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望著這三醉鬼,梁秋有些哭笑不得,最後也隻能無奈的左手揪著虎子,右手來個豹子把這兩人送回去了。
在回來將水瑩扶起時,這妞兒整個人都趴到梁秋身上了,小嘴還在梁秋的耳邊吹著熱氣,軟玉溫香在懷,多少有些心猿意馬。
這妞兒的身材雖然沒有菲那般魅惑,但也不差,該翹的翹、該凸的凸。
大鳥好一段時間沒開葷了,都有抬起頭的跡象,壓住心中的邪火,一把將水瑩抗在肩膀上……雙手扶著兩條小腿,軟軟的。
邪火又騰了起來,梁秋吞了口唾沫:捏一下應該沒事吧!嗯,就是捏一下而已。
想法一出,就再也收不回來,大手不自覺的攀上了那翹翹的臀部,手指輕微一摁,好有手感……彈彈的……
就這樣捏了幾下,梁秋急忙壓住邪火,扛著水瑩就往她家奔去。不過,手還是一直放在那翹臀上。
梁秋怕真忍不住把人給那啥了,那還得了啊。
將她送回家裏,放下時,還不著痕跡的用力捏了捏……鑒於她母親在這兒梁秋也沒敢過於放肆,告別了一聲就走了。
一路上還在回味著那翹翹的手感……還真不錯呢。梁秋邪邪的想著。
……
“小‘混’蛋,年紀不大,心還真壞……”房間裏,水瑩趴在榻上,小手還放在被梁秋捏的有些疼的屁屁上,小臉酡紅,小嘴喃喃自語著,哪兒還有醉死的模樣。
……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裏,看著一片亂糟糟的桌子,梁秋苦笑著收拾了一番,這才睡去。
一夜無眠,哦不,是沒啥來作怪,一夜睡得很安穩。
次日一早,梁秋就起來了。重複著洗刷的動作,然後又去吃早飯了。
跟眾人打了聲招呼,梁秋坐了下來,拿起一塊肉就狂啃。
長桌上,水瑩看著梁秋的眼神有些閃躲,時不時還有些臉紅。
“水瑩,怎麽了?”察覺到閨女的異樣,母親問她。
“哦…沒事!!”水瑩收回眼光,慌亂的拿起一塊肉同樣啃了起來。
她母親深意的看了梁秋一眼,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閨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不會是被發現了吧!!水瑩的眼神梁秋自然是看在眼裏:應該不會啊!如果真是被發現了,那就丟臉丟到家了哇。
梁秋快速的填飽肚子,走了。不確定是不是真被這妞兒發現,梁秋覺得還是要做好防禦的準備。
“小秋,這麽匆忙是有事兒?”往常梁秋都是慢吞吞的細嚼慢咽,還吃得特多,自然也算是最慢的。今兒卻是反常,鴻公覺得需要關心一下。
“啊?”梁秋一愣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水瑩,匆忙道:“啊……那個,嗯,的確是有點事兒。”
“這樣啊,那就趕緊的去忙吧!”鴻公又問:“需要幫忙?”
“這個…不用了啊!我自己能解決,我先走了!”梁秋說完就快速的離開了。
心裏有鬼的人傷不起啊。
梁秋覺得昨晚還真是魯莽了,就當做水瑩這妞兒已經知道來說。不過,這妞兒怎麽知道的呢?難道這妞兒是裝醉麽!
梁秋感覺知道了些什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尼瑪,被坑了哇。
現在就是保佑這是錯覺了,這妞兒肯定不知道。
……
第二階層。
牛股隕落之地處,一道牛頭人身魁梧的身形出現,望著已經被妖獸啃爛得不成樣子的牛股,陰翳之色在他的眸子中閃過……淡淡的望向第九蠻域的方向,下一刻身形消失不見。
……
兩天的時間悄然過去了,村子裏的氣息越來越凝重,
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巫山部落的人每個人都在準備著。
梁秋所擔心的事兒沒有發生,水瑩也沒有來找梁秋的瑪麻煩,估計那天是錯覺,對的,一定是錯覺。
這會兒,梁秋的心思又活躍起來,害得擔憂了兩天。
……
還有兩天的時間,就到三年之約了。
血獄部落裏。
大廳內,一幹人在此有男有女年齡不一。菲、衛石、衛嘯一些老熟人,也均在此。
大廳首位的椅子上,正做著一個看起來年約五十左右的老者,這老者正是血獄部落的首領,德公。雖然看起來才五十歲,但其實際年齡依然有著八十,這便是實力強大的駐顏。
在其右下,是一個年約七十的老者手裏拿著一根拐杖,正是祭祀。
祭祀的名字不管是在那個部落都一樣,以前的名字一般很少使用,從而改用祭祀這名字代替。這兩字同樣代表著權力、實力、地位的象征。
依次而下的則是中年一輩的中柱實力。
菲等人隻能坐在末尾。
而在大廳中間站著一個老者,此時他的身軀微彎,向著德公行禮。
德公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放心,待那巫山部落被驅除出棲息之地,便不再是三大部落,所有的一切將會是歸我血獄部落所有,隻要你做我血獄部落的附庸部落,扶持你做三大部落之一也並非不可!”
站在中間的老者大喜道:“多謝德公的恩情,我黑雲部落往後定然以血獄部落為首!”
“唔,很好!”德公淡淡的道,然後便一揮手,那老者識趣的離開了。
望著老者遠去,德公收回目光,雙眸如電的望著下方的一個中年男子,朗聲道:“豐信,準備得如何了。”
這中年男子豐信正是德公的第三個兒子,也是衛石的父親,他道:“已經準備妥當,隻要開始,定然叫巫山部落敢上來的人,有死無生。”
“很好。”德公沉聲道:“這次參戰的年輕一輩就由菲兒和嘯兒出站。對了,嘯兒你的傷勢沒問題吧!”
