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為首大漢又立刻的潛伏了下來,但瞧著這一幕,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可是萬一這是真的的話,那我們就錯失一個殺李儒的機會。”
“雖然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我想李儒那口鮮血的絕對真實,並非是刻意偽裝的。”
大家作為修煉者,隔這麽多距離,想要看清楚發生什麽,其實也不難,再加上武輝也並不知道在周圍中有潛藏的殺手,所以他們並沒有把李儒圍攏的死死的。
這些殺手也是能夠看到李儒那邊發生的狀況。
“依我看,不如派前幾名殺手,悄悄的潛進去,看看李儒究竟是不是真的陷入了某種危險境地。”
“如果能夠確認的話,我們再動手也就不遲。”
“而且到時候,我們還需要先把這利刃組織的成員給引開,雖然說他們的實力不如李儒,但畢竟是李儒所招來精英部隊,實力也不容小覷,而且對方的人數眾多,我們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也好,不過該帶誰去?”
“我這邊倒是有人,但是你那裏隻有兩個人,如果你們兩個都去的話,那可能就沒什麽人了。”
“我讓我這個兄弟去,然後我的人也很快就會過來,你們派一個人就行了,兩個人就足夠了。”殺手組長說了一句。
為首大漢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兩人都各自的派了一個人前去,悄悄的來到了李儒的附近草叢中,仔細的觀察著李儒的狀況,以此來判斷李儒是不是真的陷入了危機當中。
其實說是判斷,倒不是說是是用法寶探查。
有專門的法寶是可以探查,在修煉者周圍的靈氣波動是否異常,而異常的方向具體在什麽地方,通過這一點便可以判斷出那名修煉者究竟是不是有異樣。
這種法寶在殺手組織當中非常常見,因為他是專門可以探測到一名修煉者究竟是演的戲,還是實情。
普通的修煉者,想要做到偽裝這樣的情況,其實也並不困難。
他們可以用靈氣逆行的方式,偽裝出自己快要重傷了,然後來欺瞞大家。
可是用了這個法寶,便可以精準的探測出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為有些東西是演不出來的。
這件法寶,每一個殺手組織幾乎可以說是人人必備,之前那三名殺手走的倉促,所以並沒有帶這樣的東西,而這一次為首的大漢吃一塹長一智,特意的帶了這個法寶過來。
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個殺手組長也帶了這一相同的法寶。
看來大家都挺專業的。
經過探查,這兩名殺手發現李儒身上的靈氣的確不正常,而且十分過於充裕,幾乎都快要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白霧之中了。
很快,他們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分別了自己的上頭。
而為首大漢和殺手組長,聽到了之後都陷入了沉思。
看樣子,李儒是真的有危險了。
“可是我們真的就這樣動手嗎?”
殺手組長還是有點不放心,“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
“可是機會稍縱即逝,如果這一次沒有動手的話,下一次可就沒有那個機會了。”
為首大漢不想放棄這次機會。
他覺得這次是個好機會,也是可以殺掉李儒的唯一機會,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到時候他們在想殺裏李儒就困難了。
而且李儒現在明顯處於一種虛弱的狀態,是他們下手的最好時機,殺了李儒之後,他們也有周密的辦法可以撤回。
但這撤退的時間不能太久。
他們已經拖了兩天時間了。
“確實如此。”殺手組長深思了之後,咬著牙道:“那就動手吧。”
“讓我看,我們兵分三路,一路人馬引開利刃組織的成員,當然他絕對不會派遣所有人去,所以我們要提前的布置好陣法,用充足的計劃遏製他們,不會再回來。”
“然後剩下的那些駐守在李儒身邊的人,我們再派一隊人馬前去攻擊,達到一個聲東擊西的效果,最後一隊人馬,這是目標很明確,直接對李儒下手。”
為首大漢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殺手組長,問道:“不知閣下有何意見?
殺手組長搖了搖頭,“沒有什麽意見,非常容易周密的計劃,這一次跟您的合作讓我學到了很多。”
當然這一句是謙虛的話,其目的啊就是想讓對方放下心,畢竟兩個人,誰都沒有真正的信任對方,大家表麵上裝作的好像是一條船上的人,但在暗地裏麵還是兩撥人,兩個組織。
其實為首大漢的那一個殺手組織也曾經問過,他為什麽不把這兩名殺手給解決掉了。
畢竟以他們的實力想要解決掉,這兩個人簡直易如反掌,他們可是來了十幾名殺手。
但是為首大漢搖了搖頭,他想利用這兩個人當炮灰,沒錯,這兩個人很明顯也是為了李儒而來的,所以他便借著這個機會可以讓對方承擔一些分散李儒注意力的事情,這一次他不希望血紅組織再有人受傷了。
這也是為什麽他一直留著對方的原因。
另外一邊的李儒,已經渾然不覺那些殺手開始步入計劃了,他現在最擔心的其實除了嗜血因子以外,就是這殺手了,畢竟他也知道,這些殺手不會乖乖的就站在那裏看著他受到重傷而不攻擊。
所以他想盡快地壓製嗜血因子,但是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這些嗜血因子似乎是因為處於巔峰的狀態,所以他抵抗李儒,非常頑劣。
李儒一時半會也拿對方沒有辦法,他隻能不斷地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壓製嗜血因子。
靈氣的話李儒是靠不上了,這個靈氣被嗜血因子幹擾之後,他的丹田當中全充滿的靈氣,無法使用,也無法轉換成自己的靈氣容納到丹田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儒的額頭上也漸漸出現了汗珠。
這是一場持久戰,是他和嗜血因子的持久戰。
武輝等人看到李儒半天也沒什麽反應,好像也沒什麽危險,大家便都盤腿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