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軍師給猜中了,這儲存金銀財寶的倉庫被妖獸給鏟平了。
甚至連一點渣滓都不剩。
“這下可是糟糕了……”
軍師隻覺得很是頭疼。
沒有了金銀細軟,回去之後也不好交差,更重要的是,就很明顯李儒不打算這麽放過他們,所以說一旦要是李儒拿這件事情責怪起來,隻怕到時候他也不好回去交差。
蠻族首領也會很難辦。
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則關於軍師畢竟這銷售的事情確實是他沒有想到的,所以他也沒有在大本營之中留下了太多的人手看管,以至於讓妖獸衝了過來,釀成了大錯。
“這下可怎麽辦?”
這軍師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細想之下,他覺得絕對不能夠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回去,要是空手而歸的話。蠻族首領也會安全不保。
“軍師,接下來該怎麽辦?”
一名蠻族手下忍不住的詢問軍師。
軍師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想了想,然後問道:“你們立刻去看看其他的軍帳還有沒有剩下的金銀珠寶,能夠用到的全部都用到,還有關於這件事情,你們絕對不能夠說出去,聽到沒有?!”
軍師警告眾人。
因為這件事情要是說出去了。隻怕到時候,他剩下發計劃也沒用了。
雖然眾人都很不理解,軍師想要幹什麽,可是他們也隻能夠照做。
就這樣,蠻族人在那些殘破不堪的軍帳中,四處的尋找,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些金銀珠寶什麽之類的東西。
隨即,他們發現大部分的金銀珠寶全部都已經被妖獸給拿走了,要不然就是被毀壞的根本不能夠再使用了。
別小瞧了這些妖獸,這些妖獸那可都是通了靈智的,所以說隻要是他們看到這些金銀珠寶之後,也會想著要去拿走,交換物資,他們也知道,這可是好東西。
這個消息回稟了軍師之後,軍師陰沉著臉,很快,他問了一句,“我讓你們找的那些箱子,你們找到沒有?”
這些箱子待會兒可是有它用處的。
雖然沒有了金銀珠寶,感覺是可以利用這些箱子,偽造出他已經找到金銀珠寶的樣子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這事也別無他法。
總好過直接告訴蠻族首領,他沒有找到金銀珠寶好些。
“找到了,都在這裏了,這是我們找到的唯一能夠沒有被破損的兩個箱子了。”蠻族的手下回複道。
“很好,有這兩個箱子啊,就足夠了。”
但光有了箱子還不夠。
軍師深吸了一口氣,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陣法石,放了進去,這是一個迷魂陣,也就是說隻要是打開的人就會以為這裏麵有數不盡的金銀財寶。
他不知道就能不能騙過李儒,但他對陣法石還是有信心的。
就算是李儒,隻要不是近距離的觀看,恐怕也是不會發現什麽。
軍師做完這一切以後,便帶著浩浩****的隊伍,又重新的回到了雁門關門前。
而此時的雁門關,氣氛顯得格外的緊張,李儒卻並不覺得,他依舊淡定自若的掃視著眾人。
把他的手中依然在撫琴彈奏,但這些琴聲卻沒有了靈氣包裹,所以隻是普通的奏樂之聲,笙歌動人。
“軍師回來了,看來我想要的東西也一並回來了。”
李儒看到了軍師回來之後,語氣有些玩味,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軍師身後那些蠻族人,所拿著的箱子上麵。
這個箱子後,裏麵到底會是什麽?
要知道,關於大本營被妖獸所襲擊這件事情,包括雁門關後麵駐守的軍隊,基本上都是被李儒所撒了藥粉的,所以他能夠知道這些妖獸會攻擊蠻族大本營。
而這些存放在大本營當中的金珠寶沒有受到損壞,李儒不相信,所以他猜測這箱子裏麵應該不是金銀珠寶。
“軍師你可終於來了,我和大隆朝陛下都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著急的並不是李儒,而是蠻族首領,畢竟想想看也就知道了。
他身邊有了穿山甲,李儒又在旁邊,對他來說可謂,說是虎視眈眈。
他感覺自己一刻都快要呆不下去了。
他真的害怕,你說萬一李儒對他動手了該怎麽辦?
所以說,他太希望軍師趕緊過來,可以保住他一條性命,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現在隻有軍師可以救他,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軍師的身上。
看到蠻族首領這麽窩囊的樣子,李儒倒是有些忍不住的譏笑一聲,“首領別著急啊,咱倆不是好好的聊著嗎?在暢想未來,聊一聊我們今後的合作還有發展,怎麽你就要這麽著急的想要離開呢?”
他真的是覺得很搞笑,這個蠻族首領現在的樣子和當時的他來時判若兩人,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囂張跋扈。
聽到這句話,暗中的這蠻族首領冷笑一聲,他莫得還想讓我和你談人生,談理想,談狗屁去吧,老子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你沒有實力老子會陪你在這耗下去,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在明麵上說,隻能夠在背地裏麵告訴我自己的內心,絕對不能夠屈服於李儒的**威。
隨即他深吸了一口氣,對李儒說道:“陛下想怎麽談都沒有問題,我今天,便舍命陪君子了我陪著李儒陛下,您說你想要談什麽?
看著蠻族首領這麽卑躬屈膝的樣子,陳火也忍不住的冷笑一聲。
“算了,我突然間就不想讓你陪了,還是趕緊把東西供上來吧,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誰知道這時候,李儒突然間又這麽一說,讓那蠻族的首領臉色抽搐了一下,十分的難看,他感覺李儒這明擺著是要耍他。
可是他又不能夠做什麽,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這麽戲耍自己,臉上還陪著笑容,“那好。”
內心當中,他已經把李儒的祖宗八點都給問候了一遍,這個家夥……他必然有一天要殺了對方,他實在是受不了了,他何曾幾時受到過這樣的羞辱。