衛嘯昂然道:“已無大礙!”
“唔,沒事就好!”蠻公又道:“打傷你的那人,身份查清楚了沒。”
衛嘯道:“此人來曆很神秘,除了在第二階層出現外,查不出任何東西。”
“這樣啊……”德公略一沉吟,道:“這人如今既然在巫山部落裏,那麽巫山部落的人有可能會輕此人出站少年一輩的戰鬥,你和菲兒,可有把握對付此人!”
衛嘯冷笑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那梁秋呢,若不是被他打傷我還沒這麽快突破到凝血大成之境。這次,定然會好好的感謝他。”
“好,不錯!”蠻公拍了拍桌子道:“既然如此,那就年少一輩的戰鬥就交給你和菲兒,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是!”菲和衛嘯同聲道。
……
行雲部落裏。
首領行公同樣在有條不絮的安排著眾人,飛淩和另外一個少年代表著年少一輩出戰。而代表中年出戰的是兩個中年男子,一個半步蠻靈之境,另外一個則是凝血圓滿巔峰,都是一等一的強者。
……
三年一次的部落之戰,均是在域主城裏進行,而且,都是由域主作為見證。
此時的寬敞的練武場內,高聳而起的比武高台早已建立,此時一些下人正在端著桌子擺放成一排放在階梯的高台處。讓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觀戰。
最頂中的龍頭椅子,自然是域主的。
房間裏,蠻龍低著腦袋正在挨著每天一頓的訓話。
“還剩下一年的時間,你以後就好好的修煉吧。待回到去
,老子再好好的收拾你。”蠻權洪亮的聲音響起,聲音中恨鐵不成鋼。
蠻龍低著頭嘀咕著:“怎麽修煉還不是一個樣,還不如做個紈絝大少爽快呢。”
蠻權虎目一瞪怒聲道:“你說什麽?”
蠻龍嚇得一巔,猛搖頭:“沒啥……沒啥!那個,您說夠了麽?說夠了的話,我就出去玩了哈!”
“玩你大爺,給老子好好的呆在家裏,敢走出門口一步,老子打斷你的狗腿!”蠻權被氣樂了,髒話都出口了。
蠻龍又嘀咕著:“狗腿?我還不是你生的,我的是狗腿,你的是啥?”
“小‘混’蛋,你說什麽?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蠻權被氣怒了。
蠻龍識趣的閉口不言。
“哼!”蠻權冷哼了一聲度步走了出去。
見父親走了,蠻龍又繼續嘀咕著:“再說一遍?你當老子是傻子啊,再說一次,還不被你吊起來打啊?你傻,老子還不跟你傻呢。不然,別人以為你也傻呢,哪樣不是很丟老子的臉麽。”
剛走出不遠處的蠻權,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氣的牙齒都哆嗦了,一個勁的唸嘮著:“草尼瑪,生個你這麽一個不孝子。我,草泥馬啊!!”
要是蠻龍這貨聽到他老子這麽說,一定會嘀咕說:“我媽不就是你‘操’的麽,不然哪裏有我!”
嗯,要是怎麽說了,估計就算蠻權的脾氣再好也會把這是吊起來抽上一頓來解恨。
……
巫山部落裏。
很是蕭條,平常經常在訓練場上玩鬧的孩子都不見了蹤跡,大人也是行色匆匆。
大廳裏。
此時再次齊聚了不少人,水瑩三人均是在此,以及三人的父親和叔輩們都在這裏。
沒有人說話,氣息,有些凝重。
良久,鴻公稍微有些低沉的聲音響起,“此次,咱們凶多吉少啊!血獄部落的德公已經是一隻腳踏入了蠻王之境,而行雲部落的行公也是蠻靈圓滿巔峰,咱們部落的最強者,也僅僅是蠻靈之境。在這方麵,我們根本就已經輸了。”
“如今,唯一所能依靠的就隻有中年一輩,以及年少一輩的勝利了。可,中年一輩中,就自清的實力最強,但也僅僅不過是凝血圓滿巔峰。而血獄部落的的豐信,在三年前就已經一隻腳觸碰到蠻靈之境,如今三年過去,想必也已經踏入了這個境界,而咱們巫山部落……”
大廳更沉默了,沒有人說話,水瑩等人眼睛紅紅的。
“如果山兒還在就好了……誒……”鴻公的聲音布滿了哀傷。
聽到這名字,在場的眾人無不是一巔,神情激**,可隨後又沉默了下來。
蠻山,這是個很普通的名字,但卻是第九蠻域的一個傳奇,巫山部落在他的帶領下,曾衝入過第七蠻域……
可是隨著蠻山的失蹤,巫山部落再次被打回原形,甚至比之從前更加衰敗,而且更是被以前的敵人一再打擊,隻能苟延殘喘的龜縮在這第九蠻域裏。
如今,甚至連這裏都保不住,鴻公忍不住老淚縱橫。
自清咬著牙道:“鴻公,就算我等在戰鬥中身亡,也一定要抱住這點家底。我相信蠻山哥並沒有拋棄我們,他一定是有急事出去了,隻要他回來,咱們巫山部落還有東山再起之期!!”
“對,就算拚死也要保住!!”豹子的父親自鳴眸子通紅,堅定道。
其它人亦是奮聲而起。
可是,那個傳奇般的蠻山還會回來?眾人不知道,也緊緊的守住這點精神支柱。
想到小時候抱著自己玩耍的蠻山叔,水瑩紅著眼睛,貝齒咬著紅唇,白嫩的小手緊緊握住,青筋卻是鼓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