁偷笑。

“馮斌,你笑什麽?”

“我笑什麽?我笑你就是個榆木腦袋,陛下自有判斷,你在這瞎操心什麽?我看你就是一根筋!”

聽到這話,魏青臉都青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被這個莽夫給嘲笑了。

“我一根筋?你忘了自己被陛下收拾的時候了是吧?我要是一根筋,那你就是豬腦子!”

兩人性格相近,平時可不少拌嘴,不過關係其實十分融洽。

此時曹擇在這裏,兩人隻敢小聲嘟囔,否則恐怕非要較量一番不可。

“好了,人已經到了,你們兩個不要丟人現眼了!”

曹擇無奈,要不是這兩個家夥實在用著順手,他都想換貼身侍衛了,若是讓別的國家領導人看見兩人這個樣子,恐怕要嘲笑他不會選人了。

當然,兩人雖然腦子簡單了點,卻也是不可多得的誠實性格,而且跟隨他的時間也不短,也沒必要那麽在意別人的目光。

“陛下,我來了……”

此時,馬車停下,翠羽公主迫不及待的下了車,腦子裏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卻隻說出幾個字。

因為是在大街上,她也不敢有過分的舉動,隻能紅著臉扭捏的站在曹擇麵前。

“怎麽?一段時間不見,是不是有些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