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隻怕用不了幾秒鍾的時間,留給殺手老大的思考時間真的不多了。
“好,我答應你,我們撤。”
最終老大,還是答應了那兩名殺手的請求。
畢竟他們所說的是實話,就算他們回到了殺手組織當中,也是死路一條。
何不直接選擇逃離?
哪怕是被追殺,最多也就落到一個死的下場。
但他們現在繼續執行任務,那也是死路一條。
陳火寧裳那邊已經將三昧真火陣法布置完成了,等到他們過來支援,這三名殺手便會被包了餃子,根本再無退路。
再者李儒的身上也有著詭異的血液,腐蝕著他們的身軀,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剛才那幾刀下去非但沒有把李儒傷成什麽樣子,卻讓李儒的血液通過了這匕首傳遞到了他們的身上,將他們的手臂腐爛氣息潰散可以說是作繭自縛。
所以說,他們現在如果繼續的完成刺殺任務,隻怕是還沒有殺了李儒他們三個先死了。
橫豎都是死,他們為什麽不選擇更有可能活的那一條路呢?
再者說了,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當了這麽多年的殺手,要說自己沒有一個藏身之處,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藏身之處絕對的隱蔽,哪怕是他們的殺手組織,也不一定知道這個地方。
所以,他們思忖之後,決定還是選擇逃離此地。
他們釋放出煙花,在陳火和寧上衝來的那一瞬間,便遁身逃走。
空中散發出了濃鬱的白煙,整個視線都被遮擋住了,那群修煉者也看不清楚路,再加上他們剛剛布置完了三昧真火陣法,已經元氣大損,連續消耗靈氣,更加沒有什麽能力可以去追他們了。
然而陳火卻想的是,這兩這三位殺手,那麽想要費盡心思的殺掉李儒,絕對不可以留。
所以他打算直接衝過去殺了這三名殺手,也防止夜長夢多,更加不用擔心事後這三名殺手會掉頭回來,再行刺殺李儒。
陳火就喜歡做這種永絕後患的事情。
結果沒想到的是,李儒卻出聲的製止了陳火的行為。
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說的。
“你不要去了,這三個人就放過他們吧。”
“就算你追過去了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為什麽?怎麽就沒有意義了?我不太明白。這三個人可是要殺了你!你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了??”
陳火十分的不解。
如果要是有人想要殺他的話,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陳火也必然會要了對方的性命。
李儒所想的卻是深謀遠慮,一方麵是因為陳火自身包括寧裳,他們的修為境界已經受到了些許的影響,因為消耗了大量的靈氣,而長時間沒有補充的話,就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盡管在外界空氣中一直留存著靈氣,但並不代表著就可以讓他們恢複了,這隻不過是短暫的吸收罷了。
想要真正的用功法運轉一個周天,進入到丹田之內還是需要時間的,也就隻有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化為了自己的力量,才算是真正的恢複了。
可是很顯然現在他們沒有這個條件,就算是有這個條件,這此地過於的危險,他們也不會選擇在這裏。
一般情況下,一名修煉者,想要恢複自身的靈氣,會選擇一個極為隱蔽,並且靈氣十分充裕的洞天。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敢放心的恢複。
現在李儒所在的地方距離縣城也並不遠,潛在的敵人不知還有多少。
想要了去李儒性命的人更加之多。
李儒也不敢在這裏布置聚靈陣法。
何況啊,陳火的擔憂不是多餘的。
這三名殺手沒有完成這一次對李儒的刺殺任務,也許下麵會繼續的。
而等到那個時候,等待著李儒的將會是什麽可想而知。
就算是這三位殺手知道自己不是李儒的對手,他們也可以回到組織當中去派遣救兵回來。
所以說這才是李儒的擔憂,他最害怕的就是這種情況發生。
萬一到時候他們在此地恢複,被仇人看見了對他們下手或者製作什麽包圍的陣法,那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什麽?
如果陳火貿然的去追擊這三名殺手,萬一這是這三名殺手的陷阱,挾持,或者讓陳火重傷。
那對於李儒來說又將會是一場折磨。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把這些人全部都給放走,反正他們又沒有得逞,李儒倒也不用擔心這些人會怎麽樣,他們也不能夠怎麽樣。
不過還有一點是李儒沒有想到的,他本以為這個組織的人會一直選擇此殺下去,哪怕是任務沒有完成,他們也都會選擇刺殺,直到自己身亡。
可真實的結果卻並非如此,不過李儒倒也不覺得在任務麵前人們可以放下自己的性命,他深吸了一口氣,全心的去對付嗜血因子了。
最起碼在這三昧真火陣法燃燒的這段時間,還可以有一點時間來恢複一下自身,最起碼你要壓製住著個嗜血因子,否則的話就算是他能夠離開,也會遭受到嗜血因子的進攻而導致死亡。
說起來,我倒是有點好奇啊,為什麽你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寧裳蹙著好看的眉頭,望著躺在地上的李儒,他本來想和陳火一起把李儒給扶起來的,結果卻沒有想到李儒阻止了他們的行為,並且告誡他們暫時不要靠前。
盡管他們也不明白,李儒為什麽要這樣說,但既然李儒這麽說了,他們也隻能夠遵守。
“其實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從剛開始我施放靈氣的時候,我的身軀一直處於很茁壯的狀態,並且我的身上漸漸的出現了一些紅色的血霧,這是之前的後遺症。”
“那個血池在我的體內一留出了嗜血因子,盡管我不知道這個東西究竟該怎麽消除掉,但是我想如果要是沒有這些嗜血因子的存在的話,可能我自己也不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說起來,李儒便是一陣歎息,可能都怪他當時